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30章  甘香小溪赤水的浪

鲁 岱  汪琪铃

    弹指楼台现，飞来何处峰？

    为谁刘黎藋，遍地出芜蓉。

    方丈三神地，诸侯百里封。

    居然成重镇，高垒矗狼烽。

    这是中国晚清诗人、外交家、政治家和教育家黄遵宪名作《香港感怀》。诗作以情感的笔调，写出了香港这块金土地，弹指一挥间，高楼拔起，犹如山峰矗立。原来的平民和荒芜的草地，或几座庙宇，或几处封地，居然在一夜之间成了一个港口城镇，而且为列国狼烟的要塞了。历史也真是这样的。明朝万历年间，从广东的东莞县划出一部分地方成立新安县，便是后来的香港地区。那时，仅仅是一个小渔村，附近有溪水小泉，水质甘香可口，故这条小溪也称为“香江”。而香江冲积成小港湾，于是，又有了“香港”的地名。香港的最源头，是一条甘香水质的小溪！这个小港湾，人烟稀少，冷落无奇，甚是荒凉。以后，小渔村慢慢的有了盐业和小石灰业等。但是，小小的港湾，却在1841年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被英国列强看好，成为一块具有强大吸引力的异常港湾！于是，英国军队强行占领了香港岛，并于1842年8月29日，逼迫清政府无理签订了不平等的《江宁条约》，后来，又签订了《北京条约》。两个条约先后割让香港岛及九龙半岛界限街以南地区给英国作为赔偿。被侵略反而割地赔偿，成为中国人的政治羞事。“二战”以后，香港经济和社会，在香港人民的拼搏下，凭着中国人的底气，迅速发展，成为全球最富裕、经济最发达和生活水准最高的地区之一。1997年7月1日，中国政府对香港恢复行使主权，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成立。如今的香港，是一座高度繁荣的自由港和国际大都市，是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也是全球最自由经济和最具竞争力的城市之一，在世界享有极高声誉。现代香港的总面积为1106平方千米，人口700多万。香港地域分为香港岛、九龙半岛、新界三大部分及263个小岛屿。香港岛，是香港最繁荣的地方，共划分为4个区，即中西区、湾仔区、东区、南区。九龙包括油尖旺区、深水埗区、九龙城区、黄大仙区、观塘区。新界的面积最大，地势最高，且是丘陵起伏，辖9个分区：离岛区、葵青区、北区、西贡区、沙田区、大埔区、荃湾区、屯门区、元朗区。

    汪广仁已有了太多的头衔。比如，校长楷模，年轻教育家，青年教育家，当代教育家，德育教育家，教育改革家，教育心理学家，中国教育家，悬疑教学法创始人，自控教育法创始人，中国校园作家，当代诗人，当代中华诗神，现当代著名文化学者，客座教授，名誉院士，世界文化名人，哲人，思想家，演讲家，等等。家中藏书万卷，荣誉证书、聘书之类，可用绳索打包几捆，可用诗行圈圆一大柜：

    美誉荣膺一大堆，名坛学界耀声威。

    全球哪国无知晓？三岁孩童汪子规！

    赤水神人天降是，中华虺圣水流回！

    小文难美仁梯事，代有风骚幕剧推！

    现在，汪广仁的创业思路想踏入另一块处女地。一个偶然天机，汪广仁收到了一份邀请函。这是由香港特区政府教育统筹局发寄过来的，内容是扩邀一小部分大陆知名教育专家参加香港2005年“香港教育工作联会”年会。汪广仁如期应邀。

    香港统筹教育局，位于香港岛湾仔区皇后大道东213号胡忠大厦15楼。这一日，又是一个冬末。香港的这个冬天，与往常一样，凉爽而干燥，气温在摄氏10度以上。亚热带的阳光，温暖，怡人。城门河，静静地流淌；太平山，美美的散发清香。香港的街道，繁华热闹，物阜人多，到处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都市景象。今日的香港教育工作联会之年会，就在这胡忠大厦15楼的会议大厅里举行。会议即将开始了，可是，香港特区政府教育统筹局局长李国章突然找到来自内地的9位代表之一的汪广仁说：“对不起，汪先生。大会做了临时调整，决定安排一名内地的教育家参与大会发言。刚才，我与内地教育部的谭司长商量过，决定让你作为内地教育工作者在今天的大会上发言。”“我？”汪广仁对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感到有点儿茫然，在喉咙里打了半个纽节。然而，李局长忙着解释：“汪先生，没法子，这是刚刚接到特区政府的临时通知，大概是出于一种政治考量，一定要我安排一名内地教育家在年会上发言。”说着，谭司长也过来了，说：“汪教授，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据说你在国外的演讲也非常成功，你在中国教育家大会的慷慨陈词就更不用说了。因此，刚才是我推荐你的，相信你不会辜负特区政府的一片希望。”“是呀，汪教授。特区政府这样安排，也是应该的。”“是的，是的。”谭司长又说：“你就多担待着点。”“这样吧。”李局长接着劝慰：“我看这样好了。准备稿件是来不及了。大会即将召开。不过，你的发言是安排在中段。我们的这次会议只有一天时间，下午又有特别的任务。所以，实际的会程只有一个上午。会议8时半开始，安排你在10点左右发言，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你可以去隔壁的小会议室静静的准备一下，到时间做些简短的发言，说上几句，只要没什么漏子即可。因为，今天所有人的讲话都是有讲话稿的。你看我说的如何？”“感谢李局长和谭司长的信任。”汪广仁开口了：“我来香港参加一次会议也实在不易。因此，我还是在会场内听听会议，也不必去准备什么的，到时候，我上去讲几句话就是了。讲得不好，还望李局长和谭司长多多包涵。”“汪教授一定是很棒的。”谭司长补充一句：“祝你成功！”“谢谢，谢谢两位领导鼓励。”“就这么定了。”李局长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与汪广仁握手。之后，他便走上主席台了。谭司长也去了主席台就座。汪广仁则是就地坐了下来，安心的听候会议的运行。

    会议开始了。按照年会的程序，一项一项的进行着。10时18分，大会主持人说话：“下面请中国内地著名教育家、思想家汪广仁先生讲话。大家欢迎！”随着掌声落下，汪广仁缓缓走上主席台。大家再一看，这个来自内地的人，在台下几百名香港人的眼里：

    脚步轻轻走上台，身姿洒美似仙来。

    笑容藏在心窝里，开口有如河闸开。

    “各位香港友人，长官们，同行们，上午好！”汪广仁没带讲稿，也没有提纲，只身站在讲台上，对着话筒，自自然然，洒洒脱脱的讲开了：“鄙人汪广仁，出生在穷乡僻壤的中国贵州省赤水市长沙镇，不是什么名师、教授，更非名家。刚才，李国章局长和谭司长让我讲几句话。庸人才疏学浅，又未及准备，赶鸭子上轿，也只好在这里拉拉心里话了。不过，还是想安插进去一个题目，叫做《中国学校德育方法误区和对策》。”

    说完这个题目，汪广仁朝台下望去一眼，见所有的人都是静静的听讲，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用一双美好的眼光看着自己。于是，汪广仁就更有底气的演讲了：“通过十几年的国内外到处流浪的见闻，我认为，当今中国社会道德严重滑坡，社会道德的危机是缺德。其病根在于中国的‘现代化’是西方的‘一本复印书’，教育本身的功利主义使教育散失了应有的德育功能。德育的目标应当是学会做人。人才，首先是人，有道德的人。成才必先成人。目前的教育要从道德出发，回到本身意义的教育上来。要抓德育回归、提高，抓精神文化建设。素质教育首先是道德教育，抓不着道德教育，就谈不上素质教育。要注意人文情神、自我意识、理解他人、心中有他人和人性教育。不但要教育学生懂得怎样生存，更要让学生懂得为什么要生存。中国，在新世纪，不仅应当成为经济强国，而且，更应当成为道德强国！”

    “讲得好，讲得好！”令汪广仁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会场内的全部香港人一呼啦的都站了起来，高呼：“中国，一定要成为经济强国，道德强国，伟大的强国！”

    此时的汪广仁，在头脑中忽然闪现一个思想火花：“嗯，真是爱国者治港，爱国者强国！”接着，汪广仁又讲了几点建议，提出了对中国学校德育方法优化的几点对策，如应该与相关部门和社会联手研究德育工作，把学校、家庭、社会、学生四者结合起来，形成一个“四位一体”的德育网络。汪广仁讲完，全场响起了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将这个年会推向了一个未曾有过的“拥仁”高潮。

    会议结束的当日晚上，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教育统筹局局长李国章，邀请中国内地教育部委派的9个入会代表就地用餐，地点就在胡忠大厦16楼的局餐厅小招待室内。

    酒席开始，李局长率先举杯，说：“感谢内地的贵客，让我们的这一次年会增光添彩了。首先向大家敬一杯！”“谢谢李局长。”9个内地教育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提杯回礼，一杯见底。大家用了一次莱，又满满的斟了一杯酒，内地教育部的谭司长举杯了：“感谢香港特别行政区及教育统筹局，感谢李局长，感谢盛情款待！来，我代表内地教育部，敬李局长一杯。”李国章与谭司长俩人的酒杯一碰两响，两个人同时一饮而欢。这第三杯酒是李局长单独敬汪广仁了：“感谢汪教授！你今天精彩的演讲，令我大开眼界。开会前，我算是低估了你。原来，你是那么的优秀，这让我翻然清醒，内地的教育家都是顶尖人物！”“李局长过奖了。”汪广仁与李国章也是杯碰味足，酒饮人欢。接着，席上的人，觥筹交错，热美一团。几巡酒兴闹过，汪广仁又站起来敬酒了，也带着一份酒意和一份微笑说话：“我知道，在这香港，人们很宠幸这贵州茅台酒，在座的10个人当中，恐怕只有我一个人出生在茅台酒的故乡中国贵州了。因此，我这一杯酒，代表我们贵州茅台酒集团，敬祝各位：贵气十足，游刃教育而有余。来，大家同饮这一杯贵气酒，请！”汪广仁又是一口清，可是，席上已有5个人，大概是酒量差不多了，只能小小的抿上一口，无法再底朝天了。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进门就说：“李局长，请过来一下子，有一个人找你。”“好。”李国章即说：“不好意思，耽搁一下子。”可是，李国章出门还不到2分钟时间就返回来了，还似乎有点儿气乎乎的说：“嗨，我的这个办事员呀，就是那么的转不开。一点儿小小的事，还要过来问我。”“是什么事呀。”谭司长却是笑着说话：“对于你来说是简单的事，可对于别人却不一定是那么简单了。”“哪儿的话。”李国章局长说：“有一个人想注册一个出版社，想让我去通融一下。”“这在我们内地是一件大事哟。”“其实，香港和内地是一样的。只要在香港特别行政区注册成立的图书出版公司，再申请一批国际出版书号ISBN即可。这样，其图书的出版即著作权，就会受到《世界版权公约》的保护。”“这与内地不一样。”谭司长补充：“在香港出版是自由的，可内地出版的限制要严格得多。不但出版的手续复杂，限制多，价格还特别的贵。仅一个书号，动辄就是几万元人民币。”“这一点的确区别很大。”李国章又说：“在香港，出版业都是私人性质的，而在中国内地，私人资本是不可以成立和经营出版社的。所有的出版社，都必须接受国家的严格管制。”“是这样的。”谭司长似乎越说越激动了：“我们内地，对于境外图书进入国内市场的管制也是很严格的。香港版本的图书也不例外，目下还无法获得像内地出版社一样的市场地位。因此，港版图书无法大批量进入内地书店进行销售发行，只能由中国新闻出版总署下面的国图、中图两大公司通过进口限量销售。”“但是，任何在我们香港登记注册的出版社，均可以在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官方门户网站实行‘一站通’，可以查询相关的出版社的商业登记证号、中英文社名、注册地址等相关信息。”“这在内地还比较困难。”“是呀谭司长，我们香港现已成为世界出版中心之一。香港书展已发展成为亚洲最大的图书展会。香港的出版印刷业，已成为香港的的四大支柱产业之一。”“不过，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中国新闻出版总署正在与香港的出版界沟通联系，将会认真研究香港出版印刷业在内地的投资问题。这将有望香港的出版业在内地受限制的瓶颈被打破。这样，港版图书就会在内地获得一次很大的发展。”

    “哟！我们尽顾说话。”李国章自责了：“莱都凉了。汤师傅，加两个莱。”“好喽，来啰。”汤师傅从厨房内小跑出来，躬着身子问：“李局长，加两个什么菜？”“清蒸姜汁肘子，鲜笋烩肉片。”“好喽。清蒸姜汁肘子一盘，鲜笋烩肉片一盘，外送一碗蚝豉发菜花生眉豆鸡脚汤。”“哈哈，你看这汤师傅邪乎！”李局长笑着说：“很快，菜和荡就会端上来的，我们喝酒。”可是，偏偏是汪广仁没有提起酒杯子，他似乎还在思索什么。李国章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于是，夹带着一点儿酒兴对汪广仁说：“汪教授肯定是在想什么了。”“呵，没有呀。”“还说没有呢。”李国章提着酒杯子已经伸到汪广仁的跟前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思考如何在香港创办一家国际性质的什么出版社。不说为别人服务什么的，我相信，就你自己也应该有许多的书稿等待出版。对不？”“李局长真是神了。”汪广仁这才站起来，端起酒杯与李国章局长“啪”的一碰杯，说：“感谢李局长破壳，我是想在香港创办一家‘中国国际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还请李局长帮忙。”“嗨！这个事没问题。包在我老李身上。来，今晚儿我们不谈工作，只喝好酒。哈哈，只有酒喝好了才好办事。”说着，李国章提起了美丽的中国江西景德镇青瓷酒杯，与席上所有的人一一碰个叮当响，然后，自己先个儿的一饮而尽。汪广仁更是饮了个痛快，还发出了“唧唧”饮干酒杯的欢乐声。随后，大家又吃了一回清蒸姜汁肘子，品尝了鲜笋烩肉片，还舀了一勺蚝豉鸡脚汤。接下来，汪广仁又回敬了李局长一杯酒，还与席间的诸位教育家单独的一人敬一杯。看这汪广仁，10多杯酒，咕噜咕噜的钻进肚子里而骑在原来的10多杯美酒之上，二三十杯酒，不现形！“好酒量！”李国章局长禁不住一声感慨：“汪教授海河量，不醉伊人！”“谢谢。”席间，一片馨香欢快。

    在李国章局长的帮助下，汪广仁很快地办理了在香港本地的身份证，然后又申领了一个商业登记，最后在香港的新界沙田区的火炭山尾街38号落户。汪广仁在这里正式经营起了中国国际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任董事长兼总编。这是一个拥有几十个职工的专业出版机构。可谓开门红，红红火火。是的，业务刚开始，汪广仁选择了一种“立牌战略”，即先将自己的存书稿在这里以“国际标准书号ISBN”的形式，正式出版。同时，他又将自己原先以不同的笔名而在全国报刊杂志上公开发表的文章、论文等，结集成《汪广仁论文集》《汪广仁文学创作》两套专著。前者是汪广仁多年来公开发表的有关教育科研、教育管理、青少年心理学教育、德育研究、语文教学、快速作文辅导、自控教育法、悬疑教学法、大教育观、谈大学教育等内容，分上中下三册，共百余万字；后者是汪广仁多年来公开发表的一些文学性作品，分上下两卷，内容包括散文、小说、诗歌、童话、小品、剧本、杂文等1000多篇首，近80万字。各篇文章的发表时间、刊物名称、刊文署名，甚至包括一些编者按、特别创作环境等，都保留原貌，还原真实的历史，还原汪广仁那非凡的人生经历。其中，在这些公开发表的文章中，汪广仁使用过的笔名就多达68个。比如：汪广仁、壬戌、江广仁、壬午、高牛、余言、为国、余心言、汪瀚、汪民仆、文武、万龙、白金、王瀚、任莉、笃情、王水、汪淋人、元烈、老汪等。

    这一次出版的书籍，并不是汪广仁的著述全部。因为，这之前，汪广仁已在国内公开出版了各类书籍累计达50余本，例如，由他主编的《新世纪教育论坛》《中华教育论文集》《中国教育科学》《中外名师录》《贵州省优秀教育名典》等，都是发行量很大的畅销书。这次的书籍出版，也是名目繁多，种类不一，但都是汪广仁的力作。如《德育思想研究》《悬疑教学研究》《自控教育研究》《语文大教育观》《理不顺的脸盘儿》《赤水河的诗》《习水河的浪》《醉在阳光大道上》等。有词《关河令•才高八斗》记述了汪广仁的文论书篇之成就：

    才高八斗赤水神，下笔如波闪。万里文仙，千篇还上劲。

    署名观之浩瀚，但却是、一人不换。著述千卷，宏文传永远。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