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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推介】于公谨172集散文随笔41--50集

金米文学
认证编辑 2996 作品
2022-02-18 15: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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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一

       文/于公谨

    

       第一个人时候,怎么就没有可能会一直看着?

    

      第三个人说,怎么可能会一直看着?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起来?有可能是天蒙蒙亮,就会出来烧纸,怎么进行制止?

    我想,还真是,没有可能会制止得了,毕竟这件事情,充满了不规律性;仅仅是一天,却有着无数的可能性。几个人看?有可能还是半夜出来烧。这就没有办法避免。

    第二个人时候,只能是更换这个材质。只有更换了,才没有可能会被烧了。

    当时觉得,这个人的话是有道理。只是并没有意思到,这里面,有一个意识的问题,就是宣传的力度问题。

    现在,即使是正月十五,或者是清明的节日,也没有多少人烧纸;而且,也不是在这个路口烧。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他们自己,也是觉得这个做法很好。当然,烧纸的人,不是没有;依旧是存在的。这就像是树木中间,有着花圃,里面有着很多的花卉,在春天,就会绽放;甚至是夏天,或者是可能延伸到秋天,都是会释放着花香,会让很多的美好荡漾。

    却还是会有人,不想要看到花儿的艳丽,就把花朵儿,很不客气地摘下。制止吗?就会说,你家的吗?不制止,就会让他们更加的肆意。

    这并不是人的素质那样简单,而是他们的想法,有些愚蠢,也有些可怕;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总会想要占为己有。问题是,真的可以占为己有?


    在广场的北边,是立交桥头。

    在寒冷的风中,继续北行。

    站在了桥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看到没有车,才会过马路。

    并不是我有意识,而是事实,就应该是小心。

    曾经有一个汽车教练,就回家告诉他的妻子说,离车远一点。很多人的驾驶证,都是买出来的;有的心理素质不过关,只是花钱,就可以买出来。

    我说,这样遇到事情,还不麻爪了?

    那个教练说,本来就不会开车;怎么可能会不麻爪?再说,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心理;没有好的心理素质,做什么都不行。

    我说,这样的人,不适合开车。

    那个教练说,谁说不是?却没有办法,偏偏想要开车。

    我只能说,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碰到?这样开车的人,开车早晚出事情。

    那个教练说,本来就是会出去。就算是平常人,就不出事情?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二

          文/于公谨

    

     当时,我是没有进行辩驳,毕竟很多时候,这样的事情,都是在每一个地方发生。大形势如此。如果是现在,可能很多人都会进行避讳;而当时,并没有会加以追究。而且,我另外不想争论的地方在于,事实就是事实,争论是改变不了什么,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

    比如说,可能这个司机教练,有些上了年纪,六十五六岁左右,并不懂什么是概率,如果说机会的大小,他会懂一些。也就是说,没有通过考试的司机,和通过考试的司机相比,哪一个发生车祸的机会更大一些?教练就会说,当然是没有通过考试的司机,发生的车祸机会大一些。而问题在于,这个有意义吗?答案是没有意义,只能是让我自己感觉到心烦而已。


    继续走着,慢慢地过了立交桥头,就来到了市场。

    市场,也是有着很多的树木;而在它的后面,是广场;也同样是很狭长的地段。

    这个时候,广场里面,有着树木,光秃秃的,一目了然;尽管是处于黑夜里,还是可以分辨清楚;只是很多时候,我都没有想要分辨清楚,觉得这样保持着神秘,也是很不错的。

    夏天的树木,会郁郁葱葱;而这个时候的树木,会有些孤独;形象也很模糊,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有着夜色的迷茫。

    并没有过于纠结,就继续行进着。

    有时候,会感觉到冷,或者是感觉到有些毛躁,就会想要发出着声音,想要叫着。只是并没有叫出来,这是因为,我不想要影响到别人睡觉。还有,尽管是黑夜,也不想要像一个疯子一样的大叫。我知道,这是压力所致。

    有一个人曾经说过,如果没有压力,就会好很多;而喊叫,是发泄的方式。

    我想要说,可以没有压力?

    怎么会没有压力?

    没有欲望,就没有压力;欲望多,压力就多;欲望大,压力就大;欲望沉重,压力就会有千钧。这是成正比。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正常人,多多少少都是会有压力。如果是没有压力,就会脑子里面有问题。也有出世之人,避开了世俗,好像是活得自由自在。但是,他们也会是面临着压力,比如说,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吃饭而忙碌。这是压力。只不过是这个压力很小,更多的是体力上面的压力,而不是心理压力。我则是心理压力。

    想要叹息,想要避世,只是没有办法,我就是一个俗人,怎么可能会避开?只能是这样走着,被动地走着,被生活的路,安排着。

    想要改变,却还是这样碌碌无为。

    有时候,也想,什么时候是个头?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三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也是有些怏怏在心头;为自己,也是为了走过的足迹。

    曾经是不数次,扪心自问,想要知道,自己是否是无病呻吟。

    很遗憾,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到小时候。并不是因为年纪的缘故,而是因为我需要经常反思,需要想着自己的事情,是否是可以有着很多其它的变化,以求自己的改正。

    当时,是因为年纪很小,却也是会有很多事情,留下了痕迹;比如说,吃豆腐过年。

    和几个同龄人说过,因为父亲当时工作的地方,是供销社,就有了很多的不同之处;而且,父亲是挣工资,这和很多家庭不一样;很多家庭,都是脸朝黑土背朝天,就有很多贫困之处;当然,也有父母是教师的。

    按道理来说,父母是教师,家庭不可能会穷困;却也是不宽裕。我和一个姓何的人交谈过,说起了吃豆腐过年的事情;而他的父母,就是教师。

    姓何的人说,相对来说,你们是幸福很多。可以吃到肉什么的,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会吃到肉的。

    我说,当时没有觉得,现在才发觉。

    姓何的人说,我告诉你,我曾经吃过三匝挂面。

    我当是很惊讶,半天没有闭上嘴巴,说,怎么可能会吃下去?

    姓何的人说,没有东西吃,就吃下去了。

    我说,就按照小匝算,也是不少。

    姓何的人说,不要按照小匝算,就是大匝;而且是满匝。

    这让我很难想象。我是曾经看过一个老人吃格子粥,接连喝了八碗;并没有什么感觉到惊讶;毕竟是格子粥;很多人都说,撒泡尿,就没有了。

    虽然我是没有吃过这么多,也仅仅是二号碗,一碗而已;却看到别人吃得香,也是很羡慕。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吃下三匝挂面。

    姓何的人说,你想象不到,我吃饱饭,是很困难的事情;几乎可以说,都是吃不饱的,只能是挨饿;即使是工作了,也不可能会吃太饱,毕竟是我自己还需要攒钱,需要娶媳妇;家离这里很远;吃得是食堂。

    我是可以理解。不要说一个男人,即使是女人,如果是体力很强的女人,也是会吃不饱,也不可能会放开肚皮吃饭。有一个工厂,每天中午,拿饭的人,都是丢饭盒;保卫处的人,就开始采取行动;最后抓到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很理直气壮地说,吃不饱,怎么办?只能是这样解决问题。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四

          文/于公谨

    

    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我也知道,也曾经感受过。出于某种原因,我三天没有吃饭,没有钱,只能是处于饥饿状态。

    刚开始的时候,是感觉到饥饿,感觉到受不了,只能是饮水充饥;后来,时间稍长,就习惯了;没有什么饭香引诱,就只是处于一个状态,没有饥饿感,精力旺盛。

    如果是长期,会什么样?没有这个感受,不敢轻易地下结论。

    好像是坐在电脑前面发文字的时候,还是看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有一个演员,说在北京吃不饱的事情;这是北漂的辛苦;时间很久,结果是把胃都饿小了。

    即使是饥饿达到这样,也没有说,去偷饭盒什么的。

    那个饥饿的女人,并没有觉得自己应该羞愧什么的,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什么的;就是饿了,就是应该吃。

    我当时就很奇怪,看着学给我听的人老万说,这个女的,是不是半彪?

    半彪是东北话,有些虎,有些不懂事,当然也有傻子的意思。种种的不好,综合起来,就是这样的“半彪”。

    老万很惊讶,说你认识她?

    我说,不认识。

    老万说,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半彪?

    我说,你觉得正常人去偷饭盒,还会这样觉得自己有道理?

    老万说,还真是。

    我说,这些人也不可能会做出着这样的事情;就她自己饿?

    老万说,你是不知道,她为了饿,都做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不是什么好事吧?

    老万说,这不是让保卫科给抓住了吗?保卫科的人就一问,什么都问题都出来了;而且是牵连到不少人,包括劳资科长。

    我说,啊?这是为了吃饱饭?

    老万说,大约是;也可能是为了钱;她和他对象,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要,就扔在大街上,任他自生自灭。

    我说,结婚了?还偷饭盒?还是离婚了吧?

    老万说,对,就是离婚了。

    我说,还有什么?

    老万继续说,很多人都是和她有一腿。

    我说,都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不值钱?还是其它什么值钱?这还不如到市场,割下二两肥肉,中间豁出个口,晚上自己搂着。都是什么东西。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五

         文/于公谨

   

    老万笑了,说还真是。

    如果不是偷饭盒被抓,可能会很长时间,才会被发现。当然,发现是早晚的事情,毕竟是半彪所做的,不可能会隐瞒很长时间。还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并没有暴露出来。

    只是我们当做笑话说的。

    而老万这个人,也是带有几分悲剧色彩。他结婚的时候,我是参加婚礼,和他的家人有些熟悉。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他的对象,就是前妻,已经完全不记得长得什么样了,只能记住她家是郊区。

    闲聊的时候,老万说,他做手术,为了夜生活方便。

    我当时不知道做了什么手术,就问了一下。

    老万说,是包皮手术。

    我知道老万快结婚了,怎么这个时候做手术?新婚啊,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却并没有说出来。

    另外一个人说,你结婚了,才做手术?

    老万说,是,没有办法,就是为了幸福。

    另外的人说,你忍得住?

    老万说,忍不住也得忍住,否则就遭罪了。

    另外的人说,你做手术真的是时候。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太可能会忍住;却谁都没有说什么。


    老万结婚之后,真的是忍不住,就和妻子在一起,发生了冲动的事情。结果是伤口撕裂了。

    没有办法,为了让他继续养伤,妻子只能是回娘家住着。

    这件事情我知道之后,就有着一种不好的想法。毕竟是新婚,怎么回娘家?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不可以回娘家。这里面,恐怕是有事情。

    仅仅是想法而已,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老万侄子要过生日,老万妻子回家,和老万一起去参加。

    他妻子是穿高跟鞋,而老万是不让,担心摔倒。结果是,她穿着高跟鞋,摔倒在地,也把自己的孩子摔流产了。

    老万说起这件事情,不胜唏嘘。

    我是更加笃定不对劲儿了。现实就是现实,不是电影,不是电视剧;不可能会睡了一次,就怀孕的;这样的情况,也许有,却是很少。毕竟很多那些结过婚的人,还有那些书里面,都说过这件事情。只是我没有言语,因为我没有结婚,没有发言权。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六

         文/于公谨

    

    而这里面,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我和老万的关系,再怎么接近,都是朋友;而他和他的妻子,才是最为亲密无间,相对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如果是外人,那么,相对来说,老万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他的妻子?

    这个选择并不难。

    我不想要失去老万这个朋友;如果我说出了疑问,老万就会告诉他的妻子;即使是我对了,那么他的妻子,也是会让他离开我。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就算是后来,他们离婚了,我们还是做不了朋友,这就是现实,也是生活残酷的一面。如果是现在,我可能会说一个故事;毕竟当时,绿帽子也不是现在这么出名;也很有可能,老万并不知道什么是绿帽子。而编故事,是我的长项;我会编一个绿帽子的故事,让老万长点心眼。

    还有,如果真的是现在,我会拿一下绿色的东西,给老万,来暗示他。

    这些,我在那个时候,都没有做;只是对他说,是吗?

    老万说,是真的。

    我说,你的枪法这么准?就是一次,开始有了孩子?

    老万并没有立即说什么,也没有坚持什么,可能是进行思考。

    因为我们都是实诚人,对别人都没有什么心眼,也想不到什么,就没有过多的考虑。比如说老万,毕竟是结婚了,是一家人,怎么会不信任?

    我的话,并没有让老万改变多少,老万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很少说自己的打算,也很少说其它什么。他孤独地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有时候,让我去作伴。当时,我想要学习一门外语;老万也可能受到了我的影响,也是学习着。我们就有了很多的共同语言。

    老万很喜欢做饭,或者是收拾家。

    我则是看书什么的。

    偶尔的一次,老万对我说,他的妻子,找他的舅丈准备调动工作。

    我是有些羡慕,说恭喜啊。

    老万说,还没有成功。

    我说,这也是一个喜事。

    等到冷静下来,我觉得,有些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头。因为调动工作,并不是简单的操作,而是有几分复杂性;这需要看他舅丈的能力。如果是能力强,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如果是能力弱,很有可能就是用钱来填的无底洞。

    并没有直接点明,而是问,老万舅丈的能力。

    老万是很自信地说,很有能力。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七

           文/于公谨

    

    老万并不是一个喜欢吹牛的人,而是很沉稳;他说得话,我是相信;只是并没有打消怀疑。

    老万说,我开工资,老婆就拿走了,目的就是这个。

    这让我感觉到,这件事情不简单。

    尽管我暗示了很久,老万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我没有可能会说什么,只能是接受。

    后来,过了很长时间,老万让我去他家,把事情学给我听,说你不知道,调动工作的事情,是假的;而且,很多事情都是假的。

    我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老万很惊讶地看着我,说你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我说,我曾经暗示过你很多次,你就是没有听进去。

    老万说,啊?我是不太相信,她会这样做。

    我微微有些沉吟,说可能是旁观者清,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在暗示你,你都是没有怀疑。

    老万说,我也不可能会怀疑。

    我说,现在怎么知道了?

    老万说,她几个哥哥嫂子什么的,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我。我每一个的工资,都几乎是被她全部拿走;我有时候,都吃不上饭,只能是会我妈家吃。她告诉我,是为了调动工作,是为了请客送礼拉关系。  

    我说,你一个工资多少?你没有数吗?就这样几个钱,请客送礼?你觉得可能吗?

    老万说,我也是觉得不可能,也怀疑过,只是她言之凿凿。还有,她舅舅是局长,是有这个能力。

    我说,一个局长,给你调动工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可以说,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相对而言,就是普通的小事情。问题是,你的几个舅哥,连襟什么的,都没有安排,怎么就单单给你调动工作?根本就不对劲儿。

    老万说。我真没有想过。

    我说,我们都一样,没有多少心眼,才会这样。

    老万说,她一直很少回来;除了我开工资的时候;而且,开工资也很少在家,就把钱拿走,就回老丈家了。

    我说,在你老丈人家吗?

    老万说,我没有想过,一直都以为她在我的老丈家。后来,有一回,在家里擦地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你说过的话,说她怀孕的事情。我就觉得有些怀疑,才在下班的时候,去老丈家看看。 

    我说,你就一直没有过去?

    老万说,她一直不让我过去啊。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八

          文/于公谨

    

    我说,你倒是听话。

    老万说,她也是替我着想。如果是接触她,很有可能会忍不住,想要在一起,就很有可能会再一次撕裂了我的伤口。

    我说,你的伤口老不好吗?

    老万说,我也说了,只是她说,再养好一些。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如果再说,就是说老万愚蠢了。这里面的事情,有着很多不对的地方,只是老万并没有察觉。可能是结婚了,就觉得应该是夫妻一体;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想了一下,我说,你舅哥他们,和你老婆是亲兄妹?

    老万说,当然是亲兄妹。

    我说,连哥哥都看不过去,她到底做到什么程度?

    老万说,你无法想象?

    我说,想象不出来。

    老万说,不要说你想象不出来,很多人都想象不出来;而且,很多人都不相信。她和他们家附近,一个死了老婆的人,在一起生活。

    我说,用你的钱?

    老万说,对,就是用我的钱。

    我说,做人怎么可以到如此无耻的地步?

    老万说,这就是人。

    我说,你想要怎么做?

    老万说,离婚。

    我没有说什么。毕竟是没有离婚,想要说得话,只能是咽下腹中。


    过了一段时间,和老万上街买书的时候,再一次说起了这件事情。

    老万说,我离婚了。

    我说,恭喜,你早就应该离婚。

    老万说,啊?

    我重复了一遍。

    老万说,你以前并没有发表态度。

    我说,你们是夫妻。

    老万说,我和你说了上她家的事情。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四十九

          文/于公谨

   

 我说,即使是这样,你们还是夫妻,我也不可能会说什么。我多少次暗示过,你听过吗?

    老万说,你暗示过?

    我说,在你家的时候,我就曾经对你说过,你没有在意吗?

    老万说,你说过什么?

    我说,你的枪法也太准了吧?你不会忘了吧?

    老万说,我没有忘。

    我说,我让你看看书,你妻子怀孕,一次就中标?

    老万说,我当时就觉得很巧。

    我说,你是在家里收拾家,突然想到我的话?

    老万不好意思地说,不是。

    我说,你怎么就突然怀疑了?

    老万说,我们单位,有人住在她家附近,就说起了我们厂,有个人的老婆,在乱搞。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你?

    老万说,我也不知道是我。那个人也不知道我老婆在他家附近,只是知道我老婆的对象,是本单位,就过来说。当时,我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住的地方,就开始怀疑。毕竟我老婆家在那里。

    我就没有说什么,而是去找书。

    我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智力不怎么样,只是知道努力,或者是勤能补拙;就开始参加自学;而老万也是受到了我的影响,也开始参加自学。

    受到我影响的人,还有一个,姓阎的人;通常是叫他小阎,和我的关系也是很不错。老万是努力学习;也是靠他自己;他的父亲是抗美援朝的老军人;而他的母亲,比他的父亲小几十岁,因为家里成分不好,当时受到了冲击才嫁给老万的父亲,才避免了很多的悲剧发生。

    我学习的是中文,而老万学习的是财会。

    我记得,我曾经对老万说过,不用上课,自己学习就可以了。

    老万是需要上课,结果也很不错。

    而小阎的家庭,则是好很多;他的母亲是教师。

    他的母亲说,应该是和我一起学习。

    只是很多时候,都是不可能会努力,毕竟学习的事情,是个人的事情,只能是靠个人,而不是靠别人。小阎也是买了书,我去过他家几次;第一次看到他的书籍,是很惊讶,毕竟是代表着他开始学习了;而第二次去,看到他的书籍是新的,当时就笑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第三次,看到书籍依旧是新的,就知道小阎不可能会看书。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五十

           文/于公谨

    

    有人说,学习是靠天赋什么的;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天赋,需要的就是一颗心。自己都把自己放弃,别人又能够做什么?

    本来以为小阎是很可爱的小孩子(他的年纪比我小;老万也比我小一岁),老万却讲给我很多事情听,我才知道,小阎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单纯。

    曾经发生过一个杀人案,就是几个人形成了一方,与另外的几个人形成的另外一方,进行火拼,用斧头、刀什么的,搏斗生死;其中的一个,是同单位一个妇女的儿子;听到而行凶,可能是昏过去,也是住院,再也没有上过班。

    有一个姓刘的人(忘记了他的名字)说,我叔很厉害,是瓦轴保卫处的处长;凑巧赶上,当时就用枪顶着张三(也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只能是现编一个)的脑袋;只是张三还是把斧头劈下。我叔很无奈,只能是用手枪把子把他打昏了。

    老万说,后来怎么样?

    姓刘的人说,后来他就升官了。

    另外的一个人说,他们是怎么发生火拼的?

    姓刘的人说,就是偶然碰上。他们原来就想要争个胜负,所以碰到了,就开始争斗。

    当时,我们都是相信。而事实上,姓刘的人话里面,有着很多的漏洞。我们只是不知道。

    后来,小阎过来,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说,这也是太无耻了,胡编乱造,你们也相信?

    老万说,你怎么知道是胡编乱造?

    小阎说,我就是当时亲自经历着。

    老万说,啊?你?

    小阎说,我年纪小,跟在李四(编得一个名字,也是记不住的,毕竟是时间过得太久)身边玩;当时,我们在二百货;因为李四他们都很喜欢我。突然,有人找李四;李四跟他说了几声悄悄话,就立即对我说,他有事情,让我自己回家,不要跟着他。

    老万说,是约架?

    小阎说,不是约架,而是生死之斗。

    老万说,这个时候就知道?

    小阎说,本来就知道;要不怎么会那么巧合?

    老万说,啊?没有想到。

    小阎说,李四是怕我出事情,或者是跟着他,连累到我。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带我玩,而不是让我参与打架。

    老万说,这个人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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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于公谨,辽宁省瓦房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等,皆有作品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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