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34章   南宁的天空动广宇

鲁 岱 汪琪铃

    自从中国教育科学出版集团有限公司正式成立以来，被人们称为“汪广仁策略”的“寻找囹斋中的书稿”计划，正在按部就班的施行。其中的第一个大事件，就是走访香港新届元朗区内的一个年近古稀的贫困作者鲁平平。走访还比较顺利。汪广仁与老人的谈话也算是火热。现在，汪广仁要当着老人的面，记诵老人手稿《战争下的和平》中的自序了。这个自序的题目叫做《我写战争下的和平》。是的，老人自己不但可以使用手机，还能够使用网络的一些功能，比如打字、微信、邮箱、发稿等。对于汪广仁“过目不忘”的一些特异功能，老人还不曾领教过。因此，老人对于汪广仁能够记诵自己的自序，依然是持惊疑态度。然而，汪广仁甭管这些，他凭着记忆已经开始诵读老人的自序《我写战争下的和平》了：

    我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贫困山乡小学退休老师，还没有专门教学过语文。但是，有一种冲动，让我搁不下中外的一些绝好文书——虽然没有熟读，但凭一丁点儿道听途说就足以让我寝食难安了。

    为什么会如此呢？请君看看：《红楼梦》，让一个宠幸社会职能的世界，获得一次足够的宠幸；《战争与和平》，让世界敬仰这一古老而永恒的生存话题；一部《水浒传》、一部《三国演义》、一部《西游记》，写尽了人物风华，写尽了各自定格的社会；还有《母亲》《红与黑》《巴黎圣母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羊脂球》等……

    《战争下的和平》，看起来是有点儿冗长庞杂，其实不然。42年中国近、现代史，如何是120万字所能细述？因而冗长还够不上。就庞杂来说吧，可能有些问题。通篇“两腿”式，每隔6至8章就换一个步韵，力争顺畅而不显杂乱，这是愚人所追求的。

    更让作者所倾心的是主题思想，这里可能显得有些好高骛远。因为，人类的生存与竞争，尤其是建立在竞争基础上的战争，更是一种难以抹掉的话题。拙笔仅仅是沾一点儿边，在许多方面，文本还不足以讨论这块大天地。好在提出了一个还不十分成熟的“三美主义”，即尊重强者，扶持弱者，共同享受生命。这应该是一个具有世界意义的人类文明的向往。

    是为自序。

    “了不起，了不起！”汪广仁刚刚诵完，老人就连口赞叹：“汪教授真乃神人也，佩服！”“过奖了。”“汪教授。”老人这回子真的认真起来了：“拙作《战争下的和平》，目下还未能出版。我知道，你们已经成立了出版集团公司，但是，由于我家的人口很多，经济拮据，恐怕近时还无法拿钱出版。”“老人家！，我们今日登门正是为了这一件事。我看这样好了。我们先帮助你出版第一卷《共谋国计》，如果热售，那将继续出版第二卷。不过……”“不过什么呀？”老人也许是高兴的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忙问：“汪教授，除了支付很多的钱这一项，其余的我都会配合你们的工作。”“这就好。”之后，汪广仁给老人附耳几句，老人就乐哈哈的笑了起来，说：“这个事没问题，没问题。是我自己写的东西，我能够讲出来。请汪教授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来。”“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2009年2月4日，农历正月初十，星期三，立春。早上，红日东升，朝霞万里，轻风拂大地，暖气盖城池。春天立暖，万物复苏，世态温美，红蓝黄绿长新芽！上午，在中国香港岛湾仔区皇后大道东213号胡忠大厦15楼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教育局会议大厅，将举行一场特别的会议。这一场会议，由香港教育局局长李国章主持，汪广仁做主旨演讲。看看会场，主席台上悬挂着一幅大横标，红底白字，清晰明朗：“热烈庆祝中国教育科学学会成立暨《战争下的和平》推介大会”。主席台两旁的台柱上张贴着一副醒目的对联。对联为手书体，是香港著名书法家蔡澜先生亲手书写。对联的创作者是汪广仁自己。因为，今天的中国教育科学学会，由他一手创立。几天前，他在兴奋之余，一口气创作出了如下联文：

    促进教育繁荣，建立科学体系，实现学会组织一统美

    认真学习研究，交流学术成果，通联教师学校满堂荣

    大会开始，主持人李国章宣布：“中国教育科学学会，今天正式成立了！”在热烈的掌声之后，李国章又庄重宣布：“中国教育科学学会会长：汪广仁。”接着，李国章宣读了学会副会长人选、秘书长人选及理事会成员人选等人事安排。又一阵子鼓掌过后，由中国教育科学学会会长汪广仁宣读《中国教育科学学会章程》。全部章程共分为《总则》《业务范围》《会员》《组织机构和负责人的产生、罢免》《资产管理、使用原则》《章程的修改程序》《终止程序及终止后的财产处理》《附则》共八章，计五十二条。

    “大会进入第7项。”李国章喊话：“请鲁平平老先生介绍自己创作的120万字三卷本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我补充一句。”坐在主席台正中的汪广仁即口说话：“鲁平平先生为了创作《战争下的和平》，通读了许多国内外名著，汲取其中许多笔法，最终结合自己的运笔特色，经过近20年时间的曲折而艰辛的创作，才成就了这一部长篇巨制的作品。同志们，一个临近70岁的人了，120余万字，横跨中国42年近、现代战争史，并将之编成一个故事。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做到？有几个人能有如此的睿智和毅力？因此，请入会的几百位各界代表，认真的听听鲁老先生讲讲他想说的话，或者听听作者对《战争下的和平》之推介。大家鼓掌！”说完，汪广仁会长看了一眼已经站立起来了的鲁平平，顿觉他：

    春风满面纳慈祥，体似青松挺太阳。

    眉眼睦和承吉瑞，耳鼻清稳感篇章。

    唇口虽然言语短，颔须将是画诗长。

    一身正气分红白，留得笺文记国强。

    掌声过后，鲁平平先生便走到台前讲话了：“领导们，朋友们：首先感谢中国教育科学学会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平台，能够让我自己推介《战争下的和平》，这让我高兴得与和平一样的幸福！《战争下的和平》这一部书，不太适合于消遣式阅读，也不太适合于普通的趣味性阅读。《战争下的和平》是一部严肃的文学作品，是一部关乎人命关天与社会兴衰的文学作品。这样的文学笔触哪能儿戏啊！读逢思考事，一想笔还真。每一章，甚至是每一词每一字，都不是笑容的友好者！枪口对着你，子弹从眼前飞过，这能让人有雅兴去嘻嘻哈哈吗？战争下的和平，既是历史，也是现实；既是人文，也是思想。同时，还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必须带有社会责任感去感受文字的压力！一笔垒壕坑，下文连碉堡。没有玩笑，没有仁慈，强枪不识人脸，战火灭消人烟。只能研究性阅读，才有战争下的和平。这便是小说的原汁原味。酸甜苦辣皆有，绿紫青蓝半悲。以上算是吹擂，不为字美。最后，我胡诌草词一阕《青门引.战争下的和平》，是为导读。”会场上掌声火爆，伴奏词的吟诵，飘荡在整个会场的上空：

    子弹飞天闪，日月风雨惊乱。人间世界恐惶惶，鸟雀离树，命运戛然险。

    和平哪能枪刀现，战事人遭难。事歧未必兵刃，地球人类是家眷。

    接下来的一个会议程序是中国教育科学出版集团有限公司的闻主编宣布一项决定，主要内容是将公开出版《战争下的和平》第一卷《共谋国计》，致使会场上的掌声足足持续了三四分钟时间。

    李国章局长已经宣布散会了，但谁都没有料到，会场内有一个人突然地站了起来，还高声说话：“对不起，同志们，耽搁大家两分钟时间，说一件事。”看看众人都齐刷刷的望着那一个人自我介绍：“我是内地广西南宁市人，叫做计仁杰。去年，我从南宁来到香港，已在教育局临时工作一年时间了。为什么会这样呢？说起来也在情理之中。南宁市尤其是文化新闻出版广电局，十分重视汪广仁先生的行为与功德，因而特派我来香港，不露面的研究汪广仁先生的教育人生、学术人生和功德人生。我已取得了足够多的第一手资料，还编成了书稿。弄到这些资料或编出这样的一本书，究竟有什么用呢？几年前，南宁市政府决定，成立‘南宁市汪广仁中外教科文研究院’，并且，将这一个任务交给了我局承办。本来，汪广仁先生本人是不同意的，他认为自己没有功绩，也没有资格被政府成立专院进行研究。但是，南宁市政府认为，这一件事很有价值，尤其是对政府的整个‘江南杰出人物研究’规划，可提供重要的真实历史依据和范例。因此，我就这样的来香港了。这事，可以问问李局长。”见李国章点头，计仁杰最后说：“我刚才突然想到，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挑明，这将有利于研究院的工作。更重要的一点，今天借这个会场平台，一统儿的当面邀请，凡是愿意赴南宁参加‘南宁市汪广仁中外教科文研究院’成立大会的专家、学者，可在教育局李局长那儿做个登记，便于统一的会程与事务安排。研究院的成立时间，定于今年3月1日，地点是南宁市人民政府。欢迎入会。谢谢大家！我的话讲完了。”

    喜逢盛会连程美，仁贯邕城广宇慈。

    奋德人天天有报，留嘉国史史无遗。

    中国广西区南宁市政府位于南宁市青秀区嘉宾路1号。上午，在市政府小会议厅召开“南宁市汪广仁中外教科文研究院”成立大会。下午，会议移至南宁市文化新闻出版广电局内继续召开。整个会程计划2天，着重研究汪广仁多年来的教育业绩和学术思想。

    也算是一个高人，在接下来的主要会程，是计仁杰向大会汇报他一年以来收集和编篡汪广仁在学术和思想等诸多方面的研究成果及重大行为举措，从而组成一本厚厚的书稿。这本书稿的名称叫做《对汪广仁的学术及思想的研究》。全书分成四大部分，分别是《一个东方神人的诞生》《汪广仁教育与学术探讨》《汪子德育的形成与传播》《展望汪氏天空》。全书共18章，68节，约25万字。书籍将以史实形式记述汪广仁在中国教育天地里的奋斗史、思想史和成就史。在这一本书的序言稿中，有一位中国内地的老学究填写了一阕词《沁园春.汪广仁》，颇为显眼：

    降世黔北，执宿文曲，神话长沙。震梯子岩动，翻腾赤水；长江舞墨，画字生花。快速作文，悬疑教法，自控高知学自查。师神导，育优良素质，教界奇葩。

    学坛教事无涯，独思想人灵耀彩霞。主人仁育德，做人忠义；精心报国，德举中华。立杆虔诚，广仁中外，一德寰球孔圣家。建德业，已留仁天下，万古荣嘉。

    书稿《对汪广仁的学术及思想的研究》的表述形式，也非同一般。关于汪广仁的许多事迹、业绩、奇迹等，作者多以“故事串”的形式，推至读者面前，这使得书籍的可读性大为增加，足见作者计仁杰的匠心。比如，描写和记史汪广仁创造悬疑教学法，除了直述介绍悬疑教学法的概念、内容、形式等必须的粗象理论之外，其余的应用与意义等，则采用讲故事的方法编著。其中有一篇关于语文历史内容，作者就编出了一个《孔明用智慧等待东风》的故事。又如，汪广仁在德国讲学，作者编出的故事是《柏林的客人手上有红日》。再如，汪广仁在香港创办中国教育科学出版集团有限公司，计仁杰巧妙的编出了童话故事《与机遇赛跑的笔》。嗨！这里索性挑选一个《小麟神秘出差》的半仙故事，看作者是怎么个记录汪广仁思想风采之一角的：

    还是叫做小麟的这一个人。她悄悄的走出内陆，乘车至深圳罗湖口岸。下车了，她想独自步行过罗湖桥。这是连通内陆与香港的一座美丽的平板桥。她站在桥面上，欣赏罗湖口岸，欣赏罗湖桥。突然，她想到了香港的一个人。听说近些年来，这个人在香港的创业很伟大，是一个著名的教育家，同时也是中国当代的一位著名的思想家。她自言自语了：“教育家还好理解，这思想家就有些令人捉摸不定了。是的，有人说，这一个人所创立的思想体系，归结为一个‘德’字。但是，这个‘德’，究竟是怎样的解释，又究竟有什么样的内涵呢？模糊不清。”小麟想了一阵子，没找到什么理想的答案。于是，她继续欣赏罗湖景色。原来，罗湖并不是湖，罗湖是指罗湖山。这正如中国湖北省大冶境内有一个地名叫做洋湖，洋湖并非是湖，更不是洋。洋湖是一个丘陵地区，很贫困，简直是山上不长草，地里不长庄稼，贫瘠得像海滩！但是，这个洋湖地区却是文人凸现，笔舞中华，堪称中国之人文一景！再看这粤港交界的罗湖，就现在来说，不仅非湖，还非山了！罗湖早已被现代化建设事业给拔美成高楼大厦了，仅剩一条流水港，才致建造了这座平板型的罗湖桥。这种境况，使得小麟突发奇想：“香港的这一个人，是推崇‘德’的思想家。是否与孔子兄弟了！因为，孔子主张‘仁’，这个人主张‘德’，仁和德皆出自于道，老子是道的祖师爷，孔子是老子的学生。难怪人称这个人为‘汪子’。据此，孔子和汪子都是老子的学生了！”想到这里，小麟笑了。又过了一阵子，小麟的思维更加活跃了：“究竟什么是德呢？这个德呀，犹似一座湖，甭管罗湖、洋湖，也甭管深圳大冶，都是平坦广袤之地。如果将其拔高、升华，那将是一座山，一座真实存在的山！罗湖拔高便是罗湖山，洋湖拔高便是大茗山。这些真实的中国地理，亦有骄世之美、人文之美。如此，香港的这一个人，这一个人所推崇的德，亦是平坦广袤之地，有德育、公德、道德、官德、民德、师德、医德，甚至是法制、孝道、忠义、做人等等。这所有的一切，笼而统之，还说不出一个具体的所以然来。不具体，难能呼之可握！”小麟想到这里，有点儿不再稀罕景色了。她只是一个心眼儿的想着这个人的德育思想：“是的，思想家的思想品德核心是：德。但这个德应该有具体的象形，而且这个象形还应该是大众化、口语化，甚至是常态化。只有这样，德，才便于具体实施，才有用处，才有价值。”其实，小麟对香港的这个人很熟，对这个人创导的思想也很了解。这个人是神人，但小麟亦是一个女神。彼此仙得是天缘，神缘！正是这个原因，站在罗湖桥上的女神小麟，果断的对桥下的水流说话：“水呀，你流淌吧，大港东去，浪记史、千古风流人物。当代广仁，已然是、风范大家国骄。学会做人，学会报恩，好人方是德！”殊不知，经小麟这么一说，罗湖港里的水，砰然高涨，蓬勃升天，搅动着晴空广宇，与头顶上的阳光雅然相映，共同构成一幅壮丽的《水火既济》八卦图解。这是鼎盛之卦象。水升空，交织日阳火势，水火之济，大功告成，仁圆德满，亨通，正道顺畅，吉祥，是为德——终将明晰，大道至简！由此，小麟女神仰望高天，高喊：“尊敬的天空，我已能将这个人的德，至简成‘四个学会’或‘四能’了。”

    “究竟是哪四个学会？亦或是哪四能？”突然，广袤的天空，雾岚四起，怪态横流，迷迷茫茫之中，从罗湖桥的上空，神降下来一个白胡子老仙，冲着小麟发话：“女神，你说的这一个人就是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