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31章  习水河扬波，掀彩琪麟

鲁 岱  汪琪铃

    汪广仁的著作在香港出版之后，如果用一个夸张的词儿龙套上去，那便是导致“香港纸贵”！

    偶有一日，汪广仁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汪先生，我是香港诚品书店的主人钱源仁。最近，你的系列著作在我店俏售持续，导致有不少读者要求你来我书店签名，以作记念。为此，我选定了后天上午8时半至11时半，在诚品书店‘汪广仁著作专柜’签名售书。请你准点赴签。诚缘相见，谢谢合作！”坐在新界沙田区火炭山尾街38号的中国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董事长办公室的汪广仁，放下座机话筒，心荡余音：“怎么了？是的，诚品书店的确是香港最好的书店，我的近时出版物都在那儿上架了，没料到售的如此火爆，这香港人果真是读书的王儿！嗨，这股读书热，中国内地还不知何时才有？腹有诗书气自华，读书万卷始通神。苏轼啊，算你给香港人说中了！”汪广仁真的感动不已了。星期天，他早早的赶到了香港特别行政区铜锣湾轩尼诗道500号希慎广场的诚品书店。这个书店共占该楼层的8至10楼。汪广仁的著作专售柜位于第10楼。他已被书店老板钱源仁安排在书柜前的“作者签名台”就座，已忙于签名了。

    这一日上午，天空晴朗，日暖风和，天气平平稳稳，怡人身心。可是，时间刚到11时，从遥远的西天，莫名的吹来一阵恶风，无头无尾，无名无序，搅动着这美丽香港的大好时空，以致原有的几朵白花云团，兴风作浪，趁势翻覆。再看这些不安份的云团，似乎等候了许久，似乎在企盼一种恶流，蠢蠢欲动。而西方的那股恶风，先头气旋还没有到达，这几坨儿花脸子云霭，就率先横蹦乱跳了，甚至是张牙舞爪，四处搅乱。不一会儿工夫，整个香港城市的上空，乌云障气，乱七八糟，还好像要下大雨了，甚至是落下来个把炸雷，炸得大地一片恐慌。汪广仁的签名售书活动，也快要结束了。这时间已逼近午餐了。很自然，没过一会儿工夫，汪广仁也被诚品书店老板宴请而入餐了。席桌上，汪广仁才得知一些令他愤愤不平的消息：“近些年来，有一些不明真相的香港人，不顾香港特区政府的婆口规劝，偏听西方国家的某些恶人的馋言，肆意攻击祖国，抹黑中国共产党的治港政策，心怀歹意，唯恐天下不乱，蓄谋分裂香港、分裂祖国，反对一国两制的治港总政方针，制造暴乱，危及和平，阻碍发展，在香港社会造成了很不良的影响。”汪广仁当场忿然扔酒、怒言遣责：“西方的邪恶势力，霸权心不死，搅动世界不安宁！”还是在书店老板钱源仁的再三劝慰下，汪广仁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但是，恶气未了，心头依然是愤愤有音：“人，不可以背叛祖国，不可以背叛家乡，不可以背叛家庭！爱祖国，爱家乡，爱亲人，是每一个人所应操守的基本准则。”因此，当汪广仁回到新界沙田区火炭山尾街中国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的董事长办公室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最后，他做出了一项重大决定：回到家乡内地贵州省赤水市做一份调查报告《神美的习水河人》。他想着以此行为与现实，去回击那些乱港分子的背叛行径，从而激励人们爱国、爱港、爱家乡。

    挑选一个时间闲余，汪广仁从香港回到家乡内地贵州省赤水市长沙镇街道老家。碰巧，刚刚进门，儿子汪杨正好也在家里，他亲切的送上一句：“爸，你回来了，我也是昨天才到家。”“嗯。”汪广仁一边放下提包一边说：“你今年大二了，贵州师范大学是一个很不错的学校，你得认真学好你的中文，将来好好的当一名人民教师。”“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这就好。”“爸，我昨天晚上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习水河赋》，你看看吧。”“行，拿过来我看看。”说着，汪杨进屋里面去取来一本作文薄：“给。爸，你看看，写的不好。”汪广仁接过作文本，随手翻开。这是一本新的笔记薄，所以，翻开第一页就是文章。汪广仁当着儿子的面，细声的读了起来：

    高岭山腰起浪花，水流飞急过长沙。赤水河右岸，一级支流，百汇骁涌，绕曲河行习水段，长沙官渡程寨岔；千里习水河，高洞水秀，巨石横亘，拔天跌荡泻天河，腾空瀑布甲天下。习鱼清底，河虺睡酐，大浪神魂虚雾坐，飞流直下看黔川；坡陡山高，水湍涛急，两岸梯田平眼笑，千波滚跳看舸撑。河道弯弯六六弯，水流转转花花转。春夏暴洪，秋冬水浅。莫言河狭簸排筏，木船自有奋波安。水浪遥长，史源悠远。南北朝庭名鰼水，道光清代纂修新。安乐水，高洞河，习水长流流史传；习水河，波浪涌，点画长沙人醉贤。河岸人民迎盛世，广仁教育国长吟。汪君溯源，记为赋。

    “嗯，这还像个中文系学生。不过……”“不过什么呀爸？赋中并没有直接指你喽。广仁教育，可以理解成广施孔子的仁爱、仁德，这是中国几千年以来的现实，爸你说对不？另外，汪君既指汪姓满门，也可以指汪汪所有的习水河两岸的姓氏。”“算你嘴刁！”汪广仁微微一笑，又说：“汪杨，我这一次回长沙是要写一份调查报告的，你也给我推荐几个人物吧。我这一份报告的题目是《神美的习水河人》。”“呵，写调查报告？写美丽的习水河人？爸，这个主意很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吧。”“谁？”“你猜呗。”“我猜？我怎么猜得着呀？”“让我先介绍一下子这个人。”“你说。”“这个人啦，女性，1987年出生，吃着赤水河的水长大，拽着赤水河岸或习水河岸的草儿叶儿什么的度过美丽的童年。5岁时，就能吟诗作对联，能绘画书法，作品还能入刊见报；6岁时，书写春联赠送他人；7岁那年，一举在省报上发表文章，还能获得稿酬。14岁考上大学，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赤水河的女神？”“别乱说。这赤水河两岸的人，我还能不熟悉吗？哪有这样的神人？”“爸，这回子你就错了。”“我错了？错在哪？”“你想想，我们这赤水河全长500多公里，横跨川滇黔3个省的20多个县市区，你都能知道吗？”“嗯，你说得也是。”“这样吧。这个人，我只告诉你一个名字和她那了不起的能耐，其余的你就不用问了，你的调查报告，也只能写这些内容。”汪杨做一个鬼脸，汪广仁便笑着说：“调皮鬼！”“我现在就正式开始介绍这个人了，你听好喽。”于是，汪杨像讲故事一样说开了。

    这个赤水河的女神吧，对习水河更是情有独钟。她在6岁半的时候，就写了一首儿歌《鱼儿争上游》：

    鱼儿蹦蹦河水流，我在岸边走。河里有只船，向着大海招手。流呀流，不回首，跟着船儿争上游。

    鱼儿蹦蹦河水流，我在岸边走。河里有只船，向着太阳招手。流呀流，不回首，跟着太阳争上游。

    “嗯。这首歌词不错。”汪广仁肯定一句：“童味足，内容积极向上，还便于演唱传颂。”“是的呀。”汪杨接着说：“后来，这首歌还被当代少儿歌曲创作推广中心收录。据说，又后来，被人谱曲演唱了呢。”“不简单。”汪广仁出语点赞：“我为这个女孩子投上一史页！”“呵，你说这个呀。”汪杨似乎又另起话题：“这个女孩子14岁进大学学习，不说神呀什么的，但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历史记点，就是品德高尚！”“嗯，这个很好。这还是我所要调查的。我认为，我们赤水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善良、厚道、仁德、美好、上进。”“是呀爸。这个女娃啊，已被当地人们称做女神了！因为，这个女神的一生，除了能想、能干、能力超强，更是一个仁德的使者，一个创造创新的奇人。与历史共荣！”“不要讲那么多题外话，直接说一两件事我听听。”“嗯。”

    一日，女神来到习水河段的官渡镇，见到村中有一个老头子非常勤奋。虽然年近古稀，但这个老头子不服老，依然保持着青壮年时期旺盛的毅力和创造精神，其中，写了许多大宗文学作品。但是，由于地方贫瘠，家庭人口又多，经济拮据，以致写成的许多书稿都无法出版。女神进到老头子的家里，看到了堆在几个橱柜里的手稿，感动得心疼了。她想：“这等人物，被闭锁在泥胡同里，找不到见天日的跳板。我应该呼吁社会，呼吁人们帮助他才是！”想到这里，女神流眼泪了。为什么呢？因为，她想到了自己还年轻，社会阅历和地位还不足以帮助老头子实现心中的梦想。之后，女神又想了很多办法，总想着要尽自己最大的能耐去帮助老人！

    又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女神来到习水河边，见到了赤水河的虺神。这时候，正是虺神大睡初醒。于是，女神上前去恭恭敬敬的问话：“尊敬的虺神，你是赤水河的神仙，同时，也是习水河的神仙。我现在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帮忙，行吗？”“你说吧，女神。”于是，女神将在官渡镇所遇见的老人，如何奋笔著书，如何万难不倒，又是如何的善良、立德等情况，像竹筒倒莱籽一样，说透得底朝天。可是，虺神却说：“你的名字叫小麟。麟，是麒麟的简称。麟，是比我更神秘的神。同时，你是人间最吉祥的神！因此，你最有资格和能耐去帮助那个勤奋的老头子。目下，你虽然年轻，可我知道，你心底下的志向非常高远！另外，你还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最美丽的好人、能人。如果你没有办法帮助他，我就更没有办法了。”“不，不！尊敬的虺神，我还稚嫩，阅历太浅。而你呢，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你已经汲允了天地之灵气，汲允了人伦之精辞，你的神缘尺度比我宽多了，比我灵验多了。如果你帮不了老人，我就更无能为力了。”“哈哈哈。”女神毕竟还是女神，她的一番话，说得虺神哈哈大笑。于是，虺神用一双神瑞的眼睛看着这位名叫小麟的习水女神：

    圆圆脸蛋韵彤彤，烁烁眸光映世红。

    鼻美梁丰撑秀丽，口妍唇润话圆通。

    笑颜撩逗财商国，灵智通衢人慧宫。

    满路人缘分敌友，一元习女赛神翁。

    一会子之后，虺神严肃认真的说话了：“我看你这个小麟神，倒也谦慎，倒也灵聪，更藏隐崇德，身满善良，为人做嫁衣，道仁并美。因此，我就破一回子例，帮你一把忙。”“谢谢虺神！”“不必过早的感谢。”虺神又说：“我是尊卑同台，男女同天，日月回还仁字垒，海河田岭德从民。因此，我还得提出一个条件。” “条件？”“是的。你得首先在习水河建起一座桥梁。这样，让习水河岸的人民通行便利，仁德才能圆满。到时候，好事，包括你为人做嫁衣，都将会自自然然的水到渠成！”可是，当小麟再抬头一看时，虺神却不见了。

    “好故事。”汪广仁笑着说：“那后来呢？”“后来，小麟又去学习了，还是贵州省内的一所高等院校，读经济学本科。这是一所经国家教育部批准成立的全日制应用型本科高校，1947年创办。怪巧的是，当小麟学满归来，发现雄伟的习水大桥已经建造起来了，果真‘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这座大桥没有桥墩，属于拱型桥梁，桥面通车。桥面之下，共有14个桥孔，由拱面上的悬桥柱支撑桥面重量，跨度100多米。”“神！”汪广仁神妙的一句：“桥成，必是人间百乐现！”

    “爸。”汪杨又神兮兮的一句：“我还有神妙的故事呢。”“可以再讲一个。”“我不告诉你。”汪杨像几岁的孩子一样，那高兴劲儿仿佛要冲破天。他离开座位，跋腿就跑，还丢下一句话：“掀彩琪麟，你自己去调查吧。”

    还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汪广仁在习水河岸做了不少的人物调查，其间，发现了儿子汪杨所说的秘密。原来，他所说的掀彩琪麟，是一对神女姊妹。姐姐小麟，妹妹小琪，她们都是赤水、习水之河岸边的女神式人物。

    小琪还是小学三年级，就被学校师生称为“神童”和“神班长”了。小琪从一年级开始就是班长。就有这么一天，班主任因一件急事而突然告假一天。偏偏是这个上午，学生们因为昨天布置的交款任务，今天同学们带钱来了。虽然钱数不多，每一个人3元5角。上午上课前，同学们都叨唠着要交钱，可班主任不在学校，也没有给班里人交待着什么。小琪是这个班的班长，她见到这种乱哄哄的情况，着急了。心想：“同学们都生怕自己口袋里的钱丢失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老师又偏偏不在学校，这怎么办呢？”想了一会儿，小琪就果断的决定：“我代收！”但是，又一想：“这还不行！这么多的人，又有这么多的钱，如果弄错了怎么办？如果我弄丢了怎么办？”要知道，小琪此时刚满9岁。且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说，也从来没有掌管这么多的钱呀！平日里，即便是买点儿什么东西，那都是由父母亲操办的。现在，班里有50名同学，每个人3元5角，这个数量就不小了。她犹豫了一小阵子：“这应该怎样做才好呢？”突然，她对自己发出一个口令：“收！”于是，她找来了副班长，对他说：“文光，你拿个本子来记帐，我来收钱，我们两个人把这件事办好。”“这能行吗？”文光有些担忧，可小琪斩钉截铁了：“怎么不行？来，每收一个人的钱，你就写一个人的名字，这有什么难处？名字由我来报给你。”“试试吧。”文光也壮起来了胆子：“我们弄慢一点。”“不能慢！捱会子就要上课了。快，把本子拿出来。我报，你写。”就这样，小琪让文光坐在讲台上，自己就开始指挥了：“所有交钱的同学，都排队站好，不能乱。你们把钱交给我就行，不必爬在文光的本子上看名字。名字由我来报写，大家听好了吗？”“听好了。”全班的同学一个响亮的回答，并很快的排好了队伍，秩序井然。这时，小琪将自己书包里的书全部拿了出来，将一个空书包放在讲台上，就开始收取钱了。她收一个人的钱，就让文光登记一个人的名字，同时，将收得的钱放进空书包里存放好。偏偏有几个人不是零钱，小琪就说：“凡是需要找补钱的人，现在不找零，先让文光记下来，待全班人的钱收齐之后，我与你们把账算清楚。”真的，在小琪的指挥下，收钱的工作非常顺利，也挺迅速。可是，钱刚刚收完，班主任老师又突然间来到了教室。原来，班主任想到了这件交费的事。当班主任看到小琪已经美满的完成了这个任务，还当场清理了，分文不差。于是，班主任当着全班人的面表扬：“同学们，我们的班长小琪同学，不但有组织领导能力，办事还非常的精细。将来，她一定是一个很了不的领导人，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理财人！”全班同学顿时鼓掌了起来，并且都用一双赞美的眼睛望着小琪，感觉她：

    慧眼圆圆似亮星，长团脸蛋映霞明。

    笑容可掬和谐美，情态自然玉洁清。

    神女俄谈能百译，瑞琪华语作千咛。

    莫言年岁成人早，中国精英不用评。

    自从汪杨介绍了小麟与小琪两位神美的习水河人之后，汪广仁马不停蹄，深入到习水河段的程寨、官渡、长沙3个大乡镇及相关的赤水河段的人烟处，调查、采访、搜集人物，包括这些地方儿的历史人物袁咨桐、汪章、袁锦道、罗宁、汪林、谢岐、李大姑、汪明等，共计27人，写成了一份特别的人物调查报告《神美的习水河人》，其中还包含有与人物相关的环境，尤其是山美水美等。

    汪广仁回到香港，喜滋滋的将自己亲手写成的这份特别的调查报告，分享给中国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的部分领导们观看时，其中偏有一个人，知道了汪广仁的用意之后，大声一句：“这事，不成，不成！”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