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22章   理不顺的脸盘儿

鲁  岱  汪琪铃

    有了《鲜红的党旗》辟路，校长汪广仁就在笃睦学校大刀阔斧的施行国家教育科学方面的改革工作，并在原有课题试点的基础上，勇于革新，敢于碰硬。要知道，笃睦学校不仅仅是长沙镇的重点学校，同时也是赤水市乃至贵州省的重点学校。更为人们钟爱甚至敬慕的是，在这一所学校里读书的孩子，不光是品德优良，更有各科成绩在整个赤水市甚至是整个贵州省的学校，包括城区学校，都是无比优秀或独占鳌头的。说一句夸张一点儿的话，笃睦学校里学生的德智体美劳水平比一般学校里的同年级的教者水平低不了几多！尤其是汪广仁当了笃睦学校的校长之后，笃睦学生的这种优势被真正儿的显露了出来。如果比喻成锦上添花、万木丛中一点红，一点儿也不过份。有人说，全面提高教育质量水平，这在笃睦学校早已不是虚名了。笃睦学校的学生，几乎个个儿的都是高材生、神童少年，一统儿的棒！因此，社会上就有不少人传言：“只要孩子送入了笃睦学校读书，准优秀！”于是，一时间里，长沙镇以及长沙镇之外的人都闷着心径儿生门路子，千方百计的将自己的孩子送入笃睦学校读书。这也难怪，人往高处走，水朝低处流，人之常情啊！但是，作为教育制度，那个时间段内，国家的中小学招生是就近入学或划片、划地区式的“定向招生”。因此，外地方的孩子想进入笃睦学校就学，变得十分困难。但是，山高人为峰，海阔心无界。制度，这玩意儿都是人制定出来的。如果没有人，哪来的什么制度！由此可知，虽然是划片招生，可笃睦学校自然少不了招收或插班一些“外籍”学生，即笃睦学校招生范围之外的学生也是有机会进入笃睦学校就读的。应该来说，这是以往笃睦学校里没有被写入招生简章之内的潜规则或者潜制度，而且，还有许多的局内外人士都认为这种做法也是合乎情理的。毕竟，人都是摆脱不了情感的，故也无异议。但是，自从汪广仁当了笃睦学校的校长之后，这种潜规则什么的就被他的汪子德育“板斧”给砍了个一干二净！他在全校的教师大会上，公开讲明：“在招收学生问题上，一律依照国家教育部的要求进行，任何人不得循私舞弊，不得以身试法，任何‘非法’的学生，一律不允许进入笃睦学校就读！”为了贯彻执行这一精神，汪广仁校长还特地制订出了一条铁板似的纪律：“凡是走后门进来的学生，一律退回原校，而且对当事人予以罚款，并记过处分。如果有两次重犯者，则调离笃睦学校！”

    词《减字木兰花•不走邪门》：

    笃睦招生一铁文，谁都不可走邪门，规规矩矩做忠臣。

    铁律无人能撼动，平民官宦尽仁人，清廉世界美如春。

    这下子可了不得。原来想通过小道后门而进入到笃睦学校读书的学生家长，一统儿的吃了闭门羹！这一个学期开学，在汪广仁校长的铜纪铁律之下，像快刀斩乱蔴一样，杜绝了所有的走后门读书的不正之风，未有半点儿回旋余地，包括高官商贾，包括好友亲朋。不过，学校的老师们都做到了，他们常常是笑口议论：“现在的教学轻松多了，学生们都是一个档位的成绩，品学兼优，没有了像原来那样的掉队落群而学业参差不齐的混乱现象。”真的，开学之后的第一个月的“月考”成绩，全校各个年级的考卷，都处在高分域区内，优秀率100％！创下了笃睦建校50年以来的历史最高位。

    无杂牡丹花似海，有情玫瑰果如星。

    一元铁律邪门闭，九界天庭阔步行。

    突然有一天，赤水市教育局的一个副局长带了两个官员来到了学校。这时间正逢下课，校长汪广仁与老师们都在教学楼门口站着聊会子闲，见市局的官员来了，汪广仁校长礼貌性的上前迎接，还微笑着说：“屠副局长，你们来学校怎么不先告知一声，也好有个迎接的式样。”“呵。”屠副局长似乎有点儿拘紧的说话：“这个忙的，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汪校长，将校委会的人马上集拢，到你们校长办公室开个简短的会议。”“嗯。”汪广仁一边答应着一边问话：“屠副局长，有什么事吗？”“有。”说一声，3位局领导就直接向校长办公室走去。不一会儿，汪校长喊来了校委会的所有成员，都进到了汪广仁的办公室。教育局的3位领导也都坐好了。这时，学校教研主任戴厚科也忙着倒茶水分香烟。3位局领导均系男性，都抽烟。戴厚科也给其他的校委会成员分下去了香烟。这里，只有汪广仁、戴厚科及两位女性校委官员不抽烟，其余的人都已点燃了香烟，还有滋有味的吸了起来。顿时，小小的办公室里，一团团白色的烟雾，笼罩的如同一个白色恐怖的战事胡同，被弥漫的乌烟，丧失了这校长办公室清澈新鲜的原屋原味。屠副局长品一口香茗，便将茶杯撂在一旁，再猛吸一回香烟，深深的一吐，一股黑不溜秋、白不达夏的蒙蒙烟雾，散发在了这个小不点似的空间，虽然不至于让人窒息，但也叫人感觉中毒了一种什么厌味。“感谢你们这么客气。”屠副局长开口遣词造句了：“说实的，天苍苍，人忙忙，我们来的太突然，没有提前相告，还望体谅，体谅！我们一会儿就会离开的。”“一会儿离开？”戴厚科的心泵儿冒出一个瘪二般的泡：“这是哪门子邪客？”“大家都坐好。”屠副局长接着说话：“我受局党委之托，今天特地来我们笃睦学校宣读一个文件。大家可能会感到有些突然，但这是局党委的决定。决定免去汪广仁校长的职务，由副校长汤湖代理校长主持学校的日常工作。其他的相关事宜，待日后再行安排。”“我补充一句。”市教育局办公室主任接着说：“这个是组织的决定，不是任何哪一个人的什么儿戏。事情就这么定了。”说完，办公室主任宣读文件全文。之后，将文件转交给了代校长汤湖，还叮嘱了一言：“请汤校长好好的工作！我们走了。”“屠副局长。”局里的3位领导刚刚屁股离开座椅，教研主任戴厚科霍地站起来，厉声一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汪校长的工作非常棒！”“不说了。”办公室主任阻止戴厚科怒言：“都不谈这个了。”局里的3个人已经迈开了脚步，正向门外走去。速度仿佛还快。“屠副局长！”突然，汪广仁愤口一声：“我没有错误！”没有任何回音，只有3具糊巴巴的背影很快的离开了这校长办公室。所有的校委会成员，包括副校长汤湖，一笼儿的目瞪口呆，像一群落汤鸡般的站在室门内外，一动不动。“啪。”不知是谁，将屠副局长刚才仅仅是尝了一口茶水而搁置一旁的茶杯，连杯带茶水，朝门外狠狠的一扔，顿时，溅射得残汁满地，剩水啼哀！汪广仁僵直在那里，横出一丝儿沾血意的眼神，乜了一下子那些破碎的杯片，似乎见了其还在颤动！是的，茶水的雾气，仿佛已经朝向远空蒸散射发，模糊得一沓儿晕！众人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将一双双工作的眼睛望着教室内正在专心致志地聆听老师讲课的学生，这才挤出一丝儿安慰的真颜。

    词《菩萨蛮•莫名其妙》：

    晴天霹雳无声响，当头烈日一身暗。房顶舞红旗，门头举破衣。

    谁美人情事？看好河神志。倒味恶雷鸣，窝天岂乱明！

    汪广仁被免去校长职务之后，直接回归课堂当一个普通的教师了。那个被教育局安排顶替汪广仁的代校长汤湖的语文课，加在了汪广仁的肩上。这时间已经是2000年10月份了。如今的汪广仁是两个班的政治课和一个班的语文课，都是初中三年级的。课程还算轻松。然而，汪广仁的思想负担并不轻松。这倒还不是当不当校长的问题，而是不明不白的被免职，太冤人的不是个味了！

    一连几个晚上，汪广仁感觉睡不着，心里的疙瘩老是难以被消除。但是，又能怎么样呢？经过一番强烈的思考，使得汪广仁只能通过自己的意志力而转移生存门道，从而找到一条欢快的路。于是，这些日子他想到了去辅导自己的儿子读书。正好，他的儿子也是这个学校里的“合法”招生对象。如今，儿子在这笃睦学校就读初中二年级。

    汪广仁的儿子叫做汪杨。个头适中，一眼看过去，还蛮像他的老爸汪广仁呢！特别地，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一对黑瞳仁，墨里透光；眉宇纯正，眼睑清和；两包儿脸蛋，长椭有形，润泽见光；鼻梁挺直，鼻翼丰隆；人中宽朗，唇韵和谐；下颌圆美，兜窝窝，与宽广的额头上下映衬；耳轮厚阔，大大儿的和发际担美担实。整个人的身躯，匀实有度，清帅和美，不失一位英俊潇洒的奋搏少年！汪广仁非常喜欢他的儿子，这除了存在骨肉之亲因素，也少不了汪杨天资俊帅、聪颖过人的仙源特质！

    这是一个周末时间，汪广仁感觉无官一身轻。吃过早饭，在长沙镇住屋里，汪广仁父子为了初中二年级数学课本里的平行线问题，讨论得智语翻飞。汪广仁说：“平行线有严格的定义，即在同一个平面内，永远不相交的两条直线。”“这我知道。”汪杨说话的很自然：“老师已经告诉我了。老师还说，平行公理还可以等价的陈述为：过直线外一点，有唯一的一条直线和已知直线平行。”“这也是对的。”汪广仁仿佛熟理正行了：“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不！不对。”“不对？什么不对？”“我认为，过直线外一点，至少有两条直线和已知直线平行！”“这你有什么证据？科学的东西是来不得半点儿虚空的！”“爸，如果我知道了证据，还需要问你吗？”儿子的这一句话，问得汪广仁的额头要冒汗了：“是呀，这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我也没有研究过啊！不过……”“爸。”汪杨又要说话：“老师说的平行线，我感觉都是有限的，如果是将两条直线无限地延长。又有谁能看得到它们不相交？”一句话说得汪广仁连“不过”都不敢再往下面去想什么非欧几何了，他只是感觉：“儿子的思维能力，真的不亚于自己！”

    点墨汪杨连后美，仁和虎子别番味。

    学场跃进展仙源，吏界腾迁飞大慧。

    还是这一年，10月的一天。汪广仁又突然间得到信息：赤水市人民政府通知汪广仁上岗就职，恢复笃睦学校校长职务，并在文件中增加了一笔：“全面主持笃睦学校的政务工作。”这令汪广仁实实在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思维似乎变得有些荒唐了：“这组织上是怎么个忽悠的？任命一个国家教育科研基地的校长，如同三岁小孩子玩游戏，出，一句话；进，一句话。一个正规的国家单位，红头文件的操作，岂能如此的荒诞！”然而，这些胡思乱想，在汪广仁的人生字典中，毕竟不是正版内容。因为，汪广仁的生命版图上，只有“为国鞠躬尽瘁•为党奋斗终生”之红色点位！因此，也甭管三七二十一，汪广仁腰杆子一挺：“复马上任！”

    真是无可奈何。汪广仁离职不到一个月时间，笃睦学校便招收进了29名“外籍”学生！面对这一情况，汪广仁又能怎么样呢？幸好，学校里有一个即将退休的老师劝慰汪广仁：“汪校长，这一学期结束我就退休了。因此，我跟你说一句虔诚的内心话，外面的学生向往我们学校，期间，也一定少不了对汪校长你的赞许。你说对不？”其实，汪广仁作为一校之长，何愁不懂得这个道理哟，只是他这个人的性格令他的眼睛里容不下半粒砂子！因而他又在召开的教师大会上公布了新规定：“告诉老师们，我汪广仁不怕第二次撤职！从今以后，不仅仅是招生问题，一切有关的学校工作，都将严格的执行国家教育政策，任何邪门歪道在笃睦学校没招！教育从严，管理从严，做人从严！”

    是的，又一个月考下来，除了后进来的“插校生”暂时跟不上趟儿之外，其余本校学生都是举起优秀耀红旗！于是，汪校长要求凡有“外招”学生的班级，一律将他们统统的纳入校纪校规严格管理的圈子内，坚决打掉他们原来的惰性与劣质。一场“补救”活动，在笃睦学校的几个有插班学生的班级中进行。

    一个周末，初中一年级（4）班，延长课外活动时间，留下了7个插班生。这是数学老师在为他们补课，补讲小学六年级课程。由于这些学生在小学阶段，数学课没有学好，导致进入初中时赶不上课。当然，这也有笃睦学校里的教学要求特别高之因素。这一节课，延长了约半个小时，以致放学时间回家的晚。殊不知，其中有一个学生，他的家人开着小轿车在校门口等候。因为，晚上要去一家亲戚送礼。这等候学生的家长是与长沙镇接壤的位于西南边的旺隆镇财政所所长夫妇。他们在门外实在是等待的不耐烦了。他们几次想进门去跟老师说一声情，可是门卫却死活不允。这一对夫妻中的女性还暗地里骂了一回：“娘的，假正经！什么名人不名人？狗校长，死制度！”大概觉得还骂的不解恨，这个女人对男的说：“那个汪广仁坏的透！我们应该整治一下他才叫味。”“别乱说。”“我才不乱说呢，走着瞧！”男的没吭声，仅仅是微微一笑。

    就有这么一日，校长汪广仁去长沙镇财政所办点儿事。刚办完，准备回到学校。可是，他路过财政所大厅时，见到了一个小男孩子在这儿玩，手里还拿着一颗糖。当汪广仁向这边走来时，不知怎的，孩子手上的糖果掉到地上了。再一看，孩子“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大概是认为糖果被弄脏了。嗨！真是心道太过于善良，见了孩子哭泣，汪广仁便躬下身子去帮着孩子拾糖果。可是，恰在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妇女，她见儿子哭了，便随口说：“洪富，你怎么哭了？”“呜咽。妈妈，我的糖果掉地下了。”“捡起来就是，哭个啥？”孩子的妈妈一边靠近小孩一边说话：“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怕丑，别哭了。”谁知，这时刻，汪广仁已拾起来了糖果，并伸手交给孩子，嘴里还说：“好孩子，糖果捡起来了，给。”孩子接过糖果，还露出来一丝笑容。唉！这天底下，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端。汪广仁抬头一望，见了妇女过来，虽然不认识，却估计到是孩子妈，便准备送去一句礼语。可是，那个妇女一眼就认出了汪广仁是笃睦学校的校长。顷刻间，一股无名的怒火骤然爆发。这个女人，脸色一变，内心一黑，冲着眼前的这个大男人，破口吼叫：“你，你为什么打我的儿子？”“谁打了他呀？”“你没有打他，他为什么会哭？”“嗨！”汪广仁倒是挂着一脸子微笑，与那妇人说话：“他的糖果掉在地上了，我帮他捡起来。就这么简单。”“胡说！”那妇人忽然间翻脸，让面盘儿变得斜红歪白：“明明是你打了他一下，糖果才掉落地上，还假惺惺的装作好人！”“嫂子，不可以随便乱说。”是的，听到汪广仁的回话都是有礼有节，妇人心头上的一丝儿良知，顿时闪过：“果然是一个好校长！”但是，心空中的另一处有一股黑气夹杂进来，吞没了那一点儿可怜的善意：“不可以仁慈！今日是整治他的最好机会。”“呸！”一个气冲斗牛，恶飚贯顶，连同以往的“积怨”，砰然爆炸。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伸出一只蛇不溜秋的手，“花啦”的一下子抠住了汪广仁的衣领，另一只手顺势一个耳光，打在汪广仁的脸上，火辣辣的烧！这时，汪广仁感觉眼睛冒火花，脑中一片空白，一切都是无头无序，莫须有挨冤！也是在这个黑锅巴时刻，汪广仁本能性的用指头去支开妇人抠衣领的那一只手，想让她松开。然而，事情偏与人愿违。那妇人假藉汪广仁动了手，便变本加厉，撕开喉咙拼命的喊：“打人了呀，打死人了呀！快来人啊，救命啊！”妇人一边喊，一边猛扑过去，扯住汪广仁，胡乱的抓，胡乱的揍。汪广仁的胸口、脸庞、头额，都挨了打。不仅如此，妇人还用头部去撞击汪广仁的腰膛，似乎要照直汪广仁死里投击。汪广仁忍住怒火，不敢还手半下子。更有甚者，恶妇人边打边骂，不堪入耳：“你这个王八蛋校长，看我今天打死你，骂死你，叫你倔！狗儿的东西，不识抬举；狗儿的校长，老娘打死你，骂死你！”

    莫名其妙莫名人，无事生端涌恶云。

    睡傻天公埋理事，装愚吏妇抖妖神。

    大厅财政凭权妄，高日光天任鬼浑。

    谁护人间廉主正，可怜仁杰举仁晕。

    一阵子之后，从里间小办公室内赶出来两个人，一个是长沙镇财政所所长，一个是旺隆镇财政所所长。一见这情景，长沙镇财政所所长一脚冲过去，拉开了那个恶妇人。可是，旺隆镇财政所所长本来认识汪广仁，他偏在这时却说：“你这个人是哪里来的？怎么跑到这儿来打架？”“嗨！王所长。”长沙镇财政所所长赶忙介绍：“这是笃睦学校校长汪广仁老师呀！”“呵，校长呀，校长就更不应该打人了。”“爸。”小孩子突然间冲过去，抱住旺隆镇财政所所长的小腿肚，哀求的说：“不要打他！他没有打我。”“呵！”汪广仁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报复！”

    无独有偶。汪广仁回到学校，屁股还没有坐下来，学校财务室的会计就向他汇报：“汪校长，这一个月，我们全校老师的工资，被市教育局财务科扣去了一半。”“啊？”汪广仁校长感到十分惊异：“这是怎么回事？呵，知道了。岂有此理！”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鲁岱大师《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共38章，在互联网已经发表的全部各章内容可从网址（http://www.iwang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4277&extra）详阅。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