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35章   不忍高天落泪

鲁 岱 汪琪铃

    正当女神小麟昂首呼天时，天空突然显灵。晚岚中，降下来一位仁圣大仙，让香港罗湖桥与赤水河的习水桥，通过虹岚神秘的遥缀成一座“仁德桥”！奇怪的是，当仁圣大仙降落在女神小麟的面前时，仁德桥骤然树立起来，成为一挺伫立于天底下的“仁梯”，还从仁梯上掉贴下来四幅彩带。每一幅彩带上都有字，依次是：学会成人，学会做好人，学会知恩报恩，学会远见。同时，这些条幅的另一个面上，亦依次都有字：能做人，成为正常的人；能做好人，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好人；能报知恩报恩，报家恩报国恩；能远见，不为捉襟见肘所困所误。汪子德育的核心，或者说“汪广仁思想体系”，已被神女小麟通过大道至简的手法，高度概括为上述“四学会”或“四能”了！

    《小麟神秘出差》的故事讲完了。你说这个计仁杰会不会写人物著作？

    南宁市汪广仁中外教科文研究院成立大会已近尾声，计仁杰的汇报也渐渐的刹尾。可谁都没有料到，就在散会之前，计仁杰接到一个消息：“湖北省监利县官薛中学，刚刚成立了全国首个‘汪广仁德育思想’课题组，专性研究汪广仁的德育思想。这个特别的组织，还计划联合其他的中小学加盟，以致形成一个‘汪广仁德育思想研究网＇。太有趣了！”这就使得计仁杰更加相信自己所编著的书籍《对汪广仁的学术和思想的研究》之正确性了。于是，在大会的最后时刻，计仁杰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这就是：汪广仁对社会所作出的系列功勋之中，“思想家”之称谓摆放第一。同时，建立“汪广仁思想体系”，进一步确立“汪子”的史域地位，并与历史上的老子、孔子、朱子等大思想家等态齐名！之后，计仁杰又将自己所著述的书籍《对汪广仁的学术及思想的研究》进行了更名，修改成《中国汪广仁思想》！大会结束以后，根据这一新书名，计仁杰将全部书稿提请南宁市文化新闻出版广电局进行集体修补，博采众长，精工致极。这一切序事办妥之后，计仁杰将书稿送回汪广仁的家乡贵州，由贵州省当时最仁美的出版社“贵阳市正阳文化公司”公开出版发行。《中国汪广仁思想》一书的核心内容就是以“四学会”或“四能”为基点，全面记述汪子德育、汪广仁教学与教育法等相关史实。整个书籍将突出一个“德”字，这是汪广仁思想的精髓。汪广仁之德——人，首先是学会成人，再学会做人、做好人，学会知恩报恩，学会远见。亦可以等价的表述为：能让人成人，能让人做好人，能让人知恩报恩，能让人远见。

    有元曲《大德哥·汪广仁之德》二首，入史中华。

    大德歌·汪广仁之德（上）

    能学仁，做仁人，从小成为仁德君。美善真、当为德之本。能学好、自为亲。做人最是为了别人忍。好人史长吟。

    大德歌·汪广仁之德（下）

    能知恩，懂人贤，知恩报恩是做人的底线。德美人前善，不相侮、颂圆团。做人为事都应该有远见，不可以随意胡麻的偏。

    《中国汪广仁思想》一书，由贵阳市正阳文化公司公开出版发行之后，很快地引起了中国文化界的震动。于是，由南宁市政府与贵阳市政府牵头，在南宁市文化新闻出版广电局，举行《中国汪广仁思想》一书的承捧大会。同时，邀请汪广仁亲自参加。

    2012年11月16日，国际宽容日。这是一个用宽容待人待己、用宽容沟通心灵、用宽容善待人生的美好日子。国际宽容日，是1995年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导和发起的，并由时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宣布国际宽容日的诞生。《中国汪广仁思想》一书的承捧大会，就是选在这一日里举行。南宁文广局又是推出了一大怪招——为了这一次盛会，他们组织了一套专门的班子，尽可能将汪广仁的工作友人请到承捧会现场。于是，就有了太多熟悉汪广仁人生的面孔入会。大会开始了，没啥豪华的排场，也没啥领导人讲什么话，他们将是让每一个熟悉汪广仁的工作友人出来讲讲汪广仁的故事，或思想，或德行，反正一通儿的都与书籍《中国汪广仁思想》或多或少的关联。而且，主办方还说，每一个讲话者，讲话的形式不拘一格，百花齐放不离园。嗨！也许是组织者又想着出版一本新的什么畅销书喽。

    “朋友们，神友们！”女神小麟讲话了：“人家都说我是赤水河的女神，其实这话不能这么说。为什么呢？你们想想，我在汪广仁教授面前，能说得上神吗？你们看看汪教授，神秘出世，大难不死，过目不忘，过耳成诵，能说会道，能文能武，笔下生花，出语惊人，品性优美，思维奇特，不畏艰辛，不惧权势，严明律己，宽以待人，为教育、为世人创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人间奇迹！这是我小麟能比得上的吗？虽然，麟，也是神，那仅仅是我的名字而已，岂能言实！当然啰，我小麟一定会奉行仙意，执达神为，竭力追随汪教授的事业，并让他的功绩品行能够德道仁天，光耀世界，垂青历史！谢谢大家。”

    “说得真好！”王贵娟即言：“我与汪广仁先生认识已经30多年了，他的能力与人品，使我深深受益。因此，我今日为汪广仁先生即兴作一首歌词《仁梯汪广仁》，说得不好，请大家指正。”于是，王贵娟慢腔慢调的脱口说歌词了：

         仁梯汪广仁

    一支笔呀出于赤水长沙

    一砚墨水掀起波浪涌天涯

    文曲星

    济世新篇垒牍

    自控悬疑太多的创新如神话

    赤水河上的仁梯立地挺拔

    风采岁月一德耀彩霞

    汪广仁

    中国教育一奇葩一灯塔

    一杆笔墨澎湃天下

   智圣人灵丰富了诸子百家

    汪子德育

    拓新文明时代

    教育家思想家已蓬勃无瑕

    赤水河上的仁梯执仁挺拔

    风采世界一德安中华

    汪广仁

    人文中国一奇葩一灯塔

    “这歌词十分亲切。”已升任赤水市工商局局长的戴厚科点赞：“王贵娟女士的这一首《仁梯汪广仁》之歌词，如果谱成了曲子，又能演唱出来，那一定是非常优美的、动听的。汪校长无论是在婚前婚后，他的奋斗足迹都是一首美丽的歌！”

    “让我来说几句。”李仁莉博士说话很严肃：“汪教授，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当下的社会是非常现实的。尽管你所做出的功绩可以与历史上相应的名人相比，并不逊色，但是，由于你的创造，太过于出色，以致普通人难能接受，且政府行为不足，因此，这个社会，能否如实的认可你，你应该有一个心理准备。”“我亦有同感。”坐在李仁莉博士身边的清华大学博士彭华插话：“人啦，拔尖太过锋芒，挤压你的人，就越是无情，越是疯野，暗射你一箭，让你还不能明白是从哪个方位放射出来的。古人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个道理。”“两位博士说的非常正确。”同样坐在会场内的汪广仁回话：“正是基于这一点，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百度》平台，我打电话通知了他们，让他们将我在百度平台发布的全部作品和他们给我编辑的百度百科词条等等都统统删除掉了。同时，关于我的许多书籍、书稿或资料什么的，也是成捆成捆的被家乡夫人当作废纸处理了，卖了。我收藏的其它书籍，一部分赠送各地图书馆、档案馆，一部分准备赠送给老家汪氏宗亲会在习水县家庙办个图书馆算了。我是没有打算留什么名的。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也不想有什么历史记载而留给后人。正如我常常说的一句话：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去，普普通通的在这个风尘世界里，走上一遭，也够人心满意足的了。”

    “不！汪教授。你听我说一句话。”鲁平平突然间长出了嘴巴：“别以为我年近古稀了，我的这一支烂笔头，将不会屈服于社会上的那股恶气，我要将如实的将你的人生轨迹记录下来。这就是一个理性作者的公正秉笔！当然，对官方宣传不利的事件就半虚半实喽！”说到这里，鲁平平看一眼会场，见所有的人都在倾听自己的述说，于是，鲁平平继续强势扔词：“刚才，李仁莉与彭华两位博士都讲了，当下社会存在‘视地位定论’之弊端，这是不公平的！因此，我会刨去这一层社会尘膜，还原其人物的本来面目。说白了，我会用我这一支笔，记述你汪教授不平凡的人生，还原你对社会所作出的努力和贡献。直说了吧，我将会为你创作一部半传体长篇小说，甚至有可能再创作或改编出一部电视连续剧，让后人记住一个光荣而伟大的名字——汪广仁！”说完，鲁平平还用随身带来的纸砚笔墨，书写了一幅对联，送予汪广仁教授。书毕。众人看过之后，觉得书法虽然不怎么看好，但是，联文却让人入情入美：

    抨邪扶正，摒旧立新，为教育兴荣奉献韶华，已成中国史粹

    高瞩远瞻，匡学忠党，沿人民福祉躬耕已任，将是后人楷模

    接着，北京大学著名教授王泽、西南师范大学研究生院研究员乌塘紫、中国万龙素质优化教育集团董事长曾元树及总校长皮力、《中国教师报》总编刘堂江、《发现》杂志社社长陈贵、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教育局局长李国章、《人民日报》米副总编、贵州省教育厅霍副厅长以及法国著名博士米歇尔•波特等许多国内外重量级的显赫人物都先后发言，肯定了汪广仁对中国教育的贡献和汪广仁思想的高度。最后，时任郑州市公安厅副厅长、原广西地矿局书记仲芳，富有情感的发言：“关于撰写汪广仁先生的书籍，已经写成了；对于汪广仁先生的评价，同志们也是量心措辞。但是，别人会怎么看？读者会怎么看？政府会怎么看？这些都是严肃的现实问题！一个人，生长在一个蓬杂的社会里，只有你不出头，才没有人搭理你。一旦露秀于林，风呀雪呀甚至是从远方飞过来的路雁，也想落脚在你的头上，跷跷腿，喘喘气，看你还露不露脸！汪广仁校长也一样。他的一生，的确努力了，的确创造了，也的确是躬耕于人民，建业于祖国，但是，你不合群呀！你过于出众啊！加入党组织就是一个一个典型的例子。汪广仁校长连续写了20年的入党申请书，递交了21份入党申请，但是，汪广仁，却一次一次的被排除在党的大门之外！我们姑且不谈条件成不成熟，合不合格，单凭连续20年的入党精神，就足以够格一个优秀的党员了！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做人难啦！难怪汪广仁校长的第一个思想成就，就是学会做人，学会做一个好人。这是千古箴训啊！我的上天，你宠幸好人吧！你宽容好人吧！呜咽，呜咽。”仲芳已经讲不下去了，哭泣起来了，让这一场蓬盛的会议，戛然落泪。

    然而，天，还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或许偏有不公！你看看，在这汪广仁的人生熟面孔之中，落泪的人，不仅仅是这个会场内的近百名人士，不仅仅是这个已是情感投入了的仲芳，在后来的日子里，作为一个大男子汉的汪广仁，也是沉然落泪了！这事，发生在2013年6月4日，农历4月26日，星期二。

    四川省合江县人民医院住院部肿瘤科29号病房内，哀号动天，哭声一片。这时刻，屋外的雷声并没有停止，而且一个接着一个的炸响，仿佛就在医院门前落下，暴雨倾盆，哗啦啦的下个透。实在是：雷声哭声，声声惊恐；怒号哀号，号号催怜。就在刚刚过去的几分钟之前，汪广仁的夫人高文慧女士因宫腔癌医治无效，凄然离世，年仅46岁！屋漏偏遭连夜雨。这时段，汪广仁本人亦在广西住院，接受治疗，因此无法回家参加妻子高文慧的葬礼。无奈，高文慧的安葬事宜只能由儿子汪杨及其亲属主持。

    2013年6月5日，上午。已经疯狂了几日几夜的暴雨，并没有停歇，在赤水市白云乡白米村的小湾子里，共有1000多人站在一个大空场上，守候在高文慧灵柩的周围。这是一个极为特别的追悼大会。参加追悼大会的人，有汪广仁在贵州省赤水市工作时的原任领导、友人，有高文慧老师工作时的单位领导与师生，有赤水市长沙镇、白云乡、长期镇、官渡镇等好几个大乡镇的政府、部门人士，还有四川省合江县教育界的政要、教师与友人及高文慧娘家、亲戚朋友等。一千多号人就这么含情吞悲的静悄悄的举着雨伞而站立在大雨之中，淋涤的雨泪凄凉，天人痛混！

    “高文慧追悼大会，现在开始！”被安排做追悼会主持人的赤水市长沙镇镇长助理张自云站长，自己举着一把雨伞，在雨中手握话筒喊话：“鸣炮。”“哟！感动了上天。”忽然间，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忘情的大喊一声：“雨停了，天快晴了！”真的，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偏斜雨伞看天。头顶上的整个天空，所有的云层，像听到防空警报似的，迅速地向四周散开，原来的那些黑不溜秋的雨团，这会儿也许是遭受了一种什么神秘的天明力量，被驱赶的负痛淋漓，殃殃离去，让一块直挺挺的蓝色天空傲立于宇庭。追悼会现场，滴雨不下了！也无风。片刻，还见一缕艳美的阳光，从高天洒落下来，照在这个大广场上，映射着所有的这千余把雨伞，显得一种奇妙、神美、高雅、慧灵返真！

    晴雨皆高敏，上苍尽慧灵。

    人情一把爱，德道万家宁。

    如此天奇雨象，如此人灵天道，致使整个广场上站立着的人群，顿时的被惊喜得一片无形的涌动，诚言动天。“神了，神了！青天真的长了眼，看到了好人就使美！”“是呀，高老师教书20多年，为党为人民做出了许多贡献，这是人民在拥戴她！”“高老师教书是最认真的，我的几个孙儿孙女都喜欢她。”“何止你的孙儿孙女，我听说整个长沙镇的领导和老师，都评价她是长沙好老师！她怎么就这样早早儿的去了呢？”“嗯，这种疾病也太过恼人，如何就治不好呢？46岁，太年轻了！”“嗨！这几天连续暴雨，这是苍天在为高老师哭灵啊！好人，一路走好。”

    一阵子人言语动之后，张自云就又高声喊话了：“同志们，这是高文慧老师的英灵感动了苍天，感动了上帝，感动了光芒四射的太阳！大雨骤停了，这是上天在为我们的优秀老师高文慧，主持追悼大会！因此，今天的大会可以起动特别的预备项目了。这就是放飞英灵。”即然，从屋里面走出来46个人，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个孔明灯，其中，有18盏小灯光是绿色的。孔明灯四面白纸上都张贴着高文慧的画像，或者是高文慧生前自己所写的诗和人生格言，如：“人的价值，不在于奢华到什么程度，但必须明白一点：做事，要对得住苍天！”

    每一个孔明灯的下面，还吊着一小封鞭。这些孔明灯都是昨天受到一个怪人旨意而去市面上买过来的。他们计划，倘若追悼大会碰着了无雨天气，这些灯就可以放飞了。果然，那个怪人有仙意！几日几夜的大雨、暴雨，骤然间变得云开雾散，高天晴朗，一片艳阳唱孔明！你看看，这46个小孔明灯都点亮了，其中的18个灯是绿色的光芒，余为白光。一分多钟过去，全部的孔明灯，燃光待发，蓄势飞然。这时刻，站在旁边观察指挥的张自云一声高喊：“点火，燃鞭炮，放飞英灵！”瞬间，46个持灯人，齐刷刷的用打火机点燃爆竹，放飞灯火。也是怪的让人叫绝，那18个绿色的孔明灯，随着“啪啪啪”的爆炸声，升飞到半空中之后，“砰砰，砰！”爆炸了，粉碎了，像十八层地狱偶然发生火药桶般的爆炸。瞬间，地狱魂沦去，高天命壮来！同时，那些剩余的28个白色灯孔明，恰如二十八星宿，腾空寰宇，坐镇天庭，将一缕缕太阳般的光色，洒遍高天，洒满大地，洒美人间！这时刻，站在广场中心的主持人张自云领头，全场人，齐声高喊：“高文慧老师一路走好！高文慧老师荣登天堂！高文慧老师的光辉形象和业绩，永远留在人间！”此间，跪式端着灵牌的汪杨，突然感觉到有一个神人于耳边说话：“你母亲的生平事迹，已用水平韵排律《记念高文慧》的形式，被上天镌刻出来了，并已送入《中国好教师》档案收藏。现在，抄录一份给你，让你转交《中华汪氏通宗世谱•川黔滇渝相连公宗谱》编委会，收记，入谱。这是神的旨意，不得遗漏！一定要尊天缀补！”即刻，汪杨的耳边响起了抑扬顿挫、形声源长的悠悠吟诵声《记念高文慧》：

    生于动乱乱文天，长在贫穷赤水边。

    年少勤耕田水冷，岁青学练室风寒。

    着身褴褛人还笑，拖屣蓬单脚更酣。

    懂事成人知礼早，持家助母担长班。

    嫁婚人妇长沙颂，尊孝公婆街道传。

    入教师行人奋教，加研笃睦国学研。

    助夫星火燃学戏，执校悬疑震教坛。

    快速作文推广快，坚仁守德自家坚。

    学园最是研学美，教界当为究教先。

    扶育嗣神连父圣，诲慈一代继君贤。

    劳神损骨伤身体，费劲缠心致病顽。

    艰苦奋家长破静，忘形工作久成残。

    潜心事业仁梯挺，醉智学坛烛火燃。

    身带病魔心系校，体瘫医院口歌廉。

    顽强抗痛心强忍，犟劲撕瘤意劲弹。

    优秀党员留典范，劳模市教铸遗篇。

    青春不走音容在，一首赞诗编史圆。

    在这一千多人的送葬队伍中，我们不去说浩浩荡荡，但是，所有的高文慧生前友人与汪广仁的熟面孔组成的致哀人流，着实：一路号鸣留草哭，千人悲痛走虫哀！也许只有天知道，就是在这所有、所有的人群中，唯独一个人，最是撼地缠哀，动天落泪！这个人是谁——赤水河女神小麟！因为，此时此刻，她的神气，除了入群哀、担神奇之外，这个人还在独一无二的思索高文慧女士的那种所谓的“不治之症”。虽然一时捞不出结果，但是，在后来的一个夜里，她做了一个奇特的梦，梦见赤水河的虺神告诉她：“癌症不是病！”第二天，小麟去了赤水河的上游，找到了虺神，要她当面解释：“癌症究竟是不是病？”结果，两位神仙坐在赤水河岸的梯子岩峰巅，谈论大约一个时辰，最终让小麟彻底的明悟：“癌，真的不是病！”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