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14章  迟到的墨水波澜

鲁  岱  汪琪铃

《课文〈群英会蒋干中计〉读后感》：

寥寥三千余字，写尽了人物的栩栩如生，写尽了故事的美妙绝伦，写尽了智，写尽了愚，写尽了我曾广荣的阅读情趣——让我读之不已，感概万千！罗贯中，小说大师，元末明初的小说大家！

罗贯中笔下的周瑜，足智多谋，洒脱自信，不失中国战争史上的一位伟大的战略家与军事指挥家！蒋干呀蒋干，你何必自作聪明，鸡蛋碰石磙，你能够说降周瑜吗？作茧自缚倒是没什么，只是白白的害死了蔡瑁和张允两位忠诚的水军大将，更坑害了胸怀凌云志的曹操，致使他大志未酬！蒋干先生，你已是千古笑柄了！曹操呢？你是君，可你这君，是聪明一生、愚笨一时啊！你已经酿成了百年大错，百年畸史，这就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再看罗贯中，他引用斐松之注《三国志》所引的《江表传》，妙编至极了——《江表传》之史实，简单寥致：“蒋干奉曹操之命来东吴说降周瑜而受到周瑜款待。”寥寥一句笔录历史，却被罗贯中编篡成了如此精妙的一章小说，真是高人啊！

我虽然还是一个初中三年级的学生，也虽然还没有熟读过《三国演义》原著，但是，我看过《三国演义》的电视连续剧，更领略了这一篇文章的笔力风采！因而，这让我有了一种深邃的感受：《三国演义》，之所以能被称为中国甚至世界古典名著，委实是实至名归！这不仅仅是表现在人物的刻画上，也表现其对社会事件的记录和描述之美。还有，这里面的故事情节，迭宕起伏，勾人读魂，让人百看不厌！

《群英会蒋干中计》或整部《三国演义》，在政治上、文学上，都具有创造性、妙美性，都堪称范本，堪称典章，是为后世、后人学习之楷模！

是为感受。

目下，汪广仁虽然主要还是一个小学老师，可是，笃睦学校的初中三年级邀请他去讲一堂悬疑教学实验课，几乎获得了全方位的大成功。讲授这一节课是45分钟，他却完成了一篇课文的全部内容。尤其是这一节课的末尾，他留给学生15分钟的作文时间，没想到绝大部分的学生都是提前完成了作业。上面的这一篇读后感，就是其中的男生曾广荣的当堂作文！汪广仁看到了之后，也为之惊叹：“好文章，好感受！”于是，他挤出两三分钟的时间，将这一篇学生作文当堂宣读了。刚刚读完，下课的铃声响了，可是，学校里头清脆的铃声却被接踵而起的热烈掌声所完全湮没！你看看，全班学生以及二三十个听课老师依然沉醉在使劲的鼓掌之中，的确是情不自禁、大势欣然！

意外。“老师们，同学们！”那个《贵州教育》杂志社的记者打断了掌声而撕开喉咙忘情的喊话：“请，请延迟一分钟，让我说两句话！第一句话，请大家看看黑板上的学生作业。这表明，这一堂课已经相当完整了。第二句话，我已经拟好了一篇文章的草稿，题目就叫做《教法百种，独钟悬疑》，全面记录和报道我们的这一节课。这一节课不仅仅是完美无缺，还将自控教育与悬疑教学法奇妙的结合在一起了，堪称新教学法的典范！我的话讲完了。谢谢。下课，休息。”

原来，黑板上写的是这一节课汪广仁所布置的课外作业题。众人投出一刹那的眼光，都朝向了黑板望去。嗨！这黑板也怪，六七十道眼光齐刷刷的被黑板反射，那一串串文字板书，真的仿佛在这教室里头飘荡成了光波和电磁波的迭加效应：“在课文中找出自己还不够懂的字和词，自己查资料或同学之间相互请教解决。若没有，就OK！”

（汪广仁校长在笃睦学校的得力干将梁必锋、何启纯等）

没隔几天工夫，《贵州教育》杂志同时刊登出两篇文章。一篇是记者写的现场见闻《教法百种，独钟悬疑》，另一篇是汪广仁自己撰写的教改论文《悬疑教学探究》。很自然，这一期的《贵州教育》杂志刚刚出版发行，就受到了贵州几乎所有的学校与教育工作者的亲睐，杂志被抢购一空！也许是出于一种好奇心，或见是一种新事物，导致杂志印数缺额。结果，通过邮局发行的订单中有一部分落空了。无奈，杂志社又连夜加印了一万份！虽然还不足以造成“贵州纸贵”的局面，但也算作是轰动一时！事后，那个记者施行了一次暗访，结果发现许多读者都熟记了自己所写的《教法百种，独钟悬疑》里头的一首词《天仙子•悬疑教学法》：

大任于斯先苦志，独创悬疑开教义。凡人皆有好奇心，基于此，铺悬意，导引学生追到底。

巧设悬疑显妙艺，透解课文才有戏。重重疑问锁中心，情连理，学通智，释至白明方了事。

（1998年汪广仁与贵州教育报刊社领导乔明华、肖劲松等合影）

也是天奇，更是自然。《贵州教育》报道与刊登了汪广仁的悬疑教学法之后，贵州省教育学会，又亲自派遣考察组来赤水县实地考察汪广仁所研究出来的悬疑教学法。通过听课、访谈、察看及理论研究等工作程序，最终确认：“汪广仁为中国悬疑教学法创始人！”同时，正式吸纳汪广仁为贵州省教育学会会员。后来，将这一成果申报中国教育学会，亦然获得坚定的认可，还赋予两项荣誉：（一）认定汪广仁为中国教育学会会员，其成果的确认，更为提升一级：“汪广仁为中国悬疑教学法实力派创始人！”（二）在原来通过快速作文而获得贵州省语文教学法研究会会员的基础上，吸纳汪广仁为中国语文教学法研究会会员。还有，汪广仁的那一篇《悬疑教法探究》的论文，随后又在《四川教育》《云南教育》《湖北教育》《中国教育报》等好几家教育专刊专报上获转载，以致成为中国教育界爆炸一时的新闻事件。难怪有联映天：

为国争荣，人民自会存记忆

悉心奋斗，上帝当然有讴歌

（汪广仁《悬疑教学探究》发表于《贵州教育》1996年第3期）

又是一个爆炸性教育界特大新闻。汪广仁的“悬疑教学法事件”之高热情怀，尚未降温，在随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汪广仁一下子收到了5张大学毕业文凭！包括自控教育、悬疑教学法，算是三喜临门，爆炸横天，甚至让赤水河的水流横溢、浪涛拍岸，简直让人们可以登上仁梯看天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这事，还得从1980年11月1日说起。

前面第4章《窗寒眉暖锁伊人》中已经讲过，在赤水八中举行的欢送汪广仁辍学而顶职从教的大会上，赤水县教育局张副局长当着汪广仁及众多到会老师和学生的面，公开承诺：“将来如有机会，我们教育局尽可能的推荐或协助汪广仁上大学，完成他心中的梦想。”形势发展，时间流逝。好些年之后，一次偶然机会，汪广仁看到了一则消息：“贵州大学计划招收一批往届高中学生上大学，而且可以放低标准，再通过考试择优录取。”汪广仁喜出望外，他回去跟他的母亲说：“妈，你在公职内退的时候，县教育局张副局长给我们承诺过的，助我上大学。现在，机会来了，我去找他们报名参加考试。”“好呀。”周希伦也为儿子的学业而感到高兴：“如果那时候我没有患病，那我就不会提前退休。”“是呀妈。那我早已考上大学了。”“哈哈。”周希伦微笑着说：“还不知道你能考上一个什么大学呢。”“妈，我想我可以进清华、北大去学习啰！”“傻儿，我们哪能有那个把握呀？人家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努力呗。”“这还差不多。”“妈，你和我爸都是学业有成的呀。”“嗨！那都是过去了的事。”“妈，能读大学该多好啊，我做梦都想上大学喽！”说着，汪广仁还孩子般的将头歪在了周希伦的膝盖上，又甜甜的一句：“妈，我明天就去教育局。正好，周一他们都会上班的。”“也行。张局长会守信用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那一个夜里，汪广仁简直喜得没有睡着觉。

高府学门天上开，题山笔水雾中埋。

凡夫人众茅途落，星子月童楝岭来。

第二天上午，汪广仁乘车赶到了赤水县教育局。他匆匆下车，走向教育局大门，仅仅是朝大门上方望了一眼，感觉那6个黑色大字“赤水县教育局”充满希望。可是，当他找到二楼局长办公室时，门是锁着的，没人。其他书记、副局长等办公室也都是关门闭窗的无人。汪广仁下到一楼来，问了工作人员，回答：“今天，局里主要领导都去行署开会了，一整天。有事就明天来吧。”翌日，汪广仁又因为学校里头要举行一次大型活动，还有兄弟学校里的领导前来观摩。因此，学校里的任何老师都不准请假。这一天，对于汪广仁来说，却是过得特别的慢。因为，他所看到的消息，报名截止时间只剩下最后两天了！这也没什么奇怪。他一直是在基层工作，上面的信息，尤其是像这样带有照顾性质的官方消息，一般的老师是很难捕获的。幸亏汪广仁一个偶然的机遇，才幸运了一回。说起这事，也还真的有点儿碰巧呢。

那天，汪广仁与老师们一起去区政府会议大厅参加全区教师大会，学习邓小平在北京景山学校的题词：“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会议还没有开始，老师们没有到齐。作为先一步到会的长沙小学的老师们都坐在一块儿聊天什么的闲着儿等候会议。可偏在这时，汪广仁要方便了。于是，他起身离开座位而去区政府大院内的一处厕所蹲事。待他蹲完坑而转身来时，路过区党委书记办公室门，见里面坐着一个熟人。这个熟人，还望着他伸手打一个招呼，让他进去坐一会儿。反正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汪广仁就拐了个脚力而一步迈进了里面去。谁知，刚一进门，汪广仁一眼扫去，在书记办公桌上面有一份红头文件映入眼帘：“贵州大学招生内部文件”。汪广仁一边与那个熟人送去礼儿的话，一边向前迈进一步而伸手去桌面上拿到那份文件。“喂，别动。”与熟人坐在一块儿的区党委秘书即然的开口制止：“那份文件马上就要被送走的。捱会子吴书记来了，我们就一道儿的乘车带走。”“就看一眼嘛。”汪广仁说着，已将那份文件拿了过来。他粗粗一览，又有一批“刺眼”的文字引起汪广仁高度的注意：“贵州大学将计划招收一批往届高中学生上大学，助圆学子大学梦……”“那有什么用？”党委秘书又说：“过两天就过期了，招生报名工作也随之结束。”“呵，文件可以给我抄下来吗？”“那怎么行？这是内部文件，不对外公布的。”“汪老师。”汪广仁的那个熟人也说话了：“不说是要过期了，就是李秘书让你抄写，一口茶工夫你怎么抄得下来呀？再者，你们马上就要开会了。”“没关系。”汪广仁一边说着，一边准备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日记本抄写。“这怎么能……”李秘书想阻止汪广仁的行动，可欲言又止了。“李秘书。”那个熟人帮腔汪广仁：“你就让他抄抄，如果快速的话，用不了半个小时的。”“不！”汪广仁已经掏出来了日记本，同时回答着熟人的话：“最多3分钟。”“3分钟？”李秘书惊口：“有将近3000字呀！弄错了吧你？”“没错。”汪广仁丢出两个字之后，很快的翻开了日记本，准备抄写。“就3分钟？这是你自己说的噢。”李秘书出口有令：“我给你10分钟，抄不起来我就要收藏文件了！”汪广仁没有再说多余的话，他看着文件，一屁股坐在书记的办公椅子上，提笔就写。从文件的封面开始，一字不漏的往日记本上照抄照录。右手花啦啦的飞笔，左手咔乎乎的翻着纸页。一页纸翻开，几笔就抄满了；十来秒钟，又翻开新的一页，又是花啦啦的几笔，又写满了一面纸、一页纸，简直只有抄写声和翻纸声的“二重唱”，听不到室内外的其它嘈杂声！这时刻，李秘书和那个熟人，四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汪广仁抄写文字：

龙飞凤舞走天穹，鸟喙蛇头划地宫。

南北西东连首尾，点横撇捺架星空。

三行九路狂书草，一目半篇劲写通。

千字文章分秒定，人间抄写第一翁。

“开会啦。开会啦。”楼上已有人喊话了。但是，观看汪广仁“飞速狂草”的两个人依然还在傻乎乎的赏写惊抄：“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写字的人！简直是：一笔半篇文！”“嗨！”李秘书一个人更是持续的叹语狂飞：“行文流水飞天笔，左右相差一万年！”“广仁，开会啦。”汪广仁的那个熟人倒是抢先一气儿的惊醒了过来，说：“抄写不完，留一点儿没关系。”“嗯，已经抄起来了，全部抄起来了！”汪广仁一边收笔、折合日记本，一边欣欣然的说着话：“开会去啰！”同时，又随手收起了文件，交付李秘书：“谢谢你！”可是，李秘书似乎还在惊叹之中，他只是在喉咙里挪出来一个嘴巴子不对舌头的字：“啊？”

开完会，汪广仁回到学校宿舍，又认真的看了一遍文件内容，通晓了文件精神。

第三天一大早，他又赶到了县教育局。这次运气还不错，张局长在办公室里。也许是刚上班，张局长手拿着一杆鸡毛帚正在清扫桌面上的灰尘。“张局长好。”汪广仁进门去就这么一句：“这是第二次找您了。”“有什么事吗？”“有。”“好，坐着说话。”原来，几年前的那个张副局长，现在已升任为赤水县教育局正局长了。他顺手一指，让汪广仁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汪广仁没有谦让，一屁股坐了下去。张局长清扫完了，放下鸡毛帚子，也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子上，还微笑着又说：“汪老师，有事就直说。我捱会子又要走了。”“呵。张局长，您应该记得，几年前，您在赤水八中说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教育局就会推荐我上大学的。”“嗯，是有这么回事。”“现在，贵州大学正在招收一批往届高中学生上大学，我准备报考。根据文件内容，报考由考生所在的教育行政部门操作。我今天就是来教育局报名考贵州大学的。”“呵，也有这一回事。今天是最后一天报名。但是，你的这个事有些特殊。”“有什么样的特殊呢？”“你的工作很不错，自己又是领导。我们局里研究过，你不能离岗。也就是说，你不能去报考。”“为什么呢？”汪广仁已有点儿慌了：“局长，我为什么不能去报考？”“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教育局的集体决定，不是我个人的意见。”“不！张局长，我想考着试一试。如果考不上就算了。”“那可不行。你是我们赤水教育界的人才，是不可离岗的。说白了，你不能去考大学。”“张局长……”“你不必说了。”张局长阻止了汪广仁的说话：“我很同情你，也赞赏你，同时也理解你。但是，我们赤水教育更需要你！”“局长……”“好了，我马上要乘车走了，司机还在楼下候着呢。汪老师，你就安心地工作吧。赤水自有黄金屋！”说完，张局长已经站起来了，还上前去跟汪广仁握手。无奈，汪广仁只好站起来，伸出硬巴巴的几个指头……握过手，张局长又重复了一句礼语，大概是安抚一下子那几个可怜巴巴的指头：“汪老师，请理解！”

上大学无望，多年来的梦想落空，局长领导的承诺泡汤。三悲压顶，忿痛交加。“啊！”横竖一吼，天地抖动，以致让赤水河的水流瀑涨，愤涛拍岸，催恸着汪广仁哭视仁梯，忍看天外，含泪揪眉飞涕怒！于是，一夜之间，思维裂变，沉默爆发，理智生刺长棘，飞横跋扈，心脏死灰如同黑洞，蓄力囤能宛若奇点，轰隆一声思想大爆炸！新的宇宙观，成为现实。第二天，汪广仁一口气报名函授5所大学：西北新闻刊授学院，北京师范刊授学院，中共中央党校函授学院，上海新闻专修大学，东北师范函授大学。

三年过去了，事情已怪变成了几乎无人相信的但已是斩钉截铁的事实：这些大学，汪广仁一节课都没有去听讲。即是说，5所大学，他没有去读一天的书。他仅仅是在考试之前一夜，翻开函授课本，凭着一目十行与过目不忘的本事，浏览一下子课文，便在第二天的考试中，居然科科得手，几乎门门满分！果真：

行云流水解疑端，马背高歌答卷欢。

笔下红尘翻览过，书中美意挂头衔。

正是如此，5所函授大学的各种考试，他都是轻松的准备，轻松的应试，轻松的过关，也轻松的拿到毕业证书。又由于函授大学的考试差不多都在某一个时段内进行，因此，才有了前述一个月的时间里，汪广仁收到了5所函授大学毕业证书之奇迹。

当汪广仁喜滋滋的将这些文凭告知县教育局时，教育局长却说：“对于教师，我们教育局不承认函授文凭，最底线也只能认可成人高考！”

你说汪广仁气愤得是怎样一个花脸子关公？

【编者注】

自控教育法：德育教育家汪广仁教授1986年开始的德育教育改革和现代教育思想家张俊杰老师1992年完成的向导教学法及后来教育改革家魏书生校长的语文教育教学改革，其核心都是自控教育。汪广仁的自控教育法是充分调动学生的自我组织功能，自觉自由地开发智慧潜力，普遍培养创造型人才的科学的创造性教育模式。每个学生都是受控者、施控者和自控者的统一体，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行为、控制自己的欲望。自控教育法就是要调动和焕发学生的智慧潜能有意识地自我控制这一自我组织功能，充分培养和发展学生的非知识技能因素。汪广仁的自控教育法又称自治教育、自知自控教育、自控素质教育。自知自控教育，可以根据学生的自知自控的天性和成长的规律，在不同年龄段，采取可操作性的循序渐进的方法，促进心智健康茁壮的成长。自控素质教育与他控应试教育正好相对。

悬疑教学法：悬疑是一件充满悬念、且无法看清真相的事物所导致人有一种怀疑和不理解的心态。悬念是读者、观众、听众对文艺作品中人物命运的遭遇与未知的情节的发展变化所持的一种急切期待的心情，是小说、戏曲、影视等艺术作品的一种表现技法，是吸引广大群众兴趣的重要艺术手段。语文教育家汪广仁教授从1982年开始运用悬念于语文教学研究，于1996年在《贵州教育》第3期正式发表悬疑教学法（《悬疑教学探究》）。悬疑教学法是运用悬念、悬疑唤起学生的注意力，诱发学生的课堂思维，以加强教师表达吸引力和提高效果的传播方式。悬疑教学法的操作可因人而宜，总体归纳为悬疑的设置、悬疑的解答、悬疑的延伸和反馈等。根据各学科教学的需要，教师可在教学过程的各个环节设置悬念、悬疑——问题情景，是引起学生理性尝试的一种良好的教学方法。

汪广仁《悬疑教学探究》见《贵州教育》1996年03期出处（https://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GUIZ199603005.htm）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