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集电视连续剧剧本《仁梯汪广仁》连载第3集】

过目成诵

编剧： 鲁 岱 汪琪铃

    【主题曲】（歌词）

    赤水河 （踏莎行）

    汪水天池，溢流飞展，长龙绕岭穿山县。惊仙瀑布虺休游，奇闻美酒馋河满。

    广出英雄，新星又现。仁声义举铃琪闪。巅峰导引育梁才，江山赤水恒流远。

    【场面】

    下午放学时间。

    石笋小学靠公路后山向上七里地的“石盘上”岔路口。

    汪广仁手举一杆小旗，旗上写有六个红色的歪儿美美的大字“小魔王乐乐队”。

    花园石板路32个、猴嘴田埂路28个共60个石笋农中、石笋小学8-18岁的学生站满了岔路口。

    长沙区党委秘书的儿子大块头黄牛儿喊话：“喂，大家不要说话了。”

    顿时，整个娃儿场面变得鸦鹊无声，所有人站着原位子一动不动。

    大块头：“现在，请我们的小魔王乐乐队司令汪广仁表演‘单掌劈砖’功夫。大家欢迎！”

    所有的五六十个孩子一齐鼓掌。

    有5个男孩子，每个人手上端着4块薄线砖。他们把砖都放在了汪广仁的面前。

    那个年代，风行一种叫做“线砖”的薄型砖，这种砖的长度与宽度与一般的青砖一样，只是厚度只有火砖的四分之一。青砖，在乡下里又叫做“火砖”，将土砖坯置于砖窑中用烈火煅烧而成。用线砖垒墙，墙体中间是空的，常用泥土灌实，这样可以节省建筑材料。

    【单掌劈砖表演】

    “小魔王乐乐队的队员们。”汪广仁开始讲话了：“小魔王乐乐队成立以来，我们还没有集中开会，今天，就算是召开第一次会议吧。这个会议怎么开呢？单掌劈砖表演！”

    众小朋友：“好，好！单掌劈砖表演。”

    汪广仁：“首先，请小魔王乐乐队的黄牛儿副司令表演。大家鼓掌！”

    “啪啪啪。”众孩子都拍巴掌。

    大块头：“好！让副司令我给大家来一个精彩表演。”

    即然，旁边的一个娃儿，就地捡起来一块砖，交予了副司令大块头。

    大块头手拿一块砖，装腔作势玩几个小动作。旁边的娃儿又喊闹了：“副司令，好样的，劈！”

    “劈。”“劈劈。”“劈断砖头。”

    “呵呵。”大块头深吸一口气。左手握砖，右手高扬。“啪！”使劲一掌打下去。精彩，砖头断成了两截！

    又见掌声鼓励。

    一个男生：“副司令，把两块叠加起来，再来一个单掌劈二砖。”

    一个女生：“快看呀，副司令要单掌劈断两块砖了。”

    大块头：“别乱嚷！我的手掌还在痛呢。哎哟！你们看，手掌红了一大块。不劈了，不劈了。”

    又一个高个子男生：“让我来试试。”

    大块头立即从地面上捡起来一块砖，递给高个子男孩：“劈，张军长。”

    张青平军长：“好！看我劈。”

    众人都一个个的盯着张军长劈砖。

    张青平没经过思索，也没啥准备，提起砖块，甩手一掌下去：“哎哟，哎哟！痛煞我了。”砖块还没有劈断，手掌的小鱼际部乌紫了一大块，幸好没有破皮没出血。

    袁富宏军长凑近一看：“啧啧！”

    其余的人，再也没有谁胆敢表演的了。

    【精彩劈砖】

    汪广仁随手拾起了两块砖，握在手上，但他没有立即劈砖。借此时机会，汪广仁发表讲话：“本司令告诉你们，武术这玩意儿，不是用来打人的，尤其是在这新时代的中国，更是用来防身的、健身的。你们这些人当中，如果今后有人学武术了，也要记住这个祖训，不可以随便伤人。如果有哪一个人不听话，我今天就要让他同这两块砖头一样，打断他的手脚！”说着，“啪”的一下，他提掌轻轻的一拍，将自己手上的两块砖头劈成了四截！正值众位学生看得白眼的时候，汪广仁又说话了：“今天，将大家召集过来开会，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最近，有不少人向学校革委会袁华主任、周永圆副主任反应，说有学生经常性的破坏庄稼，将麦苗和油菜苗都踩坏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不管是放学回家还是上学来，也不管是石笋小学的还是其他学校里的学生，都一律不准破坏庄稼！你们要知道，我们吃的喝的，都是从这田地里长出来的。种庄稼的农民社员十分辛苦。所以，我今天警告你们，凡是有不听话的人，凡是破坏庄稼的人，你们就看看这些砖头。”说完，汪广仁在地下叠悬了3块砖头，用掌轻然一击，都断成为了碎砖头！于是又说：“现在，我指定几个人负责，石笋小学由我兼管，袁富宏军长协助；石笋农中由大块头黄副司令负责，花园小学张校长的儿子张青平军长、长期公社小学袁校长的儿子袁富财协助；长沙区医院李少奇院长的幺儿李狗儿担任两路联络官；黄牛儿黄志雄是区委黄及光秘书的儿子，我回长沙区公所时他负责。大家听好了吗？”“听好了，司令。”众学生一声洪亮的回答：“我们都听你的！”“好！我现在来一个‘单掌劈四砖’给你们看看。”真的，只见他从地上捡起来4块砖头，叠加在一起，飞起一掌。“吙！”十多块碎砖飞离了几十个厘米远呢！

    所有的学生一阵狂热的鼓掌。

    大块头黄牛儿：“乐乐队的伙伴们，我们的汪司令是武功高人，今天大家都看到了。以后，我们都得听汪司令的。”

    众口一声：“汪司令万岁！汪司令万岁！”

    汪广仁：“好了，好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学生们各自散去，回家。

    【石笋小学】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汪广仁与几个学生一路的说说笑笑。

    学生袁富明：“广仁哥，你就要毕业了吧？”

    汪广仁：“是呀，进这石笋小学开始读三年级，好快哟，3年时间眨个眼睛就过了。现在五年级即将毕业了。过几日就是毕业考试了。嗨！这五年制小学比原来的六年制小学显得短多了。”

    学生黎世珍：“是呀，今年秋季就要读初中了。广仁哥，你准备在哪儿读初中？”

    汪广仁：“还不知道呢。这个不用我们操心，学校会安排的。”

    学生杨承科：“嗯。说得也是。”

    “噫！你们看。”突然间，学生3用手一指，惊奇的说：“学校的牌子换了！”

    汪广仁正眼一看，原来悬挂“石笋小学”的招牌，已经换成了“石笋学校”！

    学生们一个个的惊眉乍舌。

    学生龚国文：“广仁哥，你说这咋回事？”

    “弄错了呗。”汪广仁还没有开口，学生2即说：“这学校是怎么搞的？连一个校名都弄不清楚！”

    汪广仁：“不会是这样的吧。”

    学生冯开琴：“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汪广仁：“应该是学校的办学体制改变了。”

     学生唐开平：“办学体制？总该不会让石笋小学变成初中了吧。”

    汪广仁：“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众学生：“啊？”

    学生们进了学校大门，各自的走进自己的教室。

    【教室内】

    五年级毕业班的学生坐得整整齐齐，安安静静。

    班主任袁富才老师：“同学们，再过两天就要举行毕业考试了。但是，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你们毕业之后，进入初中学习。但是，初中学校在哪里呢，依然是我们这石笋小学！不过，校名改了，改成了石笋学校。石笋学校，既有小学，也有附设初级中学。因此，石笋学校，实际就是一所中小学。”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教室内，学生们一阵哄鸣。

    老师：“安静下来。这个决定是根据国家教育体制改革精神而确定下来的。现在，请学校红小兵大队长兼本班班长的汪广仁代表学生表个态。”

    汪广仁：“好。谢谢老师！我代表全校几百名红小兵和我们全班同学说一句话：听从国家指挥，服从学校安排。我们保证，初中阶段，在我们石笋学校，学得一样好！”

    老师鼓掌。

    全班同学鼓掌。

    【石笋学校校园】

    1975年9月。新的学年。汪广仁13岁了。

    在校园内的一处树荫下。

    汪广仁与另外一个男生周兴聊天。

    男生：“别看同一个学校，小学与初中截然不同。”

    汪广仁：“哈哈。想起我这乐乐队司令，太幼稚可笑了。”

    男生：“你什么时候辞去了司令官？”

    汪广仁：“别提了。那事儿没几个月我就辞职了。嗨！什么乐乐队司令，那都是闹着好玩。进入四年级，老师就教作文了，还挺严格的。”

    男生：“作文这玩意儿挺难的。我就不喜欢作文。”

    汪广仁：“有什么喜不喜欢的。作文全凭情感。有人说，文章是自我情感的外露。这话有道理。”

    男生：“在班里，数你的文章写得最好。”

    汪广仁：“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想得稍深一点。我认为，进入了初中学习，我们首先应该懂得向爸妈学习，不说出人头地什么的，起码应该为自己的人生添光增彩吧。”

    男生：“是的。我们应该追求目标。”

    汪广仁：“如何追求人生目标呢？这个问题不简单！”

    当当当。上课的铃声响了。

    二人回各自的教室。

    【汪广仁的卧室里】

    汪广仁在卧室里踱步。

    嘴里嘀咕着。但听不清楚什么。

    一阵子之后，突然转身，坐上书桌，翻开笔记本，提起笔来，唰唰唰，一首人生情感诗《追梦》跃然纸上：

    追梦的日子／弹唱的还是那首曲子／浪漫得再也无法浪漫了／全心地倾听着／弹唱过无数遍的那首曲子／却总弹得不那么流利／岁月摆在面前／数着落花／却忘记了怎样的一个开始／尝试着忘记过去的一切／想着欺骗自己／过去的一切／却总是历历在目／抹去流逝的岁月／抹去纸上的字符／却怎么也抹不去／心里的痕迹／想重新开始寻找自己／脱胎换骨变一个人／却又总是无法找到开始／岁月随着季节翻转消逝／慢慢的让我无法辨认／我只好遥望西方／构想一片空白／她还是唱着那首曲子／仍然微笑着向我走来／啊／我还在梦里追求

    写完之后， 汪广仁细声的读了一遍。

    【周希伦静画面】

    汪广仁的妈妈周希伦，在汪广仁的卧室里无意中看到了《追梦》诗。于是，她找来稿纸，认真的将这一首诗抄录了下来，然后，折迭而装进一个信封内，再写上通讯地址。接着，她将信件送到邮局，买了邮票贴上，塞进了邮箱。

    【石笋学校档案室】

    档案老师王华：“广仁同学，你在《青年文学报》发表的《追梦》诗，学校档案室决定收藏。”王华老师也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还是一名优秀的语文老师。

    汪广仁：“谢谢王老师。广仁还做得不好。”

    王老师：“不，你很不错。我们这档案室里还收藏了你的30多篇文章。这是你在《小学生阅读报》《城乡生活报》《遵义教育》《贵州教育》《中国青年报》《人民日报》等地、省、国级刊物上发表的文章。”

    汪广仁：“老师，这些文章你是怎么得到的？”

    王老师：“呵，这要感谢区公所、区教育组的领导，是田开谷区长、李百彦组长让我收集的。”

    汪广仁：“呵，谢谢田开谷区长、李百彦组长！”

    王老师：“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想想，你一个初中一年级的学生，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表这么多文章，这在我们赤水县乃至贵州省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你了不起啊！”

    汪广仁：“老师过奖了。”

    王老师：“还有，在这些收藏的文章中，你使用了不同的笔名。开始我们不知道，还是后来通过询问你妈才弄清楚的。”

    汪广仁：“老师，你们辛苦了。”

    王老师：“你的这些不同笔名有：高牛、为国、余心言、汪民仆、文武、任莉等几十个。《追梦》这首诗的笔名是‘壬戍’对不？”

    汪广仁：“是的。老师。”

    档案老师：“好了，你回教室去。”

    汪广仁：“嗯。”汪广仁离开学校档案室。

    【场景】

    1977年4月5日，清明节。早晨。春阳高照，霞彩飞扬。石笋学校校园内，花木辉翠，师生乐忙。

    学校操场的主席台上，悬挂着大型红色条幅：“想念毛主席”。还有一幅毛泽东主席的画像。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是1976年9月9日逝世的。

    学校领导在主席台上就座。操场上坐满了全校的学生和老师。

    【纪念活动】

    纪念活动开始了。没有放鞭炮，没有歌声。气氛很严肃。

    主持人张义良校长（原花园小学校长）讲话：“今天，根据党中央的要求，全国纪念毛泽东主席。向毛主席鞠躬至哀。”

    所有人朝着毛主席画像三鞠躬。毕。

    主持人张校长高喊：“请我们的新农民校长讲话。”

    农民校长赵校长讲话：“同学们，我今年59岁了，我跟随毛泽东主席参加过二万五千里长征。之后，又跟随毛主席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毛主席是我一生最崇拜的伟大领袖……”

    学校其他领导周永圆主任讲话（静镜头）

    初中学生代表汪广仁讲话（静镜头）

    小学学生代表段德生讲话（静镜头）

    青年教师代表严华荣讲话（静镜头）

    【会场一处】

    汪广仁的旁边，有一个红军退役战士出身的老师，正在寻找东西。口里还唠叨：“噫！我的稿纸呢？稿纸放到哪儿了？”

    汪广仁：“高老师，你在找什么呀？”

    高老师：“找我的发言稿呀，捱会子就是我上台代表老教师发言了。”

    汪广仁：“你把稿纸放在哪儿了？”

    高老师：“我昨天就从柜子里翻出来了的。这是我在部队里创作的一首诗《请记住血染的淮海》，共35行。今日，拿过来读给学生们听听，以便教育学生珍惜新中国来自不易的幸福生活。”

    汪广仁：“呵，这个内容好呀。”

    高老师还在继续寻找稿子。他摸遍了全身的口袋，却依然找不着文稿了。他真的急的要疯了：“这，这这，这怎么办呀？”

    汪广仁：“高老师，你的那个稿子，我昨天路过你的寝室时，见你将稿纸放在门口的凳子上，我看了一遍，还记得。不如我就替你抄下来吧。”

    高老师： “呵，广仁，我知道你昨天看了一遍，那只是过目而已，你怎么能记得住呢？”

    汪广仁：“老师，你就让我试试吧。你拿纸和笔来，我替你抄下来。”

    旁边还有一位老师也坐在这儿，插话：“汪广仁，我晓得你的记忆力好，但这在台上读诗言，是不能有一字一词的差错的，你怎么能抄出完整的诗行来呀？”

    “老师。”汪广仁即说：“现在，也只有试试了。”

    可能两位老师都是出于无奈，因为没多少时间了，台上的那个老师已经是倒数第二个了，剩下来的只有高老师一个人了。校长安排他押尾还是一种尊重呢！于是，高老师交给了汪广仁的纸和笔，让他抓紧时间抄写。

    看汪广仁，铺开纸，提起笔，咚咚咚，唰唰唰，不到3分钟时间，汪广仁就全默抄完了。他拿起纸张，递给高老师：“给，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高老师接过来一看，稍稍一浏览，自言自语：“应该没有错误？”

    正好，时间也到了，高老师拿着汪广仁抄写的诗篇去台上宣读。

    （静场面）

    台下的许多人，边听边抹眼泪。情感满场。

    高老师刚刚走下台，他的妻子便急冲冲的赶到了会场，还老远的敞开喉咙嚷话：“老高，你的诗稿怎么忘了拿去？这，我给你送来了。”

    旁边的那位老师彭自君忙站起来，并且过去拿来了诗稿。这时高老师也回到了坐位。于是，那位彭老师将两份诗稿进行认真的核对。一阵子之后，那个彭老师惊叫了起来：“呀！两份诗稿一字不差，一字不差！”

    【校长办公室】

    散会了。

    几个老师与张义良校长嘀咕着什么。

    校长将汪广仁叫到了校长办公室。还有几个老师也在这里。

    校长：“汪广仁同学，我找你到这里来，你不要害怕。老师也不会为难你。你毕竟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生。”

    汪广仁：“校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不会害怕的。”

    校长：“这就好。是这么回事。我随便抽捡一篇短文，你看上几分钟。如果能当场背下来就更好。如若记不准，也没关系。你看这样行吗？”

    汪广仁：“校长，你这是在考察我的记忆力啊！不行不行，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什么超人的能力。”

    校长：“我刚才说了，记忆力好不好，没关系的，你就是一个正常的学生嘛。”

    旁边的一个老师长出了嘴：“刚才开会的时候，高老师的那一首诗，你很快的默写下来了，这就是过目不忘。”

    汪广仁：“瞎懵的呗！”

    校长：“我们不说闲话了。给，我这是随便抽取的一本杂志，都是短文。我随手翻一篇出来，你认真的看它十几分钟，然后背诵给我听听。行吗？”

    汪广仁：“那我试试吧，校长。”

    汪广仁从校长手里接过杂志。校长随便指定了一篇短文，约二三百字。

    校长和老师看着汪广仁坐下来阅读。

    可是，汪广仁只“走马观花”式的看了一分多钟就说：“校长，我已经可以背诵了。”

    校长：“这么快？”校长不敢相信，又说：“你还是认真的再看一遍吧。”

    汪广仁：“校长，我现在就背诵给你听。”

    （静音诵读）

    张校长仿佛还想说什么，可汪广仁已经开始背诵文章了。无奈，校长只好随了汪广仁之意，拿着刊物精眼核对。谁知，汪广仁已是流利的背诵文章了，而且，一口气读完，无一个卡顿滞帧！

    “啊！”校长一句话喊出，惊堂骇室：“汪广仁果然过目成诵，还能一目十行！”

    “慢！”旁边的一个老师似乎有点儿不服气，说：“校长，让我来试一试。”说着，这个老师拿过来一叠杂志，还招呼其他的几个老师都一起过来，监证汪广仁的视听与记忆能力。众目睽睽之下，那个老师从那一堆杂志中信手抽取出来一本，又随意的一翻开，是一篇约500字的文章。那个老师打一个口结：“这，这一篇长了一点儿。”

    汪广仁：“老师，算了，就这一篇让我试试。”

    老师：“行。给。”

    汪广仁接过杂志，仅仅是一个浏览，还不到一分钟时间便说：“老师，杂志给你，好好看着，我开始读了。”说完，汪广仁已流利的读文章了。

    （静音诵读）

    几个老师都在憎恨自己的眼睛睁不大，都盯着眼力核对文字。结果：不仅朗读舒畅，声音洪亮，而且，一字不漏，分文不错，从头到尾，一口气读完！

    所有的老师，包括校长，一统儿的目瞪口呆，吐不出半个字来赞赏汪广仁！

    整个校长办公室，惊态魔飞！

    【赤水市第九中学】

    汪广仁走进赤水市第九中学高一（1）班教室。

    班主任江少华：“同学们，今天正式开学了。进入新的学段，开起人生新的航程，祝愿同学们在这赤水九中学习愉快，蓬勃进取，成就一番学业！”

    全班同学热烈鼓掌。

    汪广仁突然地站起来，爽朗的说：“谢谢老师！我们全班同学将在您的直接领导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决不辜负老师和家长的期望！”

    全班同学又一次热烈鼓掌。

    班主任：“现在，我根据学校的安排，任命汪广仁同学为我们班的班长兼团支部书记。大家欢迎！”

    已是第三次掌声了。

    班主任：“告诉你们，一个班的主要班干部，直接由学校任命，这在我们学校乃至整个赤水县，尚属首次。当然，这也少不了石笋学校的鼎力推荐。”

    【静画面】

    日子随讲课更换。

    语文老师江少华讲解毛泽东的《沁园春•雪》。

    数学老师黄勤讲解二次函数。

    物理老师金炳荣讲解力的分解与合成。

    化学老师王云讲解元素周期表。

    【开门办学大会】

    学校操场上。每个班站好一个队列。

    校长袁洪召讲话：“党中央号召全国学校实行开门办学。根据长沙区政府安排，我们赤水九中，将在赤水县长沙区长沙公社、石笋公社、长期公社建立开门办学学习园地。每个班级去一个生产小队。已经安排好了，由各个班主任带队。现在出发。”

    全校各个班级由班主任带路，浩浩荡荡的离开学校。

    【石笋公社新建大队】

    春夏之交。抢种抢收的“双抢”季节。

    全班学生挖草皮。汪广仁手握锄头，一块一块挖出很多草皮。

    （静画面）

    全班学生在玉米地里收采玉米苞。汪广仁拿着箩筐收取苞谷，装满之后，挑起一担玉米苞向村中走去。

    （静画面）

    一个大畈野中。

    天堂坪脚下是一块10亩大小的“大寨田”。秧捆已散放在田间里。学生们赤着脚都准备下水田插秧苗。师生及辅导农民一共有50多人。

    师生们下水田。插秧开始。汪广仁站在中间。

    所有的师生插秧比赛。看谁插得快。

    汪广仁左手拿握秧苗，左手指不停地分秧；右手扦插。田水牵起一条线，速度快，秧苗插的正，疏密均匀，而且人不伸腰，脚步后退有序。插秧田块超过了其他学生十几米远。独一插秧能手。

    大寨田插完了。生产队长段真文上前握住汪广仁的手说：“汪同学，你真是标兵插秧手！”

    这时刻，偏有五六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围在旁边，他们听到了队长说话。于是，孩子们一齐的喊口号了起来：“汪同学，标兵插秧手。汪同学，标兵插秧手！”

    【押尾曲】（歌词）《汪广仁》

    一支笔呀出于赤水长沙，一砚墨水掀起波涌天涯。文曲星，济世新篇垒牍，自控悬疑太多的创新如神话。赤水河上的仁梯立地挺拔，风采岁月一德耀彩霞。汪广仁，中国教育一奇葩一灯塔。

    一杆笔墨澎湃天下，智圣人灵丰富了诸子百家。汪子德育，拓新文明时代，教育家思想家已蓬勃无瑕。赤水河上的仁梯执仁挺拔，风采世界一德安中华。汪广仁，人文中国一奇葩一灯塔。

      【编后语】    

       值此2023兔年春节到来之际，我谨代表出版集团公司、出版社、《中国教育科学》《当代作家》等系列杂志、扶贫助学微信公众号平台《汪广仁教科文》编辑部的老总汪广仁教授、陈守华董事长、陈铁栋社长、李莉总编、陈芳书记、汪小铃总监等各位领导和全体编辑、记者同仁们，祝愿全国人民春节快乐、祖国更加繁荣昌盛！

    【第一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人，退休教师。曾经做过4年医生，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争峰！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已经出版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诗歌《太阳韵》；一部38集当代神幻剧本《太阳韵》已送审国家广电局；一部约78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黎明诗韵》已完稿；一部约23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由此改编的38集电视连续剧剧本《仁梯汪广仁》已与汪琪铃合作封笔；一部120余万字的三卷本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已完成2卷，可分卷出版；春晚押尾曲《难说再见》，2023年群星春晚已录用。现任《至德文化》执行主编，《采风中国》于2022年6月号公益宣传了本人。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