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25章   河成水涌浪高

鲁  岱  汪琪铃

        法国著名科学家路易斯•巴斯德曾经说过：“机缘只偏偏爱这些有筹办脑筋的人。”也许，汪广仁就是巴斯德所说的那种人。这一日，汪广仁在重庆市北碚区的一个餐馆里与他在赤水市第八中学的老同学谈及西南师范大学可以设立硕士培训点的问题之后，真可算是马不停蹄了。下午，汪广仁与那位时任西南师大副校长的老同学去了西南师范大学。也算是吉人自有天助。仅仅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办妥了“西南师范大学贵州培训点”的相关手续。还有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事件，那就是汪广仁打破常规，同意在贵阳硕士培训点开办一个最基础的学科专业，即是说，这个硕士培训点的学术专攻是数学科学。可以这样说，一般的大学堂都不愿意或不喜欢数学学科。因为，在这个金钱挂帅的社会里，数学很难有短期的金钱效应。可是，汪广仁在西南师大的校长办公室里，讲出口的一番话，让师大的领导们惊叹不已：“中国当下的高等院校，不重视基础学科，以致导致了中国自然科学长期处在一种‘瓶颈效应’的泥潭中徘徊而难以自拔。这是中国基础学科的悲哀！我们万龙学校，虽然无力突破这个瓶颈，但是，我们可以为这种突破鼓与呼，以致为后来者铺就一段‘万龙石阶’路，让人踏龙而飞挺一步！”这是何等的一个超前理念——让在场的西南师大的权柄们翘指顺依，最终让一个数学科目的前沿硕士培训点，落户贵阳万龙学校。于是，一个尖端基础数学研究型学府诞生了！

        一个早晨，日上三竿，云天透白，淡淡的云团在高空中悠闲自在的逗美朝霞，华光异彩；轻风漫舞，山水相映，一缕缕娇气欲滴的光束洒照在贵阳城白云区共大路的各栋楼台宇顶，溅起路路鲜活的光芒，将人们带入一个崭新的日子。在共大路靠近消防学校方向的一栋秀丽堂煌的大院楼内，情趣动天，热活非凡。这时刻，从院里飞出的歌声与院外的阳光，实施波段对接，有形有声，一首《歌唱祖国》的曲调，悠扬动听，扣人心弦：“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的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原来，这栋院楼的二楼东大厅内，正在举行“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成立暨西南师范大学贵州硕士培训学校开学”庆典大会。

        一曲终了，就有贵州省教育厅赵副厅长宣读贵州省教育厅文件：贵州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经厅办公会议研究，报国家相关行政部门同意，决定成立贵州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及西南师范大学硕士培训学校。任命汪广仁为万龙优化素质教育集团董事长兼西南师范大学贵州硕士培训学校校长。西南师范大学贵州硕士培训学校行政归属贵州万龙优化素质教育集团。贵州省教育厅2002年1月28日。

        接下来的一个议程是西南师范大学贵州硕士培训学校的教授代表讲话。这位代表是西南师范大学67岁的老教授、中国数学界著名博士生导师华致庚先生。西南师范大学位于重庆市内，溯源于1906年建立的川东师范学堂，1936年更名为四川省立教育学院。1950年，四川省立教育学院与国立女子师范学院合并建立西南师范学院，1985年更名为西南师范大学。至后面的2005年，西南农业大学并入西南师范大学，并统一定名为西南大学，系全国重点大学之一。华致庚老教授讲话的语气非常中肯：“在座的诸位，都是祖国科学的梁柱。我们中国，在应用科学方面，应该来说，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前列，但在基础科学行列与发达国家相比，的确差一些距离。就说我们的这数学界吧，近500年以内，顶尖数学家几乎都出自于国外。比如德国的高斯、英国的牛顿、瑞士的欧拉、德国的黎曼、法国的庞加莱及英国的图灵等，他们在数学方面的贡献都改变了人类的科学世界。今天，我们这贵州硕士培训学校能够定位数学，这是汪广仁先生卓越的胸怀和睿美的眼力之奇妙融合的结果。因此，借这个机会，我代表中国数学界感谢汪广仁先生，感谢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感谢贵州省教育厅，愿我们这个硕士培训班，出人才，出亮点，出世界数学伟绩！我讲完了，谢谢大家。”噼啪。汪广仁第一个鼓掌，还动情的一句：“感谢华致庚教授，中国数学万岁！”

        一阵子热闹之后，汪广仁讲话了：“感谢西南师范大学与贵州省教育厅！感谢培训学校的全体教授及工作人员！在这里，我郑重宣布：贵州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旗下的贵州硕士培训学校，主攻数学界的现代新宠儿——拓扑学！这在国内尚属首次。因为，拓扑学至今还没有正式传入中国！拓扑学是现代数学的一个重要分支，是世界数学前沿，同时是渗透到整个现代数学的思想方法。世界十大顶级数学家中，仅拓扑学就贡献了3位，他们是庞加莱、黎曼和图灵。可见一斑。在现代计算机与人工智能的图灵新数学中，拓扑学是基石与巅峰的对撞机！有拓扑，就有现代数学。因此，祝贺拓扑落户万龙集团，祝贺培训学校创造出新的数学中国空间！”噼里啪啦砰。热烈的掌声打断了校长汪广仁的演讲。掌声尚未断尾，汪广仁又讲开了：“领导们，教授们，同志们，贵州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没有就此停止脚步。万龙入海，必然搅起千重浪；敢立潮头，扬帆新征程。今年，我们还会有接二连三的喜事，还会有硕士培训点加盟万龙。实际上，我们已经签谈了意向合同，中国政法大学贵州硕士培训点很快就会落户贵阳城，落户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届时，除了重庆市之外，北京市的教授也将会师我们这些人！期待吧，用政治和法律保驾中国数学空间，保驾中国素质优化教育！谢谢大家。”果有仁虺，仙入中华——《也许是杂诗杂史》：

        这空气似乎不够合理／支撑了一个不太体统的结论／高手在民间／／一个农村教师坐云头／放一根线／竟然吊住了大海／还放生巨龙入水／搅浪三千尺／翻涛半天云／信吗／不信不由你／／这条赤水河／长长的真叫味／深入长江／抱住海河／摇呀摇的惊动了星月／／上天不由人／不选择位高权重／不选择吐雾吞云／单单携手一个人／让他摇天呼应／挥手赤水河上的仁梯／踏岸顶天／翘指梯子岩／让人间才俊重新排序／／历史没有人情四五六／一张白纸／书写无私无畏／实事求是／抑扬顿挫／字字珠玑／／习水河／赤水仁梯／已于历史的权扉前／调兵遣将了／不过／这一次只有一个名字／汪广仁

        接下来的事，华致庚教授告诉汪广仁：“汪校长，目下，招生、教学甚至是设备等都没有问题，但是，没有正式教材。因为，这个专业是我们临时决定的，我们国内尚无正式的《拓扑学》教材，只有一些零散的从国外搜编的一些相关资料，因此，当务之急，请你尽快地弄一套完整的教科书。”“呵，这个事我已经听说了。据可靠消息，只有英国的教材为全球最理想的版本，但是，只有英文本，也没有中文译本。”“这个还无妨。”华教授说：“我们硕士培训班，不是普及型的，学生们的英语水平尚可适应。”“那好，我们马上着手去办这件事。你们暂且使用已有的《拓扑学》资料先开学上课。”“这个是自然。我们教学点随后派一个人与你同行。”“好。我们首先去吉林大学，因为当下我们国内只有孙以丰教授与英国杜伦大学的阿姆斯特朗教授关系密切，因此，只有通过孙教授才容易快速办妥此事。”“那就这样办吧。”

        经过10余天的努力，校长汪广仁终于弄到了50本英文版的教材《基础拓扑学》，解决了硕士培训班的的教材问题，这也使得西南师范大学的讲师和教授们，对这位不寻常的大学校长汪广仁感到由衷的敬服和刮目相看了。

        没过多久，中国政法大学贵州硕士培训学校，也如期落户了贵州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如此一来，汪广仁一手创办的贵州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在中国大地上拔黔而起，闪亮登场，在中国的民办教育事业天地里，树起了一块时代的丰碑！有词《瑞龙吟•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记之：

        疑无路，风雨霹雳茫茫，痛心疾首。全心笃睦两年，辉煌业绩，招来嫉妒。

        敢开路，寻找筑城单干，立新门户。招祥纳瑞从优，举诚民族，开元教育。

        开办万龙学校，贵阳城内，一夜而就。优化素质集团，十八分校，一统完美，大小中连幼。红旗下、公司学校，一同仁舞，学教承帮手。万龙教育，生机卓著。活力如晨曙。龙跃跃、河涛喷连春雨。国之一美，青龙毓秀。

        光阴荏苒，学教蓬连。经过一段时间的教学开门红，两个大学硕士培训班的局面如同中小学幼儿园的教学，循序渐进，如火如荼，令人欣慰。然而，在西南师范大学贵州硕士培训班中，有一个名叫乌塘紫的研究生却不愿意就读了，要求辍学。为这事，西南师大教学班的教授与领导们做了不少工作，不见效果。老教授华致庚也多次劝说：“乌塘紫同学，我知道你的家庭困难，父母年迈，我可以跟领导做做工作，安排减免一些你的学费。”“对不起华老师，即便是不收取我的培训费用，我也不读了。”“我还可以帮你一个忙。”华教授谈心很诚恳：“研究生毕业之后，我帮助你找个工作，可以解决你的后顾之忧。”“谢谢你老师。我已经做出了决定。过几日，我便离开贵阳。”就这样，作为班主任兼任《基础拓扑学》和《微分几何》两个学科辅导师的华致庚也实在是想不出好办法挽留了，最后只好给培训班的领导汇报情况。可是，乌塘紫与培训班的领导也谈不拢。不得已，西南师范大学培训班又将情况上报到了董事长兼校长汪广仁的案头。经过一番了解，汪广仁校长将乌塘紫同学请到了董事长办公寓。

        汪广仁在贵州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的董事长兼大学校长的办公寓，位于贵阳市白云区白云公园万龙学校总部大楼西门二区218号厅室。乌塘紫坐定之后，汪广仁校长沏了一杯都匀毛尖茶，递给乌塘紫说：“这是贵州最好的绿茶，是中国十大名茶之一，你品尝品尝。”“谢谢。”乌塘紫接过茶杯，品上一口清茶，即说：“谢谢汪校长沏茶。我知道，我也是贵州人。这都匀毛尖绿茶，采摘于清明节前后，选取一芽一叶初展、茸毛多、叶芽肥厚的鲜叶作为制作原料，再经过一番精制程序而成。都匀毛尖实属上品好茶。”“呵，行家。”汪广仁自己也泡了一杯，也品上一口，说：“你说的一点儿也不错，这样制成的都匀毛尖，茶色翠绿，冲泡之后，香气清新，口感鲜浓，入舌回甘，茶汤清澈，汁水透亮。好茶，江南一绝！”“汪校长更是品茶专家了。”“我是贵州赤水人。”汪广仁问：“你是贵州哪个地方的？”“我们相隔很近，我是贵州毕节人，家住乡村，远离城镇。”“呵，我也一样。我们真是相隔很近，两百多公里。不过，你们毕节到这贵阳更近，只有一百多公里。嗯，难怪你选择贵阳读研。”“是呀汪校长，不瞒你说，这也是我考虑来贵阳的一个重要的因素。”“是的，家乡嘛，谁不说俺家乡好呢？”“汪校长，你是我们贵州人的骄傲。”“不敢当，不敢当。我这个人啦，读书的少，见识短浅，怎么能与你们这些高材研究生相比呢？尤其是你们学校的教授们，都比我有学识多了。”“嗨！他们都是一些数学偏师，你才是全能、全才。”“这就更不敢当了。”汪广仁真的有点儿不自在了，于是说：“我真的没啥铁文凭，仅仅是一堆杂七杂八的函授呀自学呀什么的学历，虽然看了不少书籍，但那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不，不。”乌塘紫也慢慢的放开了思想说话：“我看你汪校长是文理兼通。比如数学吧，你也不差，我虽然读了西南师范大学数学系，但想起来，也许还不及你的数学见识。”“哪里，哪里。就说你们这拓扑学吧，这种‘位置几何’所研究的弯曲空间，对于我汪广仁来说，算是知道点儿皮毛。如果说是《数学分析》《线性代数》和《概率论》等学科数学，还要好说一些，但这《拓扑学》则是一门新近的高端数学，即便我看了一点儿理论，那都是走马观花的哟。”“不，汪校长，我看你的拓扑学知识根本不亚于我们的那些专业老师，有的个别领域甚至还会超过他们。”“不能这么说。拓扑学是一种现代数学方法。既然是方法嘛，那是最有学问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最为高等的知识就是方法！”“哎呀！”乌塘紫在心里头突然间打一个惊：“汪校长的数理水平不低呀，堪比大教授！”但是，他还没有表露出来这种思维，只是在继续与汪广仁董事长谈心专业：“汪校长，我认为你可以在西南师范大学兼任数学教授。”“哈哈哈。”汪广仁欣笑了一声，接着说：“这怎么可能？那么深奥的拓扑学，我只是学习短短的一个时间，恐怕在你们班里当一名学生还需要论理哟。”“不会的，不会的。我只是在想，将来有朝一日，在这硕士培训班里，如果做出了什么成果，那一定少不了你汪校长的参与和鉴证哦。”“好。”汪广仁的心湖里即然的翻起了一个小小的浪花：“乌塘紫的思想有了转变！”但是，这种心内的思维完全埋藏在心底，他的脸面却是微笑依旧，欣慰而谈：“高估，太高估我了。这种‘橡皮膜上的几何’，只考虑物体间的位置关系，不考虑物体的大小和形状，这很有意思哦。”“汪校长，你……”“嗨，这种位置几何的主要任务，就是寻找同一类事物的共同性质，也叫做‘同调群’吧。”“汪校长，你不必说了。我算是服了你。”“服了我？”汪广仁故意提高噪门：“我有什么值得你服的？我仅仅是一‘粘合空间’而已，没什么‘映射度’。如果你硬要说我拥有什么拓扑学知识的话，那也不过是一些简单的连续性、紧致性和连通性的‘基本群’罢了，不是什么欧拉•庞加莱公式和不动点定理……”“汪校长。”没待汪广仁说完，乌塘紫就直接插话了：“不用你多说了，你这都是在用拓扑学理论提示我，劝慰我，你不仅仅是一位思想家、教育家、语文大家、作家、诗人，你还是一位数学家或者拓扑学家！我听你的，我不再提及退学的事了，我将继续学习和潜心研究拓扑学理论，继续在你的麾下，努力学研，做出成果，为学校争光，为祖国的数学争光！谢谢你，谢谢你的数学哲学，谢谢你的数学语文方法！”说着，乌塘紫站了起来，前去同校长汪广仁握手致谢。同时，汪广仁也欣喜地站了起来，也上前一步去握手乌塘紫。两双万龙素质优化硕士研究教育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情感摇动一曲《这一握手》……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