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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枯石烂的思念
――父亲节里想父亲
文/蔡奎伶(陕西)
那年冬月初八寒,
二哥返乡电话联,
边说边呜咽,
言老爸仙逝升天。
惊闻心里一颤,
无语凝噎,
泪水涟涟,
心潮涌动起波澜……
吾父,
出生于博望故里,
1934年,
正月初七来人间。
父幼家境贫寒,
祖母手巧能干,
靠做针线,
挣点零钱。
少时父去别人家小店,
帮工把活干,
只为吃上饱饭,
历经磨难。
五十年代,
父青年,
曾在城固二里完小,
教书育人数年。
期间,
按血指印入共青团,
教学成绩斐然。
考入陕西省干校,
毕业那年,
智取华山之司令员,
来校讲演,
革命传统教育,
激励青年。
父辈前贤,
壮语豪言,
励志把国建。
吾父,
不畏千里远,
来到商洛山。
只为响应国家号召,
到艰苦地方去锻炼,
青春为国奉献。
下乡涉水爬山,
羊肠小道弯弯。
靠两条腿,
竟走出一片新天;
农业技术推广,
播撒知识于地头田间。
农民受益匪浅,
粮油增产,
父亲笑开颜。
辛苦值得,
没白流血汗。
六十年代初一天,
回家尽孝把老母探。
坐车途中,
遭遇盗贼,
丢失财物及证件,
无力回天,
无法按时报到上班。
单位错判,
让其在家暂闲。
时过境迁,
组织人事多变,
疏忽大意,
不再联络,
无人管;
像风筝断了线,
飘然渐远。
文革期间,
政治混乱,
民主遭难,
大字报贴遍。
红卫兵来家翻,
无获而返;
给父戴纸帽,
帽子高尖。
检讨、批斗、游行示范,
折磨摧残,
苦不堪言!
但父,
意志仍坚!
七八年,
十一届三中全会,
邓小平复官大展。
冤假错案,
一律平反。
历经数年,
尘埃落定,
父母工作复原,
子女户口随迁。
父育一女子三,
皆已成家立业,
把事业干。
子女小有成就,
为家挣得颜面。
邻里无不羡慕,
给父道吉言,
众人多劝勉,
少劳作,
多休闲,
好好享福,
颐养天年。
父惜字如金,
寡语少言,
言出必理占。
以理服人,
以德育人,
为子女树典范。
勤劳节俭,
从不奢望多贪。
常常是粗茶淡饭,
少油少盐。
常教育子女,
忆苦思甜;
不忘本,
不忘祖先,
好家风代代相传。
父亲在,
人生尚有去处;
子女伴,
其乐融融,
全家欢。
传统佳节,
子女儿孙返,
聚会像过年,
欢歌笑语乐翻天。
父亲去,
人生只剩归途;
近一年,
时常想念。
梦中常见,
音容笑貌依然。
天堂那边,
是否孤单?
可有冷暖?
不知父是否安?
吾父,
只是五十年代,
普通基层干部的一个缩影。
他们,
艰苦朴素,
任劳任怨;
献身使命,
听党召唤,
把青春献给了祖国,
献给了贫困县。
干一行,
爱一行;
专一行,
精一行。
再苦再累也要干,
愚公移山。
无惊天动地之举,
一生平凡。
人生路漫漫,
其修远。
豪气立世间,
如水平淡。
父已去,
无悔无怨,
心坦然。
父去突然,
享年八十三,
走时一人孤单,
无子女在身边,
悲凉凄惨,
留给儿今生无穷的遗憾。
常言: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难道非要在孩儿身上体现?
不公平啊,
苍天!
痛定思痛,
痛何以堪?
苍天有眼,
来世去天堂,
一定把父叩见,
厮守在他的身边,
还儿的宿愿……
父去三周年,
思绪万千……
孩儿在此,
给父请安!
但愿天堂有灵,
传儿思念,
直到海枯石烂,
永远!永远!……
2020.06.18
【作者简介】
蔡奎伶,男,汉族,陕西汉中人,笔名:奎星,学历本科。出生于1971年6月,祖籍陕西城固。1995年7月毕业于西安医科大学。集医生、诗人、认证编辑于一身。酷爱诗词,有感即赋。时而孕诗,时而生词。现执业于汉中市人民医院,业余笔耕,勤于思考,期盼诗友鉴赏交流,诗路互勉共进。曾多次投稿报纸、诗刊及其征文,部分作品已入选《中国当代诗歌大辞典》第二部、《中国近代百年诗歌精品》及《世界汉语文学经典诗词曲》。被授予世界汉语文学经典“十大词作家”、“诗词曲赋名家”。数次荣获诗词金奖、优秀奖等荣誉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