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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字 227 期
主编:老马不识途
主审:岁月无痕
终审:芬芳
散文随笔
∮
这话不假。
因为家里面养狗,味道是很大;一只狗的味道,在密闭的环境里面,都忍受不了,何况是一群狗?这是一种折磨。
我说,可以理解。
他说,你理解不了。
我说,就是养狗,怎么理解不了?
他说,这说得是冬天。如果是春天呢,秋天呢?
我说,哦,真的是没有想过。
他说,这还不算什么。如果是夏天,你想过吗?
我说,没有这个经历,所以感受不到。
他说,夏天的时候,通常来说,家里都是开窗透气;如果是有人在家,也会把门打开,毕竟是太热了。
我说,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说,我们就不可能会开窗,更不用说开门了。
我说,啊?
他说,一楼的味道,是上升的,不要说门,即使是开窗,也会很自然地飘进来。你想想,这个味道,会是什么样?
我说,这样的日子,还有个过啊?
他说,楼上很多人,稍微有点能力,都搬走;即使不搬走,也是想方设法地避免回家。这没有办法。
我说,你是瓦轴的?
他说,是啊,如果不是瓦轴,不早就搬走了?
我知道瓦轴工人赚钱,当时,仅仅是一千来元钱;即使是平均水平,都不可能;即使是最低工资,也是保障不了。曾经总理过来视察,那些领导,就把工人锁在了会议室里面,不让出来。总理问过工人,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当然,在场的工人,并不是工人,而是应该带引号的工人;一个个回答是四五千;四五千吗?当时,好像是七百吧?
这些都是现场存在,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
我说,难怪了。
他说,只能是这样活着。没办法。
我说,没有人出面?
他说,有人出面,而且不是一次;毕竟养狗,让整栋楼的人,都是怨声载道;而且,半夜的时候,狗也叫,就形成了一片狗声。
①随笔
想法不一样
文/于公谨
和往常一样,坐在电脑桌子前面,不断发着文字;这是我这几年所养成的习惯。尽管是大年初一,还是停不下来脚步,依旧还是想要开始我的工作。说实话,有时候,也是觉得很累,也是觉得满身疲惫,也是想要进行休息,或者是过去睡觉,或者是静静地品味着一份日子的美好。只是我习惯了这样工作,尽管可能会有着其它的诱惑,依旧是没有什么改变,也没有想过改变。毕竟这是我的事情,而不是别人的事情。
父母是看着电视,在闲聊着。电视节目里面,我是没有多少兴趣;这几天是因为春节,所有的电视节目,都围绕着一个主题,就是欢乐春节。歌声嘹亮,有时候也会听到了,却记不住什么。
母亲突然对我说,云啊,法国是这样不安全?
我本能地看着电视,发现电视里面并没有播送欧美国家的内容,心中很奇怪母亲怎么会这样问我。就说,很乱,很不安全;对于他们来说,白天丢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警察是不会关心,即使是保险公司,也是不太可能会赔付。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白天的时候,看了一个视频,是一个女人介绍,在法国白天丢车的事情。报警了,也做了别的什么,结果是,就没有什么结果。
母亲说,就是法国这样?
我说,欧美国家几乎都是这样,并没有几个好的。甚至是可以说,有的国家,比这个更严重;就像是美国,恐怕是现在用地狱二字来形容吧。
母亲说,这样严重?
我说,如果不严重,美国人就不可能想要移民了。连美国人自己都想要移民的国家,你觉得会怎么样?不是你所想象的。
母亲说,那怎么会有人想要移民?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母亲说,今天白天的时候,你爸看手机新闻里面,说了这样的事情。
父亲是会看手机新闻。
我说,这并不稀奇。就像是现在,有人想要出国旅游一样。
母亲是很惊讶,说怎么会想要出国旅游?
我说,这就是想法不一样。
母亲说,就不怕死?有比中国更安全的地方?
我说,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是什么。
这就是现实。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想法有差异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想不通了,比如说,出国旅游的这样事情。
②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一)
文/于公谨
戴眼镜的人说,他们是狗的父母。
第一个老人说,即使他们搂着狗睡觉,谁也管不着。问题是,我们不是狗大爷。
我笑了,看来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感受。
记得很多年前,曾经去卖店买东西,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抱着一只狗,也是去买东西。我当时转身就离开,并没有继续买。卖店的主人,眼神里面充满了疑惑,不明白我为什么离开。
后来,又去了一次,卖店的主人说,你那天怎么就离开了?
我说,因为有一个女人抱着狗,我就走了。
卖店的主人说,她经常抱着狗过来。
我说,我这个人虽然邋遢,也不是一个干净利索的人,却也不喜欢这样抱着狗的人。
卖店的主人说,我也是。
我说,狗毛都在她身上粘着,烦不烦啊?
卖店的主人说,烦,只是你有办法躲避;而我们却没有什么办法躲避。
很多人都是对狗厌恶,并不是哪一个人;一方面,是狗的卫生问题,而另一方面,这是有个人把狗当做人的问题。这是最让人没有办法忍受。
可能是有人说,狗的卫生,并没有多少问题,可以经常收拾,就没有什么了。事实是这样吗?曾经有人说,狗比猪脏,而且味道还大。
当时,我是不相信这句话。要知道,猪有多脏啊?狗,怎么可能会这么脏?后来,单位的浴室里,曾经养了一只狗;浴室和卫生间是相连的;每一次进入厕所,都是一种折磨,毕竟狗的味道太大了,让我们觉得难以忍受。
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知道,狗可能是比猪的味道大;只不过狗是散放的,而不是像猪一样,圈起来,所以才觉得,狗比猪干净。
和一个住在瓦轴西山的人,说起了狗的事情。
他说,你们这些人生活的都是很幸福。
我说,这个幸福,是怎么个说法?
他说,最起码是没有狗的骚扰。
我说,你生活里,有狗的骚扰?
他说,我们家一楼,住着一对老夫妻,七十多岁了,家里面全是狗。想一想,你就知道了。
我说,这么说来,我们是很幸福。
他说,每一次经过他们家的时候,都是一种折磨。
③随笔
注意的距离
文/于公谨
单位小刘在上个星期五的时候说,他明天去一下营口。在傍晚,就已经开始通知,鲅鱼圈发现了得病的人。只是我们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没有在意;毕竟我们都是觉得,我们是安全的;当然,我们就没有多想,也没有多加思考。星期六的中午,十二点半左右,单位就开始召开会议,直接是关门,让单位处于封闭状态。
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什么感觉;觉得直接执行就可以。在第二天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小刘,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小刘没有上班?询问同单位的小毛。小毛说,你不知道?我说,我知道什么?小毛说,小刘被隔离了。我说,为什么?小毛说,因为他去了营口。我说,是鲅鱼圈,而不是营口。小毛说,谁说不是?
原来觉得,隔离是离我很远;现在看来,隔离是离我很近。我说,居家隔离?小毛说,是居家隔离;几乎是可以说,小刘染病的可能性,接近于无;只是没有人敢冒险,只能是让他在家主几天;而且,每一天都是进行核酸检测。我说,这就保证了安全?小毛说,就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说,这有些惊悚的感觉。
小毛说,不要说别的,只是你害怕不害怕。我说,当然是害怕。小毛说,你知道不知道,大连去鲅鱼圈的人,是多少人次?我说,不知道。小毛说,又有多少人去过鲅鱼圈?我说,当然还是不知道。小毛说,每一个去过鲅鱼圈的人,都有可能得病了。我说,仅仅是可能。小毛说,问题是,这个可能性,是致命的。
这话在理。如果是不致命,就没有什么在意,毕竟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活着;问题在于,这是致命的疫情。既然是致命的疫情,就对每一个人形成了威胁。通常很多时候,我都是觉得,病毒离我们很远;只是这一次,好像是身边发生的,怎么可能会不让我注意?我说,现在弄清楚了那些得病的人,都接触过什么人?小毛说,没有人知道她们都接触过什么人,现在也是没有查清楚。我说,就这样困难?
小毛说,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就像是有一个人,曾经和鲅鱼圈的得病者,坐在同车上,而且是同一个列车;现在就被隔离了,而且是在大连;其他多少人,都是这样被隔离?他们的亲人,有多少被感染?谁都是不知道,只能是进行治理;这是一个繁琐的工程;有一个漏网之鱼,就会出现致命的漏洞,就会让很多人害怕。
我说,很多东西新闻什么的,都是在不断宣传,都是在说,要一定注意疫情;而且,一定是要保持距离。小毛说,最害怕的,就是那些逃离的,他们就是害人害己。我说,这话很多人都是说过,他们一旦是跑了,会怎么样?小毛说,连累了家里人。我说,去亲戚家呢?小毛说,亲戚家也是会被连累;很有可能结果是,亲戚并不知道,出去会传染很多人。我说,最后的结果,就是很多人因为这个人的不治疗,而进入生死的边缘。小毛说,关键是逃跑了,就不治疗了?结果是什么,难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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