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集电视连续剧剧本《仁梯汪广仁》连载第23集】

天堂坪，父诲耀天

编剧：鲁 岱 汪琪铃

【主题曲】（歌词）赤水河 （踏莎行）汪水天池，溢流飞展，长龙绕岭穿山县。惊仙瀑布虺休游，奇闻美酒馋河满。广出英雄，新星又现。仁声义举铃琪闪。巅峰导引育梁才，江山赤水恒流远。

【含泪的决定】晚上。笃睦学校小会议室。校长汪广仁主持召开了校委成员会议，还吸纳了几个教师代表入会，专题讨论非法扣抵工资问题。会议开始。学校会计首先汇报了市教育局财务科扣抵教师工资的情况：“我先说几句。今日，我去镇教辅站结算教师工资时，陈会计说，这一个月的工资，教育局财务科已经扣去了一半。扣去的钱抵购肥猪粉。陈会计还说，肥猪粉已运回了，明天就让全镇的学校派人去领取。分配到我们学校的肥猪粉有180公斤，每公斤定价35元。”“呜呜呜。”忽然，一个中年女教师代表哭泣了起来：“汪校长，你要替我做主呀！我的男人卧在床上，就等着我拿钱回去给他请医生看病的，现在让他们扣去了一半的工资，叫我这一家子人怎么活下去啊！”“孙老师。”汪广仁还没有开口，会计又说话了：“这个我也没办法，我们这地方儿本来就很穷，他们扣了这么大的数额，我想还不只你一个人困难，我们学校的老师都会想不通的。”“这教育局也真是乱来！”主任戴厚科也发言：“如果少扣一点，老师们还扛得住，这一家伙的扣去了一半，对于某些等着米下锅的家庭，确实有些困难了。”“我们学校也有困难。”副校长说话：“不然，我们发放一些福利，缓解一下子老师们的燃眉之急。”“王八蛋！”忽然间，见有一个入会教师代表的举动反常：“国家一边在大力扶持教育，一边是地方官儿们损害教师利益。成何体统！？”“话从好处说。”学校出纳参与讨论：“教育局有教育局的难处，我们教师有教师的难处。我相信，下一个月的工资，他们不会再有什么扣款的项目了。”“鬼晓得他们会不会扣款！呜咽！”还是那个哭丧着脸的女教师驳论：“上一个月发工资，也是你说的，说是这一个月扣了50元的赈灾款，保证下一个月会全额发放工资的。结果怎么样？我一个月的工资只有315元钱。”“呸！”又一人发牢骚：“还算什么帐？今年只有一个月发放了全额工资！”接下来是冷场。十来个人，沮丧着脸，除了愤怒不满，还是愤怒不满！他们挤在一间小会议室里，有坐正的，有歪斜的，有低头的，有沉脸的。还有一个人在抹鼻涕。校长汪广仁，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话，哪怕是有人点了他的名，他也没有表态一点儿什么。看上去，他坐的端端正正，心窝里却在煮汤，可是，依旧无言语。这时，偏有一个年老教师代表看出来了汪广仁的心事。大概是心里藏不住恨，发言了：“我替汪校长说几句话。这事也真够恼人的！这少数或个别地方官呀，怎么能那样的忘记了王法，忘记了德行，忘记了慈爱！不要求他们那么的正统，可那些权柄爷们，不可以乱来啊！你们不能只想着自己赚钱捞福利而不管别人的死活呀！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所赚的钱或许是别人的命呢！一个教育行政部门，卖什么肥猪粉？你们是养猪场吗？你们是在经商营业吗？教育，教育是民族之魂呀！你们还是中华民族一份子吗？”听到这里，汪广仁校长似乎流出几滴泪水在眼框内盘旋。于是，他突然开口表态：“这事，我之前就听说过了，但没有料到，他们真的扣款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了。明天，我们去市教育局讨工资！”一句话让全场的人都抬头了，坐正了！

【市教育局后勤科室内】星期五。吃过早饭，汪广仁带领了几个家庭贫困的教师，直往市教育局财务科挺进。科长坐在办公室里与几个科员聊着天，闲的还乐。汪广仁等人进入科室之后，便单刀直入：“钱科长，我们是长沙镇笃睦学校的，学校里有太多的贫困教师，他们的家庭都急需要钱用，因此，全体老师决定，不要肥猪粉！”说着，校长汪广仁将一份由全校老师签名的抗议书递交了上去，还说：“钱科长，给，这是笃睦学校全体老师的心愿，请求恩准！”钱科长的眼睛翻开的仿佛有两面铜锣那么大。可是，他又见到了旁边站着的4位老师，每一位都将利箭般的目光愤射过来。于是，钱科长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伸手接过了纸状子。钱科长看着白纸上面满满的签名和指印，便将眼睛眨巴了几回。汪广仁站在钱科长身边，用一种正义的身姿压倒式的倾势于钱科长那汗渍渍的额面和秃头，等待着事情的发生。一两分钟过去，这个办公室内的空气，闭塞得简直是令人窒息。彼此无语，包括室内的几名后勤科职员，木偶般的偃声息舌，倒眉闭嘴，谁也不敢当先张声。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所有在场的人，都是心怀怪异，马不同牛。“嘿嘿。”突然间，钱科长一个冷笑，含着一种酸涩都不是味的口吻说话：“汪校长，我看这样行不？你别声张，也不给任何学校任何人说什么，我派人去将你们笃睦学校的肥猪粉收回来，工资过几日再补发给你们。如何？”“行。谢谢钱科长。”汪广仁一挥手：“老师们回去！”立刻，科室的门外似乎响起了一种怪怪儿的声响（特技处理）：《马不同牛》（元曲《一半儿》）——顶天行理理还灵，掘地刨根根也明。马不同牛咋可拧？管他的官儿清不清，一半儿震摄一半儿评。

【顺德会议通知】2000年12月下旬的一天。汪广接到电话：“喂，是常务理事汪广仁先生吗？”汪广仁拿着话筒回答：“是，我是赤水的汪广仁。请问您是哪一位领导？”对方电话：“呵，我是中国家教育学会的老张呀，您听不出来吗汪理事？”汪广仁电话传声：“听出来了，听出来了，张秘书长。您好您好！”张秘书长电话传声：“您是常务理事，没发文件，电话通知您，不会介意吧？”汪传声：“哪里哪里。您通知了算数。张秘书长，请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张传声：“是这样的，根据国家教育主管部门的意见，我们学会，今年12月26日，在广东省顺德市召开‘新千年新时代’中国教育学会第13次学术年会。特通知您。”汪传声：“呵，知道了。谢谢！”张传声：“还有。领导们决定，让您在大会上做讲座式学术报告。请做好准备。”汪传声：“这，这……张秘书长，这我能行吗？”张传声：“行。行行！领导们都很信任您。就这么定了，噢。”汪传声：“嗯。谢谢！谢谢张秘书长！”

【地方政要的脸色】一个傍晚，学生放学时间。笃睦学校。汪广仁刚刚上完下午第三节课，将课本、粉笔盒等送归办公室。准备回到寝室。路上，汪广仁还碰了一回戴厚科。戴厚科与汪广仁打招呼：“汪校长，你明天一早就要动身吧？”汪广仁：“是的。”戴厚科：“祝你一路顺风，马到成功！”汪广仁：“谢谢。”戴厚科主动与汪广仁握手。期间，汪广仁说：“我跟梁书记交待过的。我离校的这几天，学校的工作辛苦你们了。”戴厚科：“没关系，我们会把事情做好……”“红方红，太阳升……”汪广仁身上的大哥大（现在的手机）响了。汪广仁接电话：“喂，汪广仁校长吧？”汪广仁回话：“是呀。”对方电话：“我是市教育局的。听说你明天去广东开会是吧？”汪广仁回话：“是。”对方电话：“不能去。”汪广仁：“为什么呀？”对方电话：“我们全市要准备‘两基’验收，任何人都不能缺席工作岗位，你不能去开会！”汪广仁：“喂，喂。喂喂。”没有回音。戴厚科：“这件事如果是发生在他官们身上，倍感荣幸还来不及呢！怎么能不让你去呢？”汪广仁：“无论如何，我必须应邀赴会。”戴厚科：“汪校长，你去开会。学校里的事情，我和梁书记等人负责。”“谢谢你。”汪广仁一边说一边主动与戴厚科握手。包括去广州及返程在内，一共7天时间。汪广仁在中国教育学会第13次学术年会上做专题报告。主席台上，汪广仁正开始演讲：“今天，我讲的题目是：《德育——素质教育的灵魂》……”（静画面展示讲这一句话即可）汪广仁乘车一路风尘颠簸赶回到赤水市。汪广仁刚刚回到笃睦学校，人刚跨进校长办公室内，屁股更没有落座，就有人打电话来了。汪广仁捡起来话筒。对方立即传话进来：“喂，汪校长吧？”汪广仁回话：“是。”对方传声：“去广东开会回来了吧？”汪广仁回话：“刚刚回到学校，提包还没有放下来呢。”对方传声：“我是镇政府的，通知你，明天一早，请做出两份材料，《学校工作报告》和《个人述职报告》。上午就在镇政府会议大厅公开演讲。不得有误！”汪广仁：“喂，喂……”没有回音。

【气冲斗牛】笃睦学校。校长办公室。仅汪广仁独自一人。“天哪！”汪广仁苦叹一声：“这已经是下午放学时间了，天已经见黑，人还没有吃饭，腹饥口渴，这镇政府弄的是个什么的招术呀？”沉闷了一阵子。将提包往办公桌上一甩，发出一声响。突然间，由叹气变成哀鸣：“不是我汪广仁不能够做出述职报告，也不是我汪广仁不愿意做述职报告，只因我一路旅途劳累与身驱病弱，很难在这么个短暂的时间里承担这两份责任！”“呸！”突然，汪广仁气冲斗牛，气愤的要炸肺了：“这分明是在卡脖子，在整治人，在故意刁难人！即便是我明天做了述职报告，后天什么的时间还会有接踵而来的伤害！坑人也太不是那个味了！”汪广仁又沉闷了一会儿，感觉胸口内上气不接下气。腮帮子鼓了几下子，“咚”一下子坐上办公椅。喘了几口气，用手指敲打了几下办公桌。半晌没说话，还仿佛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又过了一阵子，汪广仁突然的提起咽喉，直挺挺地从舌尖上喷射出几个怒麻麻的墨色文字：“辞去校长职务！”换一口气又说：“辞去在长沙镇政府及辅导站的所有职务，仅保留一个公办教师名位！”

【唉！难熬的夜】晚餐时间。学校教师宿舍楼。汪广仁的寝室。汪广仁用水壶烧了一壶开水，沏上一杯水，慢慢的饮用了。他又去学校食堂买了饭菜，狼吞虎咽的充饥一阵。碰了几回子人，打了个招呼。回到宿舍。没洗脚，没洗脸，闩上门，坐上桌子，摊开纸笔，匆匆忙忙的翻了下子资料，接着书写起来。夜深了，汪广仁还在伏案书写。（静画面）校外村庄里的报晓鸡，啼鸣了。汪广仁还在写。（静画面）鸡啼三遍了。汪广仁终于搁下了笔，随口一句：“春蚕丝将尽，霜雪缀满头。唉！近万字的发言稿总算完成了。”汪广仁收封稿纸。拿在手上，看了看《2000年度笃睦学校工作述职报告》（含《汪广仁个人工作述职报告》）。（静画面显屏）发言稿完成之后，汪广仁完全失去了睡意。于是，他将发言稿放进抽屉，提笔疾书一首小诗《辞行》。写完，他含泪细声读起了诗来：来也匆匆，去也忙忙，踌躇满志，血滴难留。枉作多情倾长夜，费我光阴泻神魂；双庙圣地今寒胆，两虎王水浴朝堂。三载风兼雨，灾难刺身心；忍痛扶起受伤苗，含泪重浇零落花。此间不容我，自有留人处。野火难烧尽，东风吹复生。

【辞职后的清闲】辞职后的一日。天空明朗，霞彩飞扬，万里无云冬也春！早餐后，汪广仁来到习水河边，欣赏大自然赋予的奔腾不息的河水。哗啦啦，哗啦啦，长歌一曲，拍岸有声，和着汪广仁的吟诵声，柔美清脆：“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平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站在习水河岸，汪广仁又一次细细品味了宋代大词人苏轼的这一首千古绝唱《念奴娇.赤壁怀古》，这令他感慨万千：“是啊！这首词，不仅叹感古今，雄浑苍凉；更是大气磅礴，昂扬郁勃，把人们带入到了那江山如画、奇伟雄壮的旧景与深邃无比的历史沉思中，从而唤起了我汪广仁对人生的无限感慨和思索。这种撼魂荡魄的艺术力量，让我的心河与习水河紧紧的融为一体了！”汪广仁展望习水河水，展望河岸风景，一片喜容满面。“不上班了！”这个感觉，令汪广仁似乎忘情悠然了：“自由自在，无所悠悠，闲庭信步轻轻踏，两眼宽宽视野赢！嗯，这感觉我从来没有过。”

【天堂坪】下午，汪广仁回到了原石笋乡白田村天堂坪。这是汪广仁的老家。汪广仁还没有到老屋，就遇着一个中年半老的人迎面走来。汪广仁远远的送去一语：“怀道叔，你好。”汪怀道：“广仁，你回来了。是想看看你老爸的坟园？”汪广仁：“是呀，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家乡又变样了。”汪怀道：“自从我们石笋乡并合到了长期镇，这天堂坪的变化还真的蛮大的喽。”汪广仁：“不过，这白田村天堂坪，还是一个自然小村落，位于长期镇西北部，有点儿偏僻。”汪怀道：“嗨！我们还只是一个小山丘呢。”汪广仁：“嗯，天堂坪虽说山不高，但树林茂密，鸟语花香。其图画般的风水景致，在整个长期镇甚至是赤水地区可算得上风景这边独好！”汪怀道：“嗯。我还有点儿事，去去就回。”汪广仁：“怀道叔，你忙去。”汪怀道走了之后，汪广仁看了老家，随口一言：“这房子暂且空置着，除了清明节、中秋节等，我们大家子人回来看看，一般无人居住。”汪广仁又看看自家的老屋。二层式半“口”字型老房子尚是完好、美观。墙体厚实，布瓦清朗，不漏水，木质桁条梁桷老式建筑俱全、结实、妙美。整个墙体的内外表面都粉成了白色，看上去洁净、鲜皑，好看。屋宇正中前面的一扇大门，对开式，木质，油漆红亮，铜质锁。大门右侧显示两个窗户，是两间长房；大门左侧也是两间房。这栋屋，为乡下里的“一重连四”式样。“口”字横侧的一栋，稍小一些，是后来添加的，样式稍新，有两层半。汪广仁没有开锁进到屋里去，这个时间里，他最想念的是去看看父母亲的茔园。于是，向后山缓步走去。

【大石包】汪广仁的父母亲合葬于这天堂坪老家的老房子后山上，离房子不远，这是他家的祖坟山。这山，不怎么高，可后腰上有一处风水好地，名“大石包”。今天，汪广仁无心赏却山脉的瑞美，也无暇观味风景的撩意，他只是加快脚力行走的速度，径直踏石阶上山，转两个弯道，向大石包山腰之大石包颐陵，直挺挺的走来。恰好，这时刻，汪怀道又转身回来了。也许是这人话多，又与汪广仁说话了：“广仁，你父母的茔陵，这大石包是一处风水宝地哟！”汪广仁：“是的吗怀道叔？”汪怀道：“这茔陵，只要有柩葬下去，三代都会有贵人出世。”汪广仁：“哪有这个说法哟。”汪怀道：“有，你是第一代，你的子女和孙辈应该还会有更大的贵人出世！”汪广仁：“怀道叔，这是谁给你讲的？”汪怀道：“嗨！你看看这大石包，白石飞仙，蓬莱山近 ；接天之灵气，纳地之龙脉；含美映天堂，活仙跃人间；瑞缘临三代，仙界一还三！”汪广仁：“难怪村里的人传言你懂得风水学。这个我还是外行。”汪怀道：“好了，不说这么多了。你看你父母去。”汪广仁：“谢谢怀道叔。”

【茔园】汪广仁来到了大石包颐陵中父母亲的茔园了。这是一个大陵园。汪广仁走近茔园，看了看。莹园约百来平方米，圆形，有专性圆墙，墙埂厚实，高0.9米。园前立有3块石碑，均系长方体。中间的主碑高1.8米，宽0.8米，厚0.2米；左右各一副碑，副碑高0.9米，宽0.7米，厚0.1米，两块副碑质地一样。汪广仁走近碑前，看了看碑文。主碑碑文与格式与普通茔碑无异，故显考妣……之墓。（静画面展示）右侧副碑是“遗言碑”，上面镌刻着汪广仁的父亲汪深荣的遗言《吾父遗言》，88个字：“我的子孙，你们听着：我革命工作几十年，为国家和人民做了许多好事实事。留给你们最好的遗产是我的革命精神、无私的奉献。我吃苦耐劳，不整人害人，一生勤俭节约，济世活人。希望我的子孙学习我的长处，为人民服务。”（静画面展示一下子即可）汪广仁又看了一遍左侧的副碑文字，那是记载父亲生前业绩的。汪广仁说话：“父亲的一生，正如其遗言中所说，是勤俭节约的一生，是吃苦而劳的一生，是济世活人的一生，是无私奉献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是伟大的一生！”汪广仁动情了，落泪了。于是，他深深一个鞠躬。然后，汪广仁呈立正姿势，站在莹前，孝泪盈眶，轻轻的言语：“父亲，儿子汪广仁为你吟诵一曲《父灵安》！”吾父登天矣，五十九岁余。九儿女至孝，皆业已家居。父虽乘鹤去，留宝挂家书。今日看家父，心潮痛水流。一祭坟前记，仁言伴墓呜。幼年遭战乱，生命险些丢。贫苦无须说，酸言可溢湖。勤劳人节俭，不怨家贫寒。少年知国事，读书捧圣贤。跟着地下党，不惧人辛酸。师拜弼光下，学医为众民。汤头承药赋，熟记快如仙。兼任村农协，政医一统天。县区党代表，地委一要员。官渡区官长，运粮干在先。良村工作队，省报撰新闻。习水任常委，入会团中央。县委任书记，优员省表彰。热情成罪过，文革人遭伤。下放七里坝，长沙工电忙。知青插队户，革命进村庄。石笋长期站，农田割稻忙。复职平反喜，八二退休归。坷坎人生奋，活人济世回。祭言家父事，入史著诗篇。伟大承人颂，业绩仁智先。哀言唁作古，愿父英灵安。（吟诵期间，时不时的插播汪深荣生前的相关画面：①为村民治病；②任县委书记；③任赤水市人民医院院长期间，主持职工大会）

【茔前哭泣】“呜咽。”吟诵完，汪广仁悲凉伤感的哭泣了起来。还边哭边泣边吐词：“老爸，我虽然轻松了，不上职了，可内心仿佛掉着了一块大石头，好难受啊！”哭泣了一会儿，停止了一会儿，凝望了一阵子茔园与墓碑，忍不住又边泣边说：“老爸呀老爸，前几日，虽然我在述职报告中阐明了许多不情愿的观点，可是，残酷的现实，压得我真的喘不过气来。今后何去何从，你得教教我呀！”哭泣到这里，别说听不到从坟墓中传出来声音，可那日在镇政府的述职报告，却仿佛浮现在眼前。（回忆述职报告现场）“尊敬的在座的市局、镇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和各村支书、主任及全校教职工：弹指一挥间，江山四季过，春蚕丝将尽，霜雪缀满头。在赤水市各级领导的亲切关怀和帮助下，在全校教职工的共同支持与配合下，今年的学校工作即将结束。为此，我恭敬地请各位端坐，接受我诚挚的鞠躬致谢！同志们，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的通力合作，学校就没有今天的辉煌；没有你们的鼎力相助，我就没有今天的音容。两年尤其是这一年来，我们的学校发展了，前进了，光荣了！这是你们的成绩，这是们的功劳！当我看到马克思时，我也一定会感到自豪。昨日刚从国家教育主管部门组织的广东会议作报告回来，一进门便接到政府通知，要我今日分别做学校工作报告和个人述职报告，两个报告啊！旅途的劳累与身躯的病弱，顺从我于长话短说……”（述职期间，插播相关笃睦学校繁盛的画面：①主持教学改革大会；②室外无声响听课；③众多的家长进笃睦学校说人情：“校长，收了我的孩子吧。我这是第三次来了。”）

【墓中传声】“汪广仁！”突然间，好像从坟墓中传出来了一串可以让人听得到的声音：“你不可以气馁！你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好男儿！你看看，你在今年一年的时间里，就在国际、国家、省部级教育类报刊上发表教研论文22篇、各种杂文14篇，其中2篇荣获世界级全奖、8篇荣获国家级奖、5篇荣获省级奖；入编《鲜红的党旗》《世界名人录》《中国教育家》等59部国际、国家、省级辞书典籍；受骋为《党旗飘飘》、世界名人传记中心等教授、高级专家、专栏作家、副主编、地方编委等；被授予荣誉博士、世界优秀华人文艺家、优秀教育家等称号；当选为省语文教学法研究会常务理事、国际教育研究院院士等；作为贵州省唯一中小学代表参加了中国教育学会第13次全国学术研讨会并作专题报告；辅导15名师生在国家、省级教育报刊发表作品28篇，其中7篇获奖。这些都是你一年之内的成绩啊！即便是一个神人仙辈也难以办到的！你，汪广仁，还气馁吗？振着精神吧！登顶赤水河上的仁梯，放眼世界，走出笃睦，走出长沙，走出赤水，去省城贵阳看看——万龙掀海云涛笑！”（静画面插播：①在北京大学做学述告报的片段；②在广东做学述报告的片段）即刻，一束闪耀的光芒，从这天堂坪低空掠过，还跟随一种特技声音：“满天光耀闪，红日映河坪。国世掀新美，天堂显瑞灵。”

【押尾曲】（歌词）《汪广仁》一支笔呀出于赤水长沙，一砚墨水掀起波涌天涯。文曲星，济世新篇垒牍，自控悬疑太多的创新如神话。赤水河上的仁梯立地挺拔，风采岁月一德耀彩霞。汪广仁，中国教育一奇葩一灯塔。一杆笔墨澎湃天下，智圣人灵丰富了诸子百家。汪子德育，拓新文明时代，教育家思想家已蓬勃无瑕。赤水河上的仁梯执仁挺拔，风采世界一德安中华。汪广仁，人文中国一奇葩一灯塔。

附：剧本《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4s8fEIfyl8uwo5ILGnb0dQ）

【第一作者简介】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人，退休教师。曾经做过4年医生，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争峰！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已经出版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诗歌《太阳韵》；一部38集当代神幻剧本《太阳韵》已送审国家广电局；一部约78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黎明诗韵》已完稿；一部约23﹒6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由此改编的约28﹒6万字的38集电视连续剧剧本《仁梯汪广仁》已与汪琪铃合作封笔；一部120余万字的三卷本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已完成2卷，可分卷出版；春晚押尾曲《难说再见》，2023年群星春晚已录用。现任《至德文化》执行主编，《采风中国》于2022年6月号公益宣传了本人。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