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32章    港涨天高

鲁 岱  汪琪铃

    在香港新界沙田区木炭山尾街38号的中国国际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的董事长办公室，汪广仁展示完他回到家乡赤水市所写的调查报告《神美的习水河人》，本想取得同行们支持一两句话的，不料，副董事长李长城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汪教授，我是一个地道的香港人。我知道你爱国爱港，深明大义。但是，香港总有那么一小撮人忘记了自己的祖宗是中国，忘记了自己的老家乡。因此，你的调查报告很及时，很有劝正力，更胜过那些虚伪的诡辩。你的这个调查报告是铁的事实，但是文题不妙，难以表达你心中的主旨思想。依我看，你这篇文章的题目应该换成《对家国的渴望——山美水美人更美》。”见汪广仁连连点头，李长城又说：“以我个人的见识，你不但要经营出版社，还应该经营杂志社。前者容量大，后者传播快。这样，你的才智就可以在足够的空间内游刃有余。你看看我说的如何？”“有道理。”汪广仁打心眼里佩服李长城的忠心与胆识。于是，他颇有感激的回话李长城：“李教授说得极是。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我还不够格一个智者。因此，我所想到的实在是有点儿偏颇。好，这一篇调查报告的题目就照你说的改。不过，我还得加几个字，即文题就定为《对家国的渴望——山美水美人更美之习水河》。”“对！这就更有针对性和说服力了。”但是，李长城在喉咙里又打一个结：“不过，这杂志嘛，创办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可以将文章送到其他媒体上发表，见效就更快了，影响力也大。”“好，就送到香港《大公报》去发表。那儿我还有一个熟人。”“行。就这么定了。”

    很快，从第三天开始，香港《大公报》在头条位置分上中下三篇，连载了汪广仁的这一篇调查报告，还加了编者按：“中国国际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董事长汪广仁先生的爱国爱港爱家乡情怀，宽若海，高若山，心在香江意动人。粗看是习水河人物，细品却是山贝河的深情。野鸭栖归，沙锥鸣港！还不能感动您吗？”看对联：

    《大公报》宣港，港文风采伴香港

    《中教》刊启仁，仁德育才源广仁

    “这世界，只有一个中国！”自从《大公报》火爆了汪广仁的调查报告之后，有一种怀念，一直缠绵着汪广仁的心：“1995年1月1日，我私下里在北京创办了一份杂志，并最终定名为《中国教育科学》。已经11年了！回想起那个似乎幼稚但还高雅的岁月，真的有点儿令人思念与兴奋。”是的，汪广仁清楚地记得那些不平凡的日子。

    一个上午8时多一点，汪广仁坐在北京市东城区珠市口东大街5号《光明日报》社总编辑室，与时任总编辑的徐光春正在热情地交谈。徐总编说：“你在我们《光明日报》所发表的10多篇文章中，已有《反f败》和《卖老鼠药》两篇被央视春晚剧组选中并改编成小品节目了。这在《光明日报》作者群中还少见。”“谢谢徐总编！自从你任总编以来，两年多的时间内，每年都推荐一篇上春晚。你的功劳远比我这一支笔大哟！”“不可，不可。汪教授你太谦虚了，我每年向春晚剧组推荐的作品不在少数，但被选中的很少，唯有你的作品每年高中，这也是我们今天交谈的基础。”“哎，徐总编，我认为《反f败》那一篇小品，你推荐的更有份量。”“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徐总编你想想，现在全国上下，有人说无官不贪。这些说法虽然有点儿过份，但在另一个侧面也反映出来目下的为官者，的确应该自我反省一下。我的小品就是以这个作为切入点而去写的。”“对！剧组的郎昆导演真是一个目光远大的人，他认定在以后的日子里，反f败就是中国的一个主流话题。因此，他乐意让剧组以你的那篇小品为原形而进行再创作。”“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不用你说，我知道。”徐光春似乎说到了得意之处：“你的小品第一次提到‘官德’这一个词，这是一个特别新鲜而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是呀徐总编，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一生研究德育，一生推崇德的思想，可就是看到如今的许多官员还缺乏一种很重要的东西，这就是官德！”“是的。官德不仅仅是检测领导干部素质高低的试金石，更是我们党廉政建设及党风党政的风向标，是整个社会道德风尚的导航仪！”“如果官德缺失，就会在思想上甚至是在社会上导致官员的f败。我汪广仁认为，这种官德的缺失f败和单纯的经济f败相比，具有更大的危害性。它不仅导致国家和民众的利益受损，而且从组织上、声誉上败坏整个干部队伍的形象。因此，官德问题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当今的社会问题。”“我们不谈这个了。”徐光春想换一个让人愉快的话题：“你的品德、为人和学识，都是令人敬服的，尤其是你在中国教育科学方面所作出的贡献，不仅国人有目共睹，更是中国教育史所不能磨灭的灿彩一页！”“谢谢总编夸奖。”“汪教授。”徐光春继续饶有兴致的谈话：“我还认为，你对中国教育科学的贡献，是开创性的，是历史性的。教育需要改革，需要奉献，需要仁梯精神。但是，教育更需要科学。那些素质教育呀、国情教育呀、历史教育呀等等，最大的份额就是要进行科学教育，找准科学的突破口，才能去争取教育的辉煌！”汪广仁连连点头，徐光春越说越有劲：“我还可以这样说，没有科学，就没有中国教育；中国教育，更不能忽视科学的渗透。世界教育亦如此。科学，包括素质教育的科学、人文教育的科学、历史教育的科学与国情教育的科学等，都是以真善美为基准的自然性学问。教育与科学，早已融为一体了！”“徐总编的这一顿精辟的论断，算是把话说到了绝美的份上。中国教育科学，才是最伟大的中国教育之源！”“祝中国教育科学迎来一个灿美的新天地！”

    正是这一次难忘的交谈，使得汪广仁决定创办一份具有中国特别意义的新风暴杂志——《中国教育科学》！为此，汪广仁欣喜的进行了总体设计。首先，他撰写可以表达自我主旨的发刊词。他认为：“《发刊词》就是创办这份杂志的主题思想。而且，杂志的内容、形式什么的，都可以通过发刊词而巧妙的表白。”于是，他认真琢磨了发刊词的书写。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和筹备，整个《中国教育科学》杂志就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轮廓。终于，在一个夜里，他提起笔来，水到渠成式的一口气写出了《中国教育科学》杂志“创刊号”的发刊词。

    朋友们，中国的朋友们，全世界的朋友们：在你们温馨而美好的眼神下，一份充盈文化朝霞的全新型杂志——《中国教育科学》，正式诞生了！

    伴随时间的年轮，奔美到1995年1月1日这个划时代的节点，《中国教育科学》杂志将以蒸蒸日上的身姿，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拔教而起！

    《中国教育科学》，高举着一杆红色大旗，将慷慨高昂的走上这个世界之新教育广场，登上历史舞台，高歌一曲：“没有教育的科学，就没有科学的教育！”这是一种划时代的科学论断，这是邓小平同志“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伟大论断的一个重要的科学部分！

    ……

    朋友们，老师们：我们的教育，我们的科学，我们的教育科学，已经找到了起点，已经开始了新的征程！我们将会沿着这一条新辟的路，向着中国教育的新风向标，昂首阔步，奋勇绘出一幅创新教育与素质教育完美结合的世纪蓝图！老师们，热爱教育的朋友们：在科学的天地里，我们将会创造国人可以用肉眼看得见的事实，露现天下、露美天下——只有贫民不再叫做贫民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高兴地说：“我们的教育确有用处！”

    时代在前进，国家正值飞速发展。我们《中国教育科学》杂志编辑部，将坚守科学的理念，用爱心办期刊、办教育，以爱心共创中华教育辉煌的明天！

    发刊词写好了，杂志样本也做出来了。汪广仁喜滋滋的将《中国教育科学》创刊号样本，送到上面去审批。可是，等了许久还没有回音。后来，汪广仁又亲自去了一趟京城，想去弄个清楚明白，看究竟是什么原因。然而，问来问去，回答老是那么一句话：“办刊态度很不端正，等待研究。”又后来，汪广仁听到一个行内人士告诉他说：“这事，说易就易，说难就难。”当汪广仁再追问时，那人就闭口不语了。不过，实在是被汪广仁的真诚所打动，或者被汪广仁问得没法，那人就补充了一句：“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说明白吗？我看你这个人啦，也算是一条汉子，可就是一个金哥哥的混汉子！”那个人真是怪到了家，说完了这一通俏皮话，便麻乎乎的扬长而走了，留下一堆扯不明的理。嗨，这让汪广仁始终弄不清楚其中的潜规则，最后也只能不了而了之。

    又一个夜里，汪广仁睡在床上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我这份杂志的送审，出版单位也有，主管单位和主办单位也有，出版业务范围、注册资本、编辑专业人员、工作场所、法定负责人等，还包括《期刊出版申请表》《期刊出版可行性论证报告》等相关的审批要求，一应俱全，真的是万事具备，唯欠东风。为什么就不能被审批呢？”汪广仁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想着那个人的话：“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说明白吗？我看你也算一条汉子，可就是一个金哥哥的混汉子！”“嗯，也许这里面需要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汪广仁就这么狂想：“徐光春总编说过，汪教授呀，你的文章第一次提到官德这个词，这是一个特别新鲜而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徐总编说得好呀，《中国教育科学》审批不下来，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也许就是那么一个字：钱！”汪广仁想到这里，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好一阵子闷静，他突然地坐起来，抓起桌面上的一本书，胡麻的提手一扔，甩到了房门上，砸的一声响，又掉落下来。同时，他撕破喉咙大吼一声：“呸！我汪广仁一生从来没有做过阴暗里的事，从来没有拿钱去跪在别人的屎窖里求饶，从来没有去贿赂一些不法的孬事！我一生，堂堂正正，走着来，站着去，从不因为捣烂光明而委曲求全！我一生，从德、立德、护德、扬德，这里自然包括官德。”怒了一阵子，闷气了一回，又一次来火了：“我汪广仁的一生，清高，倔强，坦诚，但我决不会低三下四的去啃嗟来之食。天高云淡，红日当头影子正。我偏不暗地里去使那些喂不饱的钱窝囊！大不了不办。”汪广越想越气，越气愤越要想。无奈之下，提起笔来，将心之所想，点燃，煅烧在一首诗行里《忿不了情》：

    我不相信，小草找不到生长的园圃；我不相信，丰收的稻穗惧怕山石上的刺藜；我不相信，人间的志气见不到太阳！这世界，天空其实满满的；这世界，地表到处是生机！只要有人一声振臂高呼，春天来了，那必将是百花齐放，万木争荣。红橙黄绿蓝靛紫，七色皆是画，虹霓可担天！朋友，山不转路转，水不飞鱼能跃。看看赤水河吧，挈山携岭上天梯，万里长江我是头！

    后来，这一首诗，被嵌美于汪广仁自己的作品《老鼠药》内，于央视春晚中，一展志气。

    关于《中国教育科学》创刊号，在送审而失利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忿不了情”，汪广仁还是从哀苦中振作了起来，清醒了起来，最终决定：“杂志一定要创办！但是，可以不公开发行，也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暗地里发行，也不必找什么附辱的刊号。作为一种资料，编印出来之后，用作友好的使者，赠送给亲朋好友或同行参考。”主意已定，汪广仁就开始行动了。第一期，即《中国教育科学》创刊号，他做了一些修改，尤其是发刊词，更是被修改成适合于“赠送”的形式。你再看看开头的一段吧：“朋友们，同行们：为了感谢你们长期以来，关心和支持中国教育事业，并为中国教育科学做了不可否认的贡献，出于一种答谢，我将邀集一批愿为中国教育科学奉献的专家学者及热爱中国教育事业的人，充美《中国教育科学》的作者群。这份资料型刊物，以传递中国教育好声音为出发点，向朋友及同行们，传递国家教育正能量！盼你们喜欢，也盼你们为中国教育科学贡献智慧和力量。谢谢！”

    1995年1月1日，《中国教育科学》创刊号，以资料赠送的形式，正式诞生了！印刷100本，分别赠送给北京市、贵阳市甚至是赤水市的一些朋友和熟悉的同行。然而，令汪广仁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三四天时间内，他就接到了300多个电话，包括几十个上门索刊的，都请求给他一本《中国教育科学》杂志！出于一种友情难却的理念，汪广仁考虑加印。可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汪广仁又被几百个陌生人，电话呀、面聊呀、捎信呀等等追索，而且，这所有的人，口风专一，都想得到一本《中国教育科学》杂志！无奈，汪广仁决定加印1000本，赠飨于人。正值汪广仁感觉经济上有些压力之时，不料，四川省合江县一印刷厂老板却被汪广仁的奉献精神所感动，同意以赞助学教的名义，减免《中国教育科学》杂志印刷费用的半数金额！这倒过来又让汪广仁感动了。于是，汪广仁决定为印刷厂做一个简单的广告宣传，予以回报。有词《曲玉管.中国教育科学》入史：

    万百刊书，纷源种种，民官争演皆常戏。独看科学当宠，教育当先。国根基。广立新人，辟原新路，创开新制承天智。不惧妖魔，不惧荆棘灰藜，烈刚师。

    喜看今天，有杂志、期刊荣发，百花齐放全球，最新理念研题。是骄刊，广仁教科技，引领创新风暴，期期新异，美美千篇，刊界一奇。

    长长的回忆，使得坐在香港中国国际教育科学文化出版社董事长办公室的汪广仁胸中炸新音：“将《中国教育科学》杂志向社会公开！”

    说到做到。第二天，汪广仁就去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注册登记了，并获得了档号〈4〉inTELANR8/11，国际刊号ISSN1993－6893。同时，送至内地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备案。因此，从正式备案这一日起，《中国教育科学》杂志正式登上了中国教育科学舞台和世界教育科学舞台。

    在这《中国教育科学》杂志公开面世之前，长期以来，《中国教育科学》之忠实作者与读者、中国北京大学教授、英国牛津大学艺术学院博士生导师王泽先生，给汪广仁寄过来了新的发刊词。开头的一段文字让人们铸以不朽的记忆：

    开创性，又一次开创性！《中国教育科学》从无到有，从隐蔽到公开，从中国到世界，一次一次的升格，一次一次的飞跃，致《中国教育科学》以创立、创新的双重身份，伫挺于科学教育之不朽伟列！同时，也让《中国教育科学》的鼻祖、先父、奠基人、著名教育家汪广仁先生，功垂于国际专家之林，功垂于世界出版史，不可磨灭同天耀！是的，汪广仁先生在哪里，《中国教育科学》就在哪里。亦可以说，《中国教育科学》在哪里，汪广仁先生就在哪里。二者血脉相连，水乳交融，不可分割，共同构建中国乃至世界教育的辉煌史页！

    附：

  1.《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2.《我们走在爱的路上》（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39303&idx=1&sn=1424ced57faf6a9afc91a37e6d229af7&chksm=887f1da6bf0894b008c56815226ffd0a35376472b86a8bcaead2c953b51d22b9e6214178a5ae&token=1289246831&lang=zh_CN#rd）

  3. 《感恩有你一路相伴——致汪广仁先生与〈中国教育科学〉杂志》（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5765&idx=1&sn=195814974bd20c6ac578d77ed8dcde96&chksm=887f7764bf08fe72ae88bd13ffce70b6bf3643616315c7c0eebf1df0a5c2dc6f60d4c92f2e50&token=1549016946&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